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歌儿安慰道:“福晋您也莫泄气,这男人啊,心目中都有一个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这些执念总会慢慢淡下去的。”
“这时日还长着呢,福晋您自个想一想,您跟贝勒爷相处了多久?那贝勒爷跟大玉儿格格又相处了多久?这怎能那么快就把一个给忘记了去,若是咱们贝勒爷,他把跟自个相处了好些年的女人,说忘就忘,这样也未免显得薄情了些。”
“再说了,依奴婢看来,咱们贝勒爷能来福晋您这院子里歇息,说明他也是在试着接受您来着,我的福晋啊,有些事情您得往好的地方来想,莫要太过于把它想歪了去,到头来还把自个身子给伤着喽,毕竟贝勒爷他能来您这,总比不来的好,福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真的是这样吗?”艾吉玛问
“嗯,奴婢还能骗福晋您不成。”
“柳歌儿你说得对,贝勒爷他人能来我这,总比不来的强,毕竟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我一个人住着,自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觉得心里空唠唠的,有他在时,才会觉得踏实。”
“福晋您能这么想就对了,在我们蒙古科尔沁草原,这些高门大户的老爷贵公子些,哪家不是妻妾成群的,如今咱们贝勒爷身边就只有您一个,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还没人跟您争贝勒爷,您得抓住这些独处的机会,多多跟他培养感情,走到他的心尖里面去。”
“可是!”
“哎哟!我的福晋耶,您还可是什么?搞得奴婢都替您着急得很。”
“可是,我如今只是一个侧福晋,以后贝勒爷他还会娶别的女人进府里来,我终究只是他诸多女人的其中一个而已。”
“既然是这样,福晋您就更得抓紧这些跟贝勒爷相处的时日,还有,这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您啊!先把眼前的这些事情给解决了才是重要的,这贝勒爷他娶不娶其他的人,福晋您做不了主。”
“您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做贝勒爷心尖上的人,然后多给贝勒爷他生几个大胖小子,把自己的地位给稳固好,无论以后进来多少个女人,都不敢骑到您头上去,再说这王府里头,还有大福晋给您撑腰不是,她毕竟是您的亲姨母来着,哪里见得让福晋您委屈了去。”
大金国都城盛京,大贝勒代善府邸,嫡福晋李佳氏在闺房内委屈的质问代善:“你我夫妻十多载,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这府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妾身一手一脚的亲力亲为打理,可是到头来,老爷您这般对妾身,您觉得合适吗?难道您此时此刻对妾身,心里一点歉意和心虚都没有吗?”
“您倒是告诉妾身她那里好?区区一些甜言蜜语,您就要立她来当嫡福晋,老爷您可知道,以前您每次出征女真各个部族,还有蒙古各个部族,明朝之间的大小战事时,妾身都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会担心您会受伤没,会担心您是否平安。”
“可如今妾身觉得好不容易,有些太平的日子过,老爷您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妾身也不用日日担惊受怕,您却偏偏这个时候,带个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来要挟妾身,她叶赫那拉氏·诺敏就这么的让您着迷吗?”
“着迷到忘乎所以,迷失了老爷您的本心,看不到妾身所付出的一切,我看她就是个狐媚子,专门玩弄手段,勾引老爷你们这些男人,叶赫那拉氏·诺敏她就是一个贱人,一个浪荡货。”
代善怒着说道:“够了!我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您看看!您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市井妇人一般口不择言,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浪荡货,这些言语是您该说出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