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讨论,楚岚就过来叫停他们说:
“这里要特别标记,萨伦,你来做一个笔记。听着,萨达等人,他们十分关键,还有这个禁地,要特别标注,虽然这里毕然的权限无法查看禁地的相关资料,但我总觉得这是大气层的一个很大的弱点,可以好好利用。”
“还有这个工业区,要搞明白他们的工业是什么工业,和三界洪荒究竟有没有联系,还有生化区,看位置应该就是对这个宇宙进行喂养的地方,里面应该还有关于宇宙生长的一些系统和构造。”
“还有,哈莫斯已经长年不在他的城堡,不在他的领地,现在那里的情况应该是最复杂的,需要特别留意。”
“这个萨达,听毕然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和哈莫斯很要好,现在和莫尔哈鲁二人的关系紧张。”
“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个好人,有待观察,另外,这几个人的人际关系和关系诱因,都要做清楚的调研。”
“继续吧。”
萨伦就在这里把楚岚说的一条条地记下来,此刻,他的内心是激动的,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
以前做研究的时候,大家手里拿着的是很多的即成资料,不需要分析,因为就是数字而已,然后大家根据数据来推导。
从数量上判断选择,基本上,是在做大于小于的判断工作。
但是今天,就在自己等人像背书一样的进行战况梳理的时候,楚先生直接打断他们,进行了这样一番细致的推理和梳理。
简直就是教科书一般的示范啊,从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里,就分析出了这么多东西,等到这些点的相关信息被填充之后,大气层的基本情况也就被自己等人摸透了啊。
众人都是十分佩服,然后继续在那里进行梳理。
众人就说道:
“楚先生,您是怎么从这些平常的信息中看到这么多关键的隐藏信息点的?”
“是啊,这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地理介绍啊。什么东南西北,哪里哪里有什么什么,这些东西叫做什么,是什么样的职能分布,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地理层面的信息而已啊,怎么就能看到这么多东西。”
”我们关心的只是他们的地理规划,真的是很棒,有利于正常的一些物流还大大节省了时间,不仅如此,这样还有利于他们的社交,不会出现摩擦之类的。但您却看到了那么多信息,真是太厉害了。”
“您真是天生的军事家,我们真是见识到了您的军事才能,能遇到您真是太幸运了。”
“我们会向您学习,尽量用战争的思维来思考一切的。”
“是的先生,还好有您在,我们才能少走很多弯路,不然的话,我们现在可能只看到的自己眼前的一些东西,想要看到这些,了解到这样的层面,恐怕是遥遥无期的。”
楚岚也没有多少什么,就是又多叮嘱了几句:
“你们说对了,你们现在也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要用战争的思维考虑一切,这样才有间谍的样子。”
“还有,要多留意关于原始星的阶级分部,还有机器人的工种,级别,系统以及相关信息。
还有机械人的级别,分部,工种,以及相关信息。”
“还有毕然说的那个生化宇宙,那里的生物现在还有多少留在大气层,他们都是什么工种,又有着怎么的阶级关系,毕竟了解了这些之后我们才能真正开始进行甄别,才能真正才是改革整理这个地方。”
“不管他么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隐蔽,也不管他们的真正的牵绊和矛盾有多么的难以发现,我们都要去发现,这是最重要的事情,明白了吗?”
众人都说是,然后就开始对自己等人眼前的一些信息进行归门别类。
一些不属于楚岚提到的需要特别关注的地方的信息就归为了其他一类,而这些大纲的信息就都不太完整。
虽然不完整,但是众人对大气层的了解程度已经有了很大的飞跃。
而且,在楚岚的思维引导下,大家对大气层的基本分布,弱点,优势,基本上有了一个大体的评判方向。
至于究竟评判出什么结果,那还要看之后得到的具体数据。
众人都是非常的开心,这样一来,自己等人的处境就发生了超级大的变化了。
是啊,之前在原始星的时候,虽然说大气层也无法了解到自己星球的情况,但是,自己对大气层也是完全的两眼一黑。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大气层对自己对原始星是两眼一黑,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是不可能得知真正的关于原始星的信息了。
但是,自己对于大气层的消息和一些情况却是有了非常细致的了解,这样一来,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大气层和原始星的这场战争,再一开始的时候就让原始星,也就是自己这边占尽了先机。
众人都是开始畅想以后的美好生活和这场战争的走向,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邪恶的种子。
“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可以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占领他们的很多地方,然后进行真正的灭杀,让他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就直接死去,哈哈哈哈。”
”是啊,那个时候,我们就秘密地干掉他们的重要领导还有管事的门房,然后就拿走他们最重要的东西,直接反杀他们。
“到时候,我们回到原始星,爷爷一定会以我为荣的,我们全家会把我当成天上的明月一样供起来,到时候我那高傲的女朋友就会服服帖帖的,到时候,我就告诉她我很嫌弃她,好好报复她对我的嫌弃。”
“没错,我的家人也会以我为荣,他们还会告诉他们认识的所有人,他们一直都有这个习惯,弄的我压力很大,现在不怕了,等我成为了灭杀大气层的勇士,我就承受的住这一切的夸奖和炫耀。”
“你都不知道我家里对我的期望有多大,我一直以为除非我坐上了下一任院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