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音寺?’
诸葛亮摇着羽扇,轻轻说道:“据我所知,那黄眉怪是弥勒的童子。
李渔笑道:“弥勒佛还真是别致,人家都是道门有童子,他一个西天继承者,竟然也养童子,还是一个老童子
诸葛亮说道:“弥勒佛的法身在你这,照此推测,弥勒佛应该是出事了,就是不知道发生何事。因为这弥勒佛的法力,属实是不低,早早就有人传言,弥勒的法力超过释迦很久了。
“我等皆非佛门弟子,不知道这其中的真假,何不请玄奘或者金蝉子来一问究竟呢。”
到底是诸葛丞相,李渔十分佩服,因为他是第一个主动要求见金蝉子的。
自从这三个字出现以来,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都对金蝉子三个字很是忌惮,恨不得扯不上半点关系才好。
如今诸葛亮竟然主动提出要见他,只能说丞相实非一般人。
李渔说道:“玄奘法师就在附近,至于金蝉子世尊,我看八成还是不要请他来了。他和玄奘之间,可能有点小误会,等他们自己见面解决了,我们再召集他们。”
金蝉子和玄奘追求的东西,可能有点出入,幸好在打下灵山这一点上大家的目标是一样的。
正因如此,三方才有机会合作这一次,等到合作完成之后的事那就不是任何人所能掌握的了。
“我这就去找他们两個,不过来不来就不一定了”李渔说道。诸葛亮点了点头。
看到他一脸云淡风轻,李渔这才算是有些安心,毕竟诸葛是很谨慎的,他都觉得没事,可能真的没问题。
再不济这里还有一群强人兜底,就算是真打起来,自己也有机会开溜。
走出蜀兵大帐,真的要去找了,李渔又有些后悔。
让玄奘和金蝉子凑到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不如单独问。诸葛亮让自己把他们两个请来,估计不是为了问这件事,区区小雷音寺,好像还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那么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了,诸葛亮准备直接突袭灵山,不想再继续步步为营了。
这一招倒也在情理之中,可以来一个突然袭击,让敌人猝不及防,可能会免遭天庭干扰。
李渔心中一直期待着能直导灵山,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有点安心
因为此时的胜利,看似一路坦途,实际上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胜,根本没有触及到天庭多少的利益。
唯一对他们造成威胁的,可能就是断了一部分神的供奉香火,而且还不敢全都断了。
玄奘早就从长安出发,而且是李世民派人护送,此时应该在蜀国境内。
只要他在蜀国,就不可能藏的起来,自己总会打听到他,只需要问一问关银屏就行。
走出大帐,在兵营外面,在河边等着的玄奘马上凑了上来。
她身上穿了一袭浅黄饰花的衣裳,纤腰上束了一条素色的带子,洁白油亮的秀发随意挽了一个发髻,发髻上只插着一枝通体乌黑的玉笄。
除此之外再无修饰,欣长的秀项,正常的丑陋,毕竟是国色天香,便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也是一抹绝美的风景。
玄奘笑吟吟地上前,很羞涩地挽住他的胳膊,问道:“你又要去哪?
温黛说道:“去找两个大和尚。”
“大和尚有什么好找的,不如我们去抓鱼。”
温黛没好气地说道:“抓什么鱼,我有正经事要办。”
“最不正经的人,天天说要办正经事
温黛苦笑一声,自己真不该取一个正经道号,搞的现在天天干正经事,要不然的话没羞没臊地在宗门和二乔玩耍多好。
虽然这样想,但是眼下还是要去办正事,小乔问道:“你怎么办?
温黛抱得紧了一些,笑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小乔笑道:“那我们去益州,见一见李渔禅师。”
“那秃驴不是好人。”玄奘突然说道。
“怎么了?”小乔诧异地问道。
说李渔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说他不是好人,而且按理来说他和二乔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玄奘冷哼一声,道:“他那次去正经门找你,赶巧你去金陵办正经事去了,有一次他遇到了阿姐,不知道胡说了些什么,回来之后阿姐便魂不守舍的,痛快了好几天。”
小乔眉心一皱,他最近也发现大乔好像是有心事,尤其是自己转告她那个老妪的话之后。
大乔姐到底怎么了?
小乔摇了摇头,这件事也只能是自己回去之后,再去解决了。
小乔带着温黛,想要去见关银屏,走到一半他突然想到,这个温黛没事都要找事,带着她去见一个美人,她指不定又起疑心,跟自己闹将起来。
眼下确实是要做大事的关口,可容不得这种烦心事,反正李渔的去处也好查,直接去问益州的衙署就是。
“你鬼头鬼脑地想什么呢?”玄奘狐疑地问道。
温黛暗叫一声厉害,这女人的第六感强的让人头皮发麻,他赶紧笑道:“没什么。
温黛看他那一脸古怪的模样,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捶了小乔一下,啐道:“下流。
“下流?”
“你想也别想,天上太高了,我怕被人看见”说道最后,温黛的声音细如不闻,娇羞无限。
小乔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说道:“起!”
话音刚落,他们便御空而起,小乔的御空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自然不是玄奘这种新手能比的。
很快,他们脚下西牛贺洲的山川匆匆而过,温黛心中一动,此时正是春耕时节,所谓春雨贵如油。
既然掌握了行雨权,自己何不造福一方呢。
小乔手指一动,印玺出现在他手中,刚结束布雨,旁边的玄奘突然把自己扑倒,她骑在温黛身上,杏眸微勾,眯起来猫儿也似。鲜菱般的姣好唇瓣粉粉润润,抿起处鲜红欲滴。
小乔道:“做什么,小心点,我降雨呢。”
玄奘伸手一握,硬邦邦地捉在手里,不屑地说道:“装,你在这装,它却很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