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氏说道:“您爱新觉罗.代善在外口碑再好,那也是演给外人看的,其实这骨子里,还不是遗传了您的父汗,都是见色忘义的种,把我们女人当什么了?”
“当工具?当垫脚石?当可有可无的仆人?真是老话说得好啊,这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都不好,这个做儿子的能好到哪里去。”
索木桐提醒着说道:“福晋!小心隔墙有耳,您的这些话语还是谨慎一些,莫要乱说的妥当,毕竟咱们家贝勒爷再是不对,有错处的地方,都不该拿先汗来说话,如今咱家的小贝勒爷还在宫里头,当差任职。”
“如今宫里面坐着的那位大汗,他可是相当的敬重先汗的,而先汗在这位心中的分量,那也是相当重旁人比不得的,避免祸从口出,还是注意些的好。”
“虽然说咱们这院子里头,被守得严严实实的,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可是福晋!这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这些人里面,说不定就有一两个有外心,是个吃里爬外两头捞好处的人,所以不得不防。”
“嗯,索木桐你提醒的对,我也是一时给气糊涂了去。”
李佳氏继续说道:“对了!可查出来叶赫那拉氏.诺敏那个贱人,老爷安排她住哪里?我倒是想看看,那个狐狸精把老爷迷得晕头转向的,到底是何方妖孽?何方神圣?如今看来需要本福晋亲自上门,去会一会老爷的这个红颜知己了。”
“真是胆子可不小,还肥着呢,这吹枕边风的功夫不错嘛,居然妄想坐到我的头上当嫡福晋,我倒是要看看你叶赫那拉氏.诺敏这个贱人,能坐得住不,别心大,嘴巴喉咙小,把自个活生生的给噎死了去。”
“如若是进府门当个侧室,我也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家府上没有个三妻四妾的,可是!想要鸠占鹊巢,来接手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家业,哪里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我的面前蹦跶两下就行。”
“快说!那个贱人住哪里?我非得要收拾她,不死也要脱成皮,以色侍人下场能好到哪里去。”
“她人住在盛京城的富人区,西街巷子口末端,一户看上去还不错的雅致小院,奴婢预估租那个位置的房子,一年起码少说也要黄金五千两,若是买下的话价格不菲。”
“哼!这老爷可真是会下血本金屋藏娇啊,怪不得先前有几笔大开支,还撒谎说是什么打点铺路子,这哪里是给府里铺路子,这分明就是给自个逍遥快活铺女人来着。”
“亏我平日里还老替他想这想那的,不时还跑去宫里头走动走动,就是怕万一哪天,惹出个什么事情来,这大汗不看僧面嘛,也会看大妃娘娘的佛面,对咱们大贝勒也会法外开恩些。”
“呵!他倒是好,在外面养女人了,现在我这个福晋哪里都做不好了,就连他代善自个心思野找女人,都是我的错处,这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
索木桐听完想想说道:“福晋!这以色侍人的女子,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的,这个道理你我都懂,贝勒爷也是图个新鲜罢了,奴婢觉得您还是像平常一般,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贝勒爷他会听得进去的。”
“这外面的女人讨得贝勒爷他喜欢,她不就是会迎合爷的喜好,顺着捡爷喜欢的话说,再说了!这男人女人,还不是都一样,都喜欢听好听入耳的,跟自个顺心顺意处得来的人,才会彼此喜欢,互诉衷肠来着。”
“依着奴婢看呐,那个叶赫那拉氏.诺敏巴不得福晋您,天天都在府里头跟贝勒爷吵呢,这样她就可以使劲手段,在咱们贝勒爷那里卖弄风情,这贝爷进了温柔乡里面,就更加的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