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能不出手当然是不出手了。
就在这时,治疗室门打开。
“严小曼家属在吗?”
“我是。”陈浩没有搭理那群沙比,转身回应,“她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好似没看到地上那群人,虽然眼神飘忽出卖了他的害怕。
“病人需要住院观察。”
“病情呢?”
“昏迷不醒,情况有些严重,你这边去办理住院手续,然后麻烦你来办公室。”
说完话,主治医师带着护士离开。
陈浩办理完手续,去了办公室。
“什么事?”
医生微皱眉头,“严小姐脑部受到重创,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积淤了一大块血块,而且既有可能对神经造成压迫!”
听到这话,陈浩也皱起了眉头,没想到病情这么严重。
“我们这边提出的治疗方案就是做手术,但是危险性极高,我们医院也没有这样的治疗手段,需要转去大医院或者国外医院治疗。”
医师对于这种病情向来是很严谨,在一个这医院确实没有办法治疗。
“不需要,你们制备一下辅助治疗,我亲自给严小姐治疗,不需要动手术。”
“你?”
医师显然不信陈浩有这个能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医生,而且这种手术一般都是经过十多年学习的专业医生主治。
“陈先生,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严小姐的病情很危险,你可别开玩笑?”
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口想起了敲门声。
“进!”医生看了眼门口,喊了一声。
门打开,一名护士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的文件放在了桌上,俯下身在医生耳边轻语,随后离开。
医生脸色有些焦急,“陈先生,手术的事情我们等到严小姐家属来到医院在谈吧。”
陈浩明白了,对方应该是知道了严小曼的身份,自然是要谨慎对待。
“严小姐的病情不能拖,而且用你们的治疗方案恐怕会出问题,开颅手术可不是小问题,你们承担不起责任。”
“陈先生,我们是专业医生,提出的治疗方案也是经过严禁讨论得出的结果,况且你也不是病人家属,做不了任何决定!”医生显然有些怒了。
咔!
办公室门被打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陈浩立刻就认出来是严家大小姐,严璐,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
“严小姐,您妹妹的病情很严重,需要及时治疗。”医生立刻说道。
严璐看起来并不担心,“小曼还没毕业遭遇到了车祸,脑部淤血我们是知道的,只是因为她年纪小害怕出事,所以一直都是稳定病情并没有进行手术,看来现在没办法了,那就送去国外进行手术吧。”
陈浩对于这女人没有任何好感,尤其是猜测严小曼被追杀很有可能就是她做的!
“不,严小曼不能做开颅手术,我可以保证她安全恢复,并且不需要手术。”
“陈浩,别以为你对我们家有恩情就能乱来,小曼什么情况我们很清楚,你也没有资格在这说话。”
严璐冷哼一声,转身看向那医生,“准备吧。”
“好的严小姐。”
然而。
就在几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办公室又来人了。
“我相信陈先生的医术,马上按照陈先生所说的去准备。”
来人话音落地,办公室瞬间陷入了沉寂,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他。
都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严汇会过来,而且还说出这样的话。
严璐心底一沉,自己这个弟弟,难道是脑子被门挤了?
“小汇,小曼的病情很严重,而且国内对于这种的手术风险很高,必须要送去国外治疗,让陈浩治疗,绝对不行!”
严汇笑了笑,“姐,小曼车祸的情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说到这,他看了陈浩一眼,似笑非笑,“另外,你最好是期待陈浩能治好小曼,要不然什么结果你知道的!”
看着弟弟眼中的冷光,严璐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一直以来,自己这弟弟可是很听话的,至少表面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却不想,这一刻,她明白了,那一切都是假象!
“按照陈先生说的办,快去,愣着干什么!”严汇面容冷厉,冲着一声喝道,说完话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医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了眼有些呆滞的严璐,只能是走到陈浩身旁。
“陈先生,您说吧,需要什么辅助,我这边好安排?”
“准备一副银针,需要全套的,另外就是。”说着,陈浩写了一份药方,“按照上面写的去准备药物给我,然后将病人转去重症监护室。”
说完话,他也离开了办公室。
医生已经不知所措了,夹在这几个人中间很难受啊!
“看我干什么,按他们说的去做。”
严璐冷哼一声离开。
很快,严小曼被转入重症监护室,并且没有其他人,只有陈浩和医生。
陈浩将医院准备的药粉进行按比例混合成药液,放在旁边,紧接着拿着银针开始用灵气消杀病菌,其实这一步不需要,医院的器械全都是经过严谨消毒的。
他只是不放心而已。
一切准备就绪,让医生将严小曼扶着坐在病床上。
“把她上衣脱了。”
“啊?”医生一愣,“这有些不好吧?”
陈浩狠狠的瞪了医生一眼,“我要施针,你说怎么办?隔着衣服吗?”
最终,医生还是照做。
严小曼皮肤润滑红润,无比诱人。
但是,陈浩此时已经心如止水,施针最重要的就是沉下心,不能有分毫错误。
背上,刺入了三针。
紧接着,他拿起中等长度的银针,缓缓刺入严小曼的脑颅。
这一幕,看的医生脊背发凉!
从没见过这样的治疗方式,哪怕是中医也没见过,那银针刺入脑颅如果错一点,可是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严重事故!
“手术刀给我。”陈浩施针结束,说道。
“不是说不开刀吗?”
“费什么话,按我说的做。”
医生递过手术刀,本以为是要开颅,毕竟那淤血现代技术根本无法化掉,只能是开到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