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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read2;/script之后的课堂上穆迪不再演示不可饶恕咒,而是给学生们讲解起了这三个魔法的一些特点。
从某种程度上讲,这种讲解比特维尔在德姆斯特朗接受过的教育里都要详细……
毕竟,这三个魔法的危害性已经强到就算是在德姆斯特朗,也不会肆无忌惮地教给学生们。
而且,不可饶恕咒研究的意义也不大,无论花费多少时间,这三个咒语还是原来那样,既不会产生变化,也不会给学生带来实力和知识的提升。
学生们倒是松了一口气。
接触到禁忌的黑魔法确实很酷,但一想到刚刚那三只蜘蛛可怕的模样,就让他们心惊胆跳的。
也让他们第一次庆幸后续进行的是理论学习。
下课铃声一响,学生们当即拿上课本,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只留下了特维尔和穆迪两位教授。
“怎么样,福利教授旁听了我的课,有什么建议吗?”
穆迪眼含得意地来到特维尔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颗魔眼更是难得地安定下来,让他的脸第一次有了一丝和谐的感觉。
特维尔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换成了他。
“我不想假装自己对黑魔法一无所知,但是穆迪教授,我希望学生们能在具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之后,再接触到不可饶恕咒。”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课堂上一直很谨慎地安排涉及到黑魔法的内容。”
“哦?来自德姆斯特朗的福利教授这么说,我总觉得没什么说服力?”穆迪冷笑了一下。
啧,特维尔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看来小巴蒂现在角色扮演得还挺投入的。
“我和穆迪教授不一样,毕竟您曾经真的对食死徒使用过不可饶恕咒。”
在穆迪再次开口之前,特维尔把脑袋一撇,走出了教室。
“纳威?”
他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低着头徘徊的纳威,似乎下课后就在这里等他一眼。
“教……教授,”纳威呐呐地说道,“我能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特维尔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去我的办公室说。”
教室和他的办公室都在三楼,只是隔了中间的楼梯而已。
纳威乖巧地点了点头,沉默地任由特维尔搂着。
或者说,他还挺喜欢这样温暖的搂抱。
只是,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特维尔又遇到了一位客人。
“德拉科?你下午也没有课了?”
德拉科背着书包,正无聊地面对着走廊外的阳光摇头晃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声响,他才惊喜地回头。
嗯哼,纳威·隆巴顿。
他瞥了一眼表情宁静的纳威,经过去年一起评阅试卷的时光,他对纳威倒没有什么好不满的。
当然,分走他试卷这一点,他一直记在心里!
“刚刚上完了变形课,就想着过来向您学习一下魔法。”
特维尔征求了一下纳威的意见。
“介意德拉科在一旁吗?”
纳威抬头看着德拉科,要是以前,他肯定不愿意和德拉科这样的人待在一个房间里,即使有教授在场。
但正如德拉科对纳威有所改观,相处之中纳威也意识到德拉科不过是一个喜欢臭屁、被家庭教坏的孩子而已。
所以他依然沉默地点了点头。
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德拉科乖乖地跟在两人的后面走进办公室,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煞风景的话。
“中午的时候我听别的教授说,你在星期一的保护神奇动物课上和哈利他们又起了冲突?”
特维尔一边给他们倒南瓜汁,一边好奇地问。
德拉科顿时恼怒地……挠了挠头。
这里可是教授的办公室,他怎么可能在这里随意发脾气!
“我只是想问问那些……呃,什么来着?”
“炸尾螺。”纳威小声提醒。
“哦,谢谢,我始终不明白那些臭烘烘的炸尾螺有什么用,难道就是用爆炸把我们的长袍毁了?”
炸尾螺?
特维尔搜寻了一下记忆。
海格在暑假里好像有跟他提过这种生物的名字,只是当时他忙得很,连客套的回信都忘记了。
听着德拉科絮絮叨叨的抱怨,他倒是逐渐意识到这是什么生物了。
海格混合杂交出来的某个物种。
说实话,私自培育新的魔法生物,比去年鹰头马身有翼兽伤害学生的危害程度要严重得多……
只是纳威对此丝毫没有兴致,提醒了一次德拉科以后,就一言不发地小口喝着南瓜汁。
看来缓解气氛失败了啊。
特维尔无奈地对德拉科说道:“随意贬低别人不会让你显得更高尚,德拉科。”
“但同样的,”他把视线转移到纳威身上,“沉默并不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纳威,你有什么烦恼吗?”
听到这话,纳威缓缓地抬起了头,郑重地和特维尔对视着,和以往的瑟缩完全不一样。
“教授,您能教我钻心咒吗?”
“噗——”
一不留神,德拉科就被纳威的话吓到,猛地喷出了口中的南瓜汁。
好在被特维尔快速的铁甲咒挡住,只是溅射回了德拉科自己的身上。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特维尔没有理会他,而是惊讶地看向纳威。
纳威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因为我的父母被这个魔法……深深地伤害了,我想要学这个魔法,想要研究它的各个原理。”
“想要……”他停顿了一会,低着头,声音有些嘶哑,“治好我的父母。”
马尔福顾不上清理身上的南瓜汁,而是惊讶、怜悯等等混合的复杂眼神看着纳威。
他几次伸出手,似乎想要安慰一下勉强称得上是伙伴的纳威,只是他突然意识到,他甚至没有做过类似的动作,连怎么安慰人都不知道……
特维尔无语地看着陷入悲伤的两个人,纳威也就算了,德拉科这时候凑什么热闹啊?!
难道悲伤还会传染吗?!
不过他也为德拉科的动作感到欣慰。
能够为别人着想,对于德拉科来说,已经是脱离家庭带给他的坏影响的第一步。
“如果你想学,我可以用理论研究的方式,但这个过程会很枯燥无味,而且还会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我希望你不要急功近利,要耐心一些。”
“至于你的父母,我想即使没有办法治好,他们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嗯!”
纳威坚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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