坎蒂丝顿时向后缩了回去,那高耸的部位也脱离了唐晋的掌控,只是她那雪白的脸庞,现在已变得通红通的了,她忽然又拿了一罐啤酒,灌了下去,这才让她稍微冷静了一点。
“坎蒂丝,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了,让你别玩火,现在知道了吧?”
田雨彤看到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唐晋这色狼,真如她所料,真的摸了坎蒂丝一把。
坎蒂丝甩了甩头,脸色瞬间就恢复正常,她朝唐晋嫣然一笑:“谁说我后悔了?老公,你摸了我,以后就要对我负责哦!”
那一声老公叫的异常甜美,让一旁的田雨彤瞬间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唐晋却听得异常受用,只见他笑嘻嘻地对坎蒂丝说道:“好,我会负责的!”
“那老公啊,你现在已经有了我了,能不能和雨彤分手!”坎蒂丝一边看着田雨彤一边说道,显然她开始报复了。
“不行!”唐晋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回拒了。
“老公,你是想让我和雨彤在一起陪你玩吗,这可不行呦。”坎蒂丝嘻嘻笑道。
“我觉得可以。”唐晋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坎蒂丝有些气恼,这啥人,还同意这个?
坎蒂丝索性也不装了,她气愤地看着田雨彤说道:“喂,雨彤,你也不管管你家男人。”
“他现在也是你的男人了。”田雨彤却在心里苦笑道,别说唐晋还不是她男人,就算真是,她也管不了他,一个人喜欢为所欲为不要紧,可怕的是这个人还有为所欲为的能力,唐晋就是这种人。
不过现在她却对坎蒂丝没有一点同情,刚才还逼着让她喝酒出糗,而且她之前在学校就以调戏男人为乐,尤其是喜欢那些男人被自己撩拨地受不了却吃不到时吃瘪的表情,现在吃点亏,算是给她一些教训,就算不在唐晋手里吃亏,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想玩了,我们走吧!”坎蒂丝心情不好,也没有动力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就朝吧台喊去:“喂,快过来结账!”
“美女,怎么不玩了?”一个突兀地声音传了过来。
“是啊,美女,现在时间还早着呢,怎么不玩了?”又有一个声音附和道。
坎蒂丝扭头一看,却是两个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社会青年,他们的眼珠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扫视着,尤其在她的胸部停留的最久。
本来心情就不好地坎蒂丝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只见她娇喝一声:“我走不走关你们屁事?”
“呦,美女,还挺泼辣,我喜欢!”一个小青年吹着流氓哨说道。
“嘿,美女,我们龙哥想请你去那边喝杯酒。”另一个青年笑嘻嘻地说道。
坎蒂丝本想发火,可脑筋一转,想将祸水东引,便妩媚地说道:“请我喝酒可以,不过呢,你们要先问问我的老公同不同意。”
两个社会青年看着站在那里跟一尊雕塑一样的霍特思,坎蒂丝却摇了摇头,指着唐晋道:“喏,这就是我的老公啦,我老公很小气的,不会让我和你们喝酒的。”
“兄弟,给个”那小黄毛上来就和唐晋套近乎。
“谁是你兄弟?”唐晋瞪着小黄毛说道。
“靠,这小子一点面子都不给?”另一个青年怒道。
“龙哥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管?臭小子,识相地话赶紧滚蛋,到时候别管我们不客气!”
“嘿,狗蛋,这美女长得跟仙女似的,把她也带上吧。”被唐晋瞪到的小黄毛发现了坐在唐晋身边的田雨彤,顿时眼都直了。
唐晋没有说话,一拳就将小黄毛轰飞,然后一脚踹向另一个青年,酒吧内的男男女女很荣幸地看到唐晋再次表演了一把空中飞人,两人瞬间被踢到舞池中,还好没有砸到人,却把那些跳舞跳得正欢的人们吓了一跳。
坎蒂丝那蓝宝石地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看来唐晋的身手出乎了她的意料,这让她对唐晋的身份变得更加好奇。
刚才还吵的震天响的酒吧倏然就安静了下来,原来是有人将音乐关了,看来正主来了。
“两个没用的东西,还趴在那里干嘛?赶紧给我起来!”一声怒喝,只见一名长得足有两米的黑脸大汉走进了舞池,朝躺在地上的两人喊道。
那两个小青年忍痛爬了起来,走到那黑脸大汉面前:“龙哥!”
“是你干的?”那黑脸大汉看着唐晋,厉声问道。
“哦,怎么了?”唐晋不屑地看着黑脸大汉,眼里满是戏谑。
“小子,不要太嚣张,我这酒吧开了六年了,六年里,还没有人敢在这里惹事!”那黑脸大汉冷哼一声:“我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别人还以我我这过江龙好欺负!”
唐晋顺手拿了一瓶啤酒,随手向那黑脸大汉扔了过去。
“砰!”
那瓶啤酒这种黑脸大汉的头部,顿时鲜血直流?
“就这?连一瓶啤酒都躲不过去还好意思称自己为过江龙?我看你是过江虫吧!”唐晋一脸不屑地说道。
酒吧里现在异常的安静,而田雨彤那名同事没骗她,这酒吧确实挺乱的,来这里玩的多是问题少男少女或是社会青年,而身为这家酒店的老板,过江龙在道上也是很有名的。
一些人这才注意到站在唐晋身边两位美女那惊人的颜值,惊艳的同时他们又觉得一阵的唏嘘,这俩大白菜很快就会被过江龙那头猪给拱了。
只不过他没没想到,那外国美女还在一边拍着巴掌,说着听不懂的语言,看那样子实在给唐晋助威。
过江龙勃然大怒,大吼道:“妈了个巴子的,居然敢砸我,上,都他妈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打废了,那俩妞给我抓到我的房间去。”
过江龙话音刚落,酒吧四周便冲出了几十个人,坎蒂丝一看就乐了,这些人还真是有趣,每个人的头发都染得花花绿绿的,颜色一点也不重。
“砰砰砰”唐晋将放在他不远处的酒吧推车推了过来,不停地向外边扔出酒瓶子,每个酒瓶皆是非常精准地砸到那些杂毛的头部,而每个人被砸中都无一例外倒了下去,只是很快,他旁边的几十个酒瓶便砸完了,而躺在地下的杂毛,自然也有了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