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里放着的是一条清凉的有些过分的睡裙。
两人去英国前的某一天,虞兮打算在网上给自己买一条睡裙,结果输入关键字之后,突然就跳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看的她啧啧称奇,现在的人都这么不正经吗?
就连睡裙这么正经的两个字都开始色色了。
就在她一边吐槽一边翻看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多出来一个人,直到一只细长的手指点在屏幕上,“我觉得宝贝儿穿这件一定很好看。”
南逍指着的是一条吊带低胸的短睡裙,说是睡裙,其实也就是一层薄纱,但又完全不显低俗,相反,是撩人而不自知。
虞兮当时说南逍变了,不再是积极向上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了,可事后,还是偷偷把这条裙子买了回来,毕竟虞兮并不吝啬在某些事情上满足他。
南逍听着虞兮缱绻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转过头,眼眸深邃地望着她,一双桃花眼中逐渐漫起一团炙热的火,还隐约闪烁着几许不易察觉的病态暗芒。
“兮兮这么宠我,可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虞兮歪着头想了想,“大概就是……被欺负到哭着求饶……然后下不来床……”
眼前的女人用最纯真的嗓音说着最勾人的话,南逍瞬间觉得呼吸一紧,一只手穿过她的后腰,一手就将人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起盒子里的睡裙,转身走进浴室,然后将人放在洗漱台上。
南逍将虞兮圈在怀里,垂首抵住她的额头,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挲。
“宝贝是想自己穿,还是想让老公给你穿?”
听到他的话,虞兮眯着眼睛蹭他,我先洗澡,你去找一瓶红酒出来好吗?
南逍挑挑眉,“宝贝儿怎么突然想喝酒?”
虞兮贴着他的唇咬了一口,“今天可是南逍宝宝的生日,怎么能没有酒呢?”
酒啊……
南逍的视线落在放在一旁的睡裙上,眸光微动,嘴角缓缓勾起一个邪肆的笑容,他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是要有酒,宝贝儿先洗,我很快就回来。”说着,他在虞兮的唇上啄了两口,这才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转身出去。
等到虞兮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南逍已经站在卧室里等了有一会儿。
他手里晃着一只红酒杯,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去看,就看到虞兮穿着那条又欲又撩的睡裙走出来,微卷的长发散在肩头,白皙的小脸被蒸气熏得泛着好看的红晕。
饶是在刚刚的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南逍已经幻想过无数次虞兮穿着这条裙子的样子,可当他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全线崩塌。
南逍捏着酒杯的手背已经暴起了青筋,幽深的眸子里全是克制隐忍。
他走到虞兮面前,声音低沉沙哑的不像话,“宝宝,你好美。”
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虞兮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她抬起头,看着南逍嫣然一笑,“二十六岁的生日礼物,阿逍喜欢吗?”
“喜欢。”南逍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肩头,“不过,如果加点东西,我会更喜欢。”
“什么?”
虞兮被他吻的眼神迷蒙,浑身发软,忽然觉得胸口一凉。
南逍竟然把整杯红酒倒在了她的胸口上。
虞兮惊讶地抬头看着他,就看到男人那双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兮兮,礼物要这样拆才好。”
话音未落,南逍已经顺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虞兮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晕眩,鼻腔里全部都是浓郁的红酒味儿。
迷迷糊糊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南逍竟然用世界顶级红酒来做这种事,城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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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的时候,虞兮是被手机震醒的。
她半眯着眸子去摸手机,最终,还是一只温热的大手把她的手机递了过来。
“喂。”虞兮的声音带着晨起和疯狂后的沙哑和性感。
电话那头像是因为她的声音愣了两秒,紧接着就贼兮兮的笑了起来,“是我,本来打算问问你昨天晚上的布置成果,不过现在听你的声音,应该是很成功。”
整夜的疯狂让虞兮的大脑还没有彻底开机,她被对面噼里啪啦的一大串话说的蒙了蒙,下意识举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
是穆瑶。
她重新把手机贴在耳边,“喂,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
“这还早?大小姐,我都已经开完大会了,谁知道你还没起床!你家南影帝体力可以啊!”
大脑正在开机的虞兮完全没什么羞耻心,她侧躺着,觉得一只手拿着手机有点累,索性直接把手机放在了脸上,迷迷糊糊地说着,“当然了,毕竟是影帝,一拍起戏来几个月,体力很重要,我哥怎么样?你别看他们那种精英男,外表光鲜亮丽,可能就是驴粪蛋表面光,我告诉你,作为你的姐妹,我建议你先验验货,免得结了婚之后抓瞎,这种事可没有七天无理由退换。”
听着虞兮越来越不正经的话,穆瑶简直脸红的就要滴血,如果仔细看,或许都能看到她的头顶在冒着热气。
虞兮闭着眼睛,然后听到听筒里传来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虞兮,你赢了!果然在脸皮厚这件事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谢谢夸奖。”虞兮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对了瑶瑶,你这马上就要成我嫂子了,什么时候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把虞宴州那个万年寡王拿下来的?我告诉你,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从来没见这个男人方圆两米内出现过任何雌性,就连母蚊子都不咬他。”
一提起虞宴州,虞兮似乎有数不完的吐槽,就在她小嘴一直叭叭叭地埋汰虞宴州的时候,突然就从听筒里听到了当事人的声音。
“呵,虞兮,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还挺特殊的,万年寡王?”
闻言,虞兮的大脑在一瞬间开启成功,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心底发虚,“喂?喂?怎么不说话,信号不好?那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