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光头中年也是好似明白了什么一样,只见他回头看了看自己场子的牌匾。
那三个字已然是换了个意味,此时他心中也是对那暗处耍手段的人多了几分不满。
开玩笑,当初“针断生死”的名头可不是别人练出来的,而是牛春来自己博出来的。
这等人物在他们燕武堂也只有门长那种级别的人才能压得住的。
更不用说济世堂的名号也不见得比他们燕武堂弱多少。
当然真论实力,他们燕武堂还是能压得住济世堂的。
毕竟除了济世堂堂主以外,好像济世堂都没有炼神的好手了。
他燕武堂虽不算太昌盛,但两三个炼神强者还是有的。
只不过异人界第一医者门派的名号所代表却从来不是明面上的东西。
起码真要摆开架势,呼朋唤友来上一场,他们燕武堂还真就不够济世堂打的。
因为这个场子的名字就将异人界少有的国手得罪死,刘远怎么想都觉得亏的慌。
他就说为啥购买的时候,那中间的牙人还特意让人说这地方被那些术士算过,取春来花开之意为名,可助长财势。
现在看来怕是早有人做好了局等着他入了,可笑的是他还真就听了那句话,这春来苑也就由此得名。
而这几年他场子的生意也确实火爆,以至于他心中还真以为那术士所说的财运不虚。
可没想到事实上财运什么的没考量的地方,但暗藏的危机可是一点不少。
故而对于此时李传芳的提醒,刘远也是连忙拱手说道。
“多谢兄弟提醒我知道了,您且看着。”
说完竟是直接手臂一甩,竟是直接打出了一记炁劲,随即那“春来苑”的牌匾竟是直接被击落在了地上。
随后那招牌也是应声炸裂,化作点点碎片直接砸在地上碰碰作响。
而见此,李传芳倒也没多奇怪,只是平淡地说道。
“这一手通臂倒是打的不错,。”
“如此也好,这事就到此打住了。”
说完,李传芳也是想顺势带着自家两个师弟走人,去往济世堂之中了。
听闻这一句,刘远也是连忙跟上前说道。
“这位大夫,这事我谢谢您,若没你,这招惹外敌的黑锅我怕是跑都跑不掉了。”
“我叫刘远,以后若是需要我帮忙,您知乎一声,我必倾力相助。”
而看着刘远这般殷勤的状态,家换房子也只是点了点头,随即便待上了马车,向着街的一边行驶过去了。
可即便如此,此时的刘远依旧是带着笑脸注视着,直到马车彻底失去了身影,他才将自己脸上的笑容收了收。
而那些原本跟在他身后的马仔,此时也是连忙跟了上来。
其中一人有些忍不住问道。
“远哥,刚刚那人手段是不简单,可你何至于此?他不说事由直接上门找茬。”
“虽事出有因,可您也没必要这样啊!”
“他们济世堂名头大,可能打的……”
“打!打!打!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个,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我们燕武堂是什么?是那些全性妖人,还是白莲教的妖孽,亦或是其他的邪修吗?”
“我们是名门正派,这是基础,所以我们怎么可能到处树敌呢。”
“要知道在异人圈子里手上的手段虽然重要,可在这正派内部与人打交道,靠得就不是打打杀杀了,而是人情世故了。”
“让自己的朋友多多的,敌人少少的,这样你在异人界的话语权自然就重了。”
可听着这些,那看上去明显年岁不大的燕武堂弟子却全然没有理解这些话语的意思。
“远哥,你这扯得太远,这跟你认怂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这话,刘远也是自觉在对牛弹琴了,对比刘远也很无奈了。
不得不说他们燕武堂里这种不想事的人真的挺多的,不然他这个明明不算顶尖的修为又怎么会被安排到这来管理各种场子的事务呢?
无外乎他比其余的弟子心思灵光一些吧!
其他弟子都是打架一把好手,做事做人却简单的过分,若真是让这些人接手他们燕武堂的产业。
怕用不了多久,他们燕武堂的产业怕就会被败个干净吧!
不过心中对于周围的几个同门的想法感到很无奈,但刘远还是说道,
“简单的说,就是以后大伙生病受伤,有个济世堂的人在那,可以让你们快点好。”
一听这话那些人也是直接点头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远哥您这买卖做的不亏?”
听闻这话,刘远也是不想再多说啥了。
事实上他这一手的作用又何止于此呢?
牛春来早年前在广州城的时候也是准备再找一个徒弟的。
可找来找去都没找到,最后只能放弃收徒。
由此可见对于最后的关门弟子,牛春来的要求有多高。
然而他刚刚却看到了两个年岁不大,但能感受到炁的小娃娃。
这代表着的是什么,刘远也是能想到的。
再者和医者结下一个善缘,落下个交情,怎么也不算亏了。
而另一边,李传芳驱赶着马车,行驶在人流相对较少的街道。
而当他走在车头御马的时候,其后面的车内却是从帘子里掏出了一个头来。
这人自然是赵衍,说来刚刚那人他其实也可以发动探查的,可最后赵衍还是没有这么做。
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赵衍也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
(事实上还是舍不得为了刘远花那些灵气值而已,毕竟只要灵性点不缺,赵衍估计会让他人知道什么叫做开挂。
同时也能让别人知道知道他赵衍“靠自己”能变得有多强。)
然而可惜的是,赵衍没有这样充足的灵性值。
不然悟性加成叠满,对打技巧强化到极致,术法、功典、武技无需重修就直接顶配。
还能将对手所有的情报收集在手?
这样的状态,赵衍可不就无敌了。
当然这些赵衍也就是做梦的时候梦到过,现在赵衍只是想知道这耳熟的燕武堂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
在这广州地界又代表着什么。
只听得赵衍隔着帘子说道。
“师兄,那燕武堂是什么地方啊!很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