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洪流:“正是!”白胡子老头:“我离火派高阶火系功法也是很多,为何你却单单选择这役火印法?”钟洪流不加思索答道:“因为役火印法最好啊!”
白胡子老头哈哈一笑:“没看出来你小子心还挺高啊!不过要让你失望了!役火印法下面两层楼都没有,第三层楼也只有役火印法初部,”
白胡子老头望着瞪大了双眼的钟洪流,继续道:“而且你那一千功德币只能换取初部的三分之其一!”啊?“白胡子老头理所当然地道:“役火印法作为我离火派的第一术法。”
“自然不是谁想修就能修炼到的,是需要门坎的,你以为是地摊上摆的大白菜啊?三千功德币就是修炼的起步价,是每个修炼初部者需付出的代价,你能积累到三千功德币,就说明你拥有了一定的实力,初步拥有了修炼此术的资格!”
白胡子老头看了看钟洪流大受打击的失望神色,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丝莞尔,玩味地笑道:“小兄弟,发呆又有何用?快去筹措功德币才是正经啊!”
钟洪流起身拱了拱手,大踏步而去,白胡子老头看着钟洪流离去的背影,捋须喃喃自语道:“火灵之体!有趣的小子!”钟洪流走出功德币换取交易室大门,猛地一拍脑袋,我上哪去筹措啊?
那个才拜师几天的半废师尊吗?找几个师兄借?他开不了那个口,三师兄余和不是反复劝他别好高骛远吗?钟洪流停下了脚步,正不知怎么办为好之时,听到了一阵吵闹声。
他循声望去,只见藏法阁一楼大厅一个角落边缘处,一群弟子正围着一个地摊吆喝起来,“下注了!买定离手!”钟洪流听到此眼睛一亮,有了!他让凰神神识探查一下那倒扣在黑布上碗中的色子点数,凰神神识告诉他是小,后来一开,果真是小。
他立即转身返回到白胡子老头处,找那老头借了纸笔,白胡子老头大感兴趣,看看钟洪流要做什么?只见钟洪流铺好纸张,又捉了毛笔,在纸上唰唰写下了几个大字。
天元的文字他早在凰神神识的帮助下,借由修炼离火派基础功法书本时学会了。白胡子老头凑上来个脑袋念叨道:“天下第一赌,赌遍天下无敌手!”再一看那歪歪扭扭的字迹,白胡子老头嘴角抽了抽。
钟洪流一阵汗颜,写毛笔字还是读小学时练习过,长大后又要工作,谁还有那雅兴?钟洪流将写好的纸张展平,等上面字迹上的墨水晾干后,拱手谢过老头,又回到了那大厅,在赌摊不远的显眼处墙上将那纸条往上一贴。
众弟子一望,都围拢上来观瞧。众人一念那纸上话语,皆以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向钟洪流。一个年龄稍大围观弟子嘲讽道:“年轻人,口气倒是不小,可别光大话喊得响当当,兜里却穷得精光光啊!”
“口号谁都会喊,得有那个资本才行啊!”钟洪流听闻此话,好似被激得恼羞成怒一般,在储物袋上一抹,早已用布袋装好的功德币拿了出来,“谁说我没有?”
钟洪流用眼狠狠瞪了那嘲讽弟子一眼,打开布袋给大伙观瞧,一幅证明给众人看的模样,哗啦!满满一大袋白色功德币差点晃花了众弟子的眼,众人皆咂舌,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更有贪婪的,表情各异。
众人皆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过来,财不露白是修行界不二铁律,轻则失财,重则丢命啊!有人摇头低语,“还是年纪太轻啊!受不得激将!”正在赌摊赌的一个弟子见了眼睛一转,走上前来,“小兄弟,来玩两把啊!人不快活枉少年啊!”
说着连拉着钟洪流就往那赌摊上湊。摇色子的晃了两下往下一扣,下注!快下注了!众人皆看向钟洪流,钟洪流似看都没看,从布袋抓了一大把就往大上一押!摇色的嘴角一歪,喊道:“买定离手,开!
”钟洪流看过去,“小!”“哎哟!”钟洪流痛得捶胸顿足,众人皆好心规劝,才头把,失手是有的,赚头在后头!钟洪流又输了两把,双眼红红,往后一瞧,不知不觉来了不少人,他大吼一声:“我要回本!来大的,这样玩太慢了!”
众人眼睛一亮,从后面观战的又来了些人加入战团。“大!大!”“哦!我又赢了!”钟洪流连忙将功德币收入囊中,钟洪流现在在凰神神识的帮助下赢多输少,他可不敢真个当赌神,把人都吓跑了就等于自断财源了。
刚才收取之时他略估了一下,再来几把就差不多够三万了。周围有人零零散散垂头丧气走了些,正在此时,刚才在大门口赶持白帆老头的两个年轻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见众人围观,也来观望。
见到墙上所贴字条,脸色不善,围观弟子中有人识得两人,见礼道:“贾师兄!典师兄!”不认识的一听也纷纷跟着见礼,钟洪流见此也诧异望过去,见两人如明星一般走来,还冷笑连连,似有不善。
钟洪流连忙换了个迷人笑脸,虽不清楚哪里惹恼了二人,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应该不错!在功德币还未凑齐之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钟洪流拱手见礼:“师兄们好!”
姓典的那位师兄一指墙上的字,“你写的?”钟洪流连忙过去揭下来,将证据收起,腆笑道:“无事练字用的,拿过来让众位师兄帮忙指正一二!”姓典的师兄见钟洪流不承认,又不好发作,对姓贾的师兄道:“跳梁小丑,不值置气!”
“师兄你消消气!”那姓贾的却望向钟洪流嗤笑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不是自诩赌术无敌吗?那我就在你擅长的领域击败你,一局定输赢!全押上!”
钟洪流发现此人有些胡搅蛮缠,收起功德币转身欲走。交换室那个白胡子老头一直用神识关注钟洪流,见此情形摇了摇头,长叹道:“此届火子还是短气量啊!”姓典的连忙横身挡住钟洪流去路,钟洪流脸一沉,他忍让是不想随便树敌,不代表他怕事,既然对方凑上来自取其辱,那他也是不介意的。钟洪流站定转身望向姓贾师兄道:“好!不过我要公平赌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