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陵!?”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也知道这小子无法无天,但是听到这两个字,左慈还是吓得跳了起来。
“不知道,不去!”
李渔捻了捻手指,回味无穷,不愧是四大美人之一,名传千古的尤物。
李渔看了一眼炸毛的左慈,说道:“至于么,吓得头发都立起来了。”
他眼珠一转,接着笑道:“看前辈这幅样子,是不是去过一次啊?”
左慈大摇其头,双手摆动道:“没有没有,没有去过。”
看他这熊样,肯定是去过,而且吃过大亏。
李渔自己决定的事,再难也要去干,不然心里不踏实,修道都不能安心。
他敲了敲桌子,朝后嚣张地喊道:“上茶,渴死了。”
帘子掀开,貂蝉捧着一个茶杯走了出来,她斜插这一根簪子,是李渔昨夜里送到,身上穿的朴素了许多。
但是这般美貌,即使是淡扫蛾眉,而完全遮掩不住,而且举止间又多了几分灵韵风情。
貂蝉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左慈一眼,后者微微一笑,李渔挥了挥手道:“行了,我跟老左头有话要说,你到后面去吧。”
貂蝉斜偎在椅子上,借着衣服遮挡,伸手使劲拧了李渔胳膊一下,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娉娉婷婷退回内室。
折磨了她这么多年,让她痛不欲生,时人时鬼的诅咒去掉了。
貂蝉整个人,如同重新活过来一般,虽然有失身的哀伤,但是个中滋味,也不是没有乐趣。
李渔不是吹牛的,他的房中术,是由风月之神警幻亲授,两个人试验了无数遍,把所有能想到的姿势,都开发了出来。
所以李渔的房中术,是很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貂蝉就是再漂亮,说到底是个孀居的小寡妇,碰到花间浪子小豌豆,那可真是遇到魔主克星了。
一晚上翻江倒海,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床单就跟被雨淋过一样。
幸亏李渔有出色的双修术,采补的同时,两个人都获益匪浅,不然现在他们两个估计都瘫在床上,很难在这个时辰起床。
左慈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提醒你一下,你可欠着我人情呢,我昨晚差点累死,是看谁的面子在这操劳?”
左慈眯着眼,说道:“你是不是无耻了点,得了便宜还卖乖?”
“话不能这么说。”李渔凑上前,说道:“上次你们吃了亏,我听说白毛还受了重伤,到现在也没恢复。但是这次不一样了,有我的太平清领书在,你告诉白毛,只要他愿意跟我走一趟,我只要一个东西,其他的你们随便。”
“真的?”
左慈有些心动,有李渔在,只要不死,什么伤都不要紧了。
而且这种陵墓,最怕的就是诅咒,无所不在的诅咒。
让李渔走前面,他万蛊不侵,百毒辟易,成功的几率确实大增。
再加上自己的撕裂时空的法术,配合玄狐的天赋技能
“我们去找狐狸,然后再商议一番。”左慈说道。
这句话一出来,李渔就知道成了,他喝了一口水,笑道:“我就知道前辈有魄力,不是那怂货孬种。”
左慈说道:“茂陵非同小可,你不知道,当初狐狸可不是现在这熊样,他那时候威风八面,走到哪里都是横着走,可还是在茂陵吃了大亏。那鬼地方邪门的很,尤其是甬道内,各种机关、诅咒、异兽、毒虫,真是防不胜防。”
“我当时什么厉害东西,这几样都是小菜一碟,咱们一定得去闯一闯。”
左慈疑惑地问道:“说吧,你到底是看上什么东西了,竟然敢壮着胆子去茂陵,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李渔举起手掌,挡在嘴边,低声道:“玉璧。”
“玉璧?”左慈皱眉道:“哪一块?”
“大汉廷尉杜周放进去那块。”
左慈哦了一声,说道:“就为了那玩意?”
“嗯。”
左慈笑道:“那你可吃大亏了,行吧,我就陪着你,再走一趟。不过狐狸在那吃了大亏,他不一定还敢去。”
“没事,咱们激他一下。”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阴笑起来——
“左叔,掌教,一路保重。”
吕玲绮看着李渔,表情有些不自然,看得出她已经在尽力放松自己了。
李渔笑道:“你也是。”
他刚想走,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回头说道:“哦,对了,你的那个小徒弟,叫唐赛儿的。”
“赛儿怎么了?”吕玲绮紧张地问道。
“她跟着道衍和尚,就是大明的黑衣宰相姚广孝,在大明到处流窜,据说要去参加佛门内斗。”
吕玲绮一头黑线,咬牙道:“敢拐我徒儿!”
李渔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说道:“他还说唐赛儿与佛有缘,头顶笼罩着佛光,要帮她成佛呢。”
吕玲绮恨恨地说道:“我这就去找他!”
左慈拽了一下还在挑事的李渔,说道:“那姚广孝是个狠角色,你不要去招惹他,既然他说唐赛儿身上有佛光,那必然是没有错的。跟着姚广孝,参与佛门内斗,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次佛门,不知道有多少古佛要死。”
“死几个古佛,就会有几个新佛上位,这种机会千年难遇,碰上了拼一下不是坏事。”
吕玲绮说道:“姚广孝,能护住赛儿么?”
“哈哈。”左慈笑道:“你别听你们掌教说的轻巧话,道衍和尚姚广孝,法力高强,心机深沉,遇事果决,而且他是金蝉子这一边的,不容易暴毙。”
李渔点了点头,最后这句话说的太多了,若是在金蝉子的对面,太容易暴毙了。
那人在利州,击杀番僧,就是轻飘飘地一指。
就那么一指,番僧形神俱灭,死的透透的,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意。
吕玲绮看了一眼两人,最后说道:“你们都好好的,早些时候回来,反正都是得道之人,莫太贪心。”
“放心吧!”两个声音一同说道。
左慈伸手一撕,凭空出现一个裂痕状,他拽着李渔钻了进去。
缝隙合上,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两个大活人已经没有踪影。
吕玲绮怅然若失,拧腰挥臂,伸了个懒腰。
“还是回宗门吧,再收一个小徒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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