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个一身龙袍的皇帝被自己催眠后,沈玉寒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阴冷。
手中翻出刀,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皇帝,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处境,若是杀了皇帝,那他就连这龙床都离不开就会死在。
沈玉寒阴鸷地盯着被催眠后闭上双眸的皇帝,任谁也不知道表面清风明月的西南王世子,实际上是这般阴狠诡谲之人。
这催眠之术,是他从小就会的,不过他根本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包括自己的父亲,在外人看来,他的父亲西南王对自己关爱有加,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西南王的心底只有自己。
他的母亲,包括其他的庶子庶女,都不过是西南王往上爬的垫脚石。
这一次,他中计被掳进宫里,他的父王根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在暗中推波助澜。
念此,沈玉寒的脸色又阴冷几分,视线又落在这个皇帝身上。
之前从未见过皇帝,倒是不知道这皇帝如此年幼,皮相也是极好的。
漂亮的双眸即便紧闭着也难掩风华,精致秀挺的鼻子,以及不点而自朱的唇瓣,甚至还微微扬。
当真是美绝人寰,可也难掩他是个暴君的事实,就算他人在边疆,都能听到京城里传来的各种令人咂舌的奇葩举动。
什么就因为一位大臣长得不合这小皇帝那天的眼,于是便被当做狗骑,那大臣自然不肯,下场就是人头落地。
诸如此事还有更多,修建通天塔,在皇宫里造游船。
甚至还要他的母后去大街上起舞。
简直就是淫乱不堪,现在居然还要沈玉寒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难以描述的衣服,那群人为了制服他,给他换上了这样衣不蔽体的东西。
还有一股陌生的情潮在身体里阵阵翻涌,身处诡谲的西南王府,他自然知道自己是被人动了手脚。
沈玉寒眯了眯眸子,不知为什么,盯着小皇帝的那张脸,渐渐地目光变得有些诡异。
脑子里还回响着对方扑过来时的淫秽之语。
而他现在身上的毒还未解,
姜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他的美人!姜朝蓦然坐起身,下一刻就听到身边传来的闷哼。
他连忙回头,沈玉寒那张又白又难堪的脸便映入眼底。
姜朝结结巴巴地指了指沈玉寒,又看了看自己,两个人都是光裸相对,而沈玉寒的身上还遍布着一些抓挠的痕迹。沈玉寒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暗光,难道他装的不对吗
念此,眼眸蓦然闪过冷色,抿唇露出倔强的模样,一开口,声音还是疲倦的沙哑:“陛下,可以放臣走了吗”
一边说,沈玉寒一变不着痕迹地观察小皇帝的神色,他还没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吗
谁知姜朝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沈玉寒看不懂。
姜朝结结巴巴道:“我把你
他急忙扒拉出d2:“怎么回事我真把沈玉寒真实了为什么我没记忆,还有,为什么是我真实他,不是他真实我“
散了,
至于小花,小花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一颗蛋了。
不过话说回来,寒。
真的给了
天啦,姜朝居然有翻身做攻的那一天沈玉寒一直注意姜朝的表情,见他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傻笑,蹙了蹙眉,不过片刻又安抚自己。
小皇帝本来就是个不正常的人。沈玉寒眼底闪过一丝慵懒,反正他的毒也解开了,明明一身神清气爽,却还是装作颤抖的模样翻身下床,
他下去的那一刻,颤抖的身体,给姜朝看的心肝都颤了起来,可也知道沈玉寒的性格极其要强。
而他还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沈玉寒办了,姜朝抿了抿唇,到底没说挽留的话。
“你先把衣服穿好,我让王德送你去休息。”沈玉寒颤抖地捡起衣服,闻言顿了顿,掀起苍白的唇瓣扯出一个极其浅薄的笑,“谢陛下。”
呜呜呜,好可怜。
如果姜朝的目光没直勾勾盯着沈玉寒的腹肌看d2就信了。
王德果然是习惯了给小皇帝料理事,进来二话也不说,什么表情也没露,直接就带着沈玉寒去偏殿休息。
姜朝躺在床上,
他咂咂嘴,正好肚子也饿了,刚要翻身起来,下一刻就表情一变。:“怎么啦”
姜朝一点一点看向他。
窗外的一朵小花儿慢吞吞的枯萎下来,太阳下山啦~
姜朝捂着屁股,磨了磨牙,一字一句恶意满满:
走到偏殿的沈玉寒挑了挑眉,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动了一下。
前面引路的王德按照惯例敲打他,
沈玉寒眼底闪过一丝耻辱,但还是点了点头。
王德这才满意离开,但是他没想到,天子让世子做了。
沈玉寒扫了一圈四周,到底是皇宫,不过是一个偏殿,都比他西南王府精致万分。
摸了摸唇瓣,沈玉寒似笑非笑:京城里果然养人。”
养的人细皮嫩肉,宛如剥了壳的荔枝一般鲜嫩多汁。
姜朝气极反笑,沈玉寒你很牛啊。
只是不知道沈玉寒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可惜小花现在还在睡觉,。
姜朝哼哼一声:“明早起来再惩罚他。”
只是和没注意,子时一过,他的床上就多出了一个人。
姜朝迷迷糊糊地很快睁开了眼睛,但下一刻就对上了幽紫色的眼眸,耳边似乎有人轻声低喃:
屋时醒了一下,但是看着四周的黑暗,迷迷糊糊:“啊,宫人熄灯了。”
接着又睡了过去。
只有姜朝,又陷入了幽深的梦里。
接着一盏烛火,沈玉寒盯着少年皇帝,捏着他的下巴,“没办法,我刚刚才发现身上的毒还未清楚,只能再麻烦一下陛下您了。”
最后一个字,虽然是敬语,偏偏他手里却做着天底下最大的不敬之事。
任谁也不知道,西南王府向来不与人争,温润如水的沈玉寒沈世子,实际上是个从不压抑自己欲望的恶鬼罢了。
姜朝醒来的时候,是宫人提醒他要上朝了,但姜朝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感觉好沉重。好像一夜都没睡好一样。
可d2茫然:“今晚什么都没发生啊。”
姜朝蹙了蹙眉,
这宫内把守这么严格呢。
但是一想起沈玉寒,姜朝忽然眯了眯眸子,冷笑一声,唤来王德,吩咐了两声。
王德面无表情地听完,
王德带着宫人去偏殿时,沈玉寒已经梳洗完毕,坐在桌边手持书卷,清晨的朦胧日光散落在他身上,一头鸦青长发都仿佛被泼了金光。
这副画卷,让进来的宫人都愣了一下,王德也不例外,但反应过来又是一片淡漠。
在这宫里谁都不容易,他王德是,眼前光风霁雨的人也是。
“王德公公。”
王德是皇帝身边最大的太监,就算是身份尊贵的沈玉寒也得和他打好关系。
王德示意宫人上前,沈玉寒不解地看着宫人鱼贯而入,笑容在看到其中一个宫人拿出一条长裙时,微微僵硬。
片刻后,姜朝的轿子幽幽停在偏殿门口,至于为什么一直坐着轿子,只有他自己知道。
“朕的小美人呢”
“陛下,到了。
王德连忙出来,在他身后,一个身着浅蓝宫裙的人缓缓出现,她面带面纱,眼尾被勾勒的素雅而淡然,配上他眼底的清冷碎光。
就像是从月宫里走出的玄仙。沈玉寒被束缚在这一身繁琐的宫装里,脚底甚至踩着极其苛刻的宫鞋,面纱下的脸色难堪至极,但在接触到姜朝的那一刻还是恢复了清风霁月。
姜朝也像是没有察觉自己被真实了一样,笑眯眯地盯着沈玉寒,“朕就说这一身最适合你。
他欣赏沈玉寒小步小步的挪动,伸出手勾勾手指,像是唤小狗一样沈玉寒看了眼那轿子,木着脸:
还敢抗旨姜朝挑了挑眉,看向两个高状太监:“去,把沈姑娘抱到朕的轿子上。”沈玉寒脸色一变,“不必,臣自己来就是!”
姜朝这才打了个手势,示意那太监别动,笑眯眯地看着沈玉寒艰难地提着裙摆上来。
“起轿!”
而他坐在轿子的这边,沈玉寒一脸姜朝会吃了他的模样远远坐在另一边。
姜朝故意轻佻地伸出手,“给朕摸摸腿。”
沈玉寒在姜朝的手搭上来的一瞬间,眼底的寒意就几乎凝为刀刃,可惜的是他现在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催眠。并且这个能力一天只有一次,他在子时一过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