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霸气护妻的样子,真帅!”
空间又犯起了花痴。
给她安一双眼睛,都能冒出粉泡泡的那种。
孟清韵撇撇嘴,“谁是他的妻?”
“阿韵,你就不要再别扭了,小九说得对,你俩谁也离不开谁,是天生一对。”
空间说,“你看,你给小九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怎么配合你,这场戏演得天衣无缝,你俩在一起,就是无敌的存在啊!”
“姑奶奶不需要男人,照样无敌。”
孟清韵企图嘴硬,但是嘴角已经挂上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容。
陆承瑾捕捉到了她浅淡的笑意,如沐春风。
小狐狸真心的笑容,能暖化他的心。
闹剧收场,众人也没有了继续元宵宴的心思。
“皇上,太皇太后现在心情肯定不太好,咱们去看看她老人家,陪着她说说话,解解闷。”
杨悦音十分懂事地说,水灵灵的小鹿眼眨呀眨地看着小皇帝。
陆胤鸿被这样清纯的眼神恍得心神荡漾,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圈。
过年期间,他一直不停地接见各国的使臣,和小姐姐相处的时间寥寥无几。
过了今晚,杨悦音又要被杨阁老接回家了。
二人的大婚之日,在今年六月。
小皇帝一想到还有半年的时间,才能天天和小姐姐在一起,就觉得无比煎熬。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时间,小姐姐还十分懂事地想去看望太皇太后。
他有些为难,可又不忍心拂了杨悦音的好意。
“阿韵,我们去看看母后吧。”
陆承瑾见小皇帝为难的表情,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带着未来的皇后,去看看花灯吧。”
孟清韵点头道:“的确应该我们去看望太皇太后。”
陆胤鸿高兴地一把抓住杨悦音的手,“小姐姐,皇叔说得对,咱们去看花灯吧!”
“假山旁边的花灯,最好看。”
陆承瑾别有用心地提示道。
杨悦音一听假山,小脸不自觉地就红了一片。
孟清韵在陆承瑾的手背上捏了一把,耳语道:“不要教坏小孩子!”
陆承瑾漂亮的桃花眸满是无辜的神色。
“姐姐,我说假山旁边的花灯最好看,你在想什么呢?”
屋子里脸红的姑娘,又多了一个。
只有心思单纯的小皇帝什么都没想,“是啊是啊,朕看假山旁边有几个小兔子花灯,特别可爱,小姐姐,我们去看看吧!”
说完,拉着杨悦音的手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二人看望太皇太后回来,夜已深沉。
于是敏姑姑就安排他们住在了慈颐殿的偏殿,也是上一次陆承瑾醉酒住过的地方。
沐浴过后,孟清韵觉得一身的燥热还未完全退去。
千年一醉果然名不虚传,药性强劲,还特别持久。
正当她要吞下第五颗解毒丸的时候,修长如玉的手指,从她的指尖拿走了那颗药丸。
“姐姐就不想,换一种解毒方式?”
刚刚沐浴过后的俊美男人,衣衫半敞,精致的锁骨,完美的腹肌若隐若现。
冷白的肤色在烛光的摇曳中,多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他将那颗解毒丸随意扔在一边,嗓音慵懒磁性,“姐姐可以来睡我呀~”
酥软的声音,丝丝缕缕地往她的耳朵里钻。
本就未消尽的药性,被他的身材和声音一蛊惑,更加厉害地发作起来。
她的视线有些朦胧,似有醉意冲上大脑。
双脚一软,跌坐在了床榻上。
“你走开……”
一张口,声音变得娇软无力,还莫名地勾人。
连她自己听了,都无比羞涩。
陆承瑾像是受到了鼓励,迈着慵懒的步子靠近。
孟清韵眼看着黑色颀长的影子,重叠着落在她的身上。
“姐姐~你想不想睡我呀?”
美如天神的男子用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魅惑的桃花眸微微翘起,深藏笑意。
他身上的气息清冽,干净,如雨后的竹林,沁人心脾,仿佛有净化心灵的力量。
孟清韵仰着头,轻嗅他的气息。
想,太想了。
但是!
她努力挣扎着,找回一丝理智。
不能再被狡猾的小奶狗套路了!
她是一个即将甩掉小奶狗跑路的人。
既然决定不再爱他,就不能再被他危险地蛊惑。
美丽又迷离的双眸忽闪了几下,她拂开陆承瑾的手,往被窝里一钻,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不想睡,你滚开,不许上床。”
刚要闭上眼睛,将那张令人心悸的神颜从脑海中赶走,身上就蓦地一轻。
小奶狗扯开了她的被子,黏黏糊糊地蹭了过来。
长臂一伸,将小美人儿勾到了怀里。
“姐姐明明就很想睡我,口是心非。”
小奶狗轻咬着她早已红透的耳垂,酥酥麻麻的痒意,直往她的骨头里钻。
纤薄的脊背紧贴着炙热的胸膛,二人的心跳在静谧的夜里,起此彼伏,像是一种和谐的韵律。
孟清韵忍无可忍,一翻身将陆承瑾按住,扼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姑奶奶想睡你,不代表姑奶奶还喜欢你。”
“没关系。”小奶狗乖巧地说,“姐姐睡过我之后,就会重新喜欢上我的。”
孟清韵:“???”
怎么感觉小奶狗话里有话?
这是在夸他自己那方面很强?
想用那啥征服她?
笑话,她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不等她思考更多,微凉的指尖抚上了她的红唇。
她气恼,张口将陆承瑾的手指咬住。
“嘶——”
陆承瑾疼得直蹙眉。
“这么娇气,还敢让我睡你?”
孟清韵挑眉,傲娇地说。
陆承瑾委委屈屈地收回了手,咬了咬薄唇,下定决心般地说:“我不怕疼。”
孟清韵寻到他腰腹最敏感的位置,一把掐了上去。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人体的构造。
她想让人疼,一定会让他痛不欲生。
果然,小奶狗白皙的俊脸,皱成了一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狗狗。
但是他咬紧了牙关,只是轻微地喘息了几声。
孟清韵见状,又换了一个更疼痛的穴位,掐了下去。
“呃……”
小奶狗的眼尾,泛起了湿红,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雪白的额角,开始渗出汗珠。
小狐狸折磨人的手段非比寻常,比他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疼上一百倍。
很快,男人精致流畅的腰腹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
加上那一副无辜可怜的小表情,平白多了一种被蹂躏过的凌弱美。
而他依旧,热烈虔诚地看着孟清韵。
那样深情不已的眼神,搅乱了孟清韵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该死,又被小奶狗给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