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一个人,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下就会是不同的样子,这是因为世道不是因为他们,但是该死的还是要死,在这个时候,我们不是高高在上的执法者,我们是小心翼翼的正义的经营者。”
“再往后,你们要明白,能够在可怕的坏境里觉醒或者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的人是十分难得的,所以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好培养,以后这个地方一定还会有很多的忐忑的路程,你们要把我的话记住。”
“然后把这些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好好地对待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对待敌人不要手软,对待正常的居民,你们要不怕麻烦,幸福感的程度高低,是你们是否成功的唯一标准,你们明白了吗?”
楚岚这样问道,众人都说明白了。
然后楚岚就将这些人进行了处决。
该死的人全部处死,一点也不剩,该死的小人们也是要死的人,楚岚让他的学生们来杀,因为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的学生们还没有接触过这些人,自然也是没有杀过生的了,楚岚正好借此来训练训练。
然后,还有那一些仗义直言的人,楚岚将他们暂时收在这个小洞天中,毕竟外面还有一批人要处理。
这些人现在在外面,是一些站着但是没有说话面露愠色的人,还有一些跪在地上的人,这些人的想法还没有表露出来。
楚岚为了训练毕然还有自己的学生,就对他们说道:
“这里是一些还没有分类的人,你们一会儿根据你们的判断对他们进行分类,好好的判断,不要急于根据判断下手,我会在之后进行科学正确的搜魂,以来证实你们的猜想,所以不要担心,大胆操作。”
众人都是说知道了,然后就商量起来。
“一会儿怎么才能测出来这些人的真实想法呢,我也不知道啊,这先生不说具体方法,这就是在考验我们啊,我们一定要好好商量,不能丢人。”
“没错,刚才先生是让毕然直接装成一个大反派,然后我们现在应该怎样才能让这些对反派戏码无感的人把他们的一些真实想法表露出一些呢,这个就是关键了,赶快想想办法啊你们,别自己在那里想,我们要团结。”
“真羡慕先生,有这么多超能力,可以一眼就看出别人的所思所想,这真的是神技呀,我也好想学啊,你们说如果我去跟先生学,先生会不会教我啊。”
“现在能不能先不管这些,我们能不能先把这个关键的事情办了,现在究竟应该怎么让这些人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呢,他们有什么目的呢。”
“是啊,他们有什么目的来进行欺骗,又为什么就这么能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呢。”
众人都是望着这还有不到五十人的队伍,都是愁眉苦脸,虽然刚才已经清理了这么多的奸细,但是互助会真的一个可以用的人都浪费不起,换句话说,他们的眼一旦瞎了一下,那么给互助会带来的可就不只是危险了。
所以众人都是十分的谨慎,而楚岚的法术很好,那五十个人根本就动不了。
这可为他们决定很多事情提供了很多的时间。
众人再一次对战术进行讨论。
“毕然,你觉得你是继续装暴君能够蒙住他们一些还是显露本色更有助于迷惑打击他们呢,我是觉得你应该继续暴君的样子,告诉他们所有人都死了,就他们几个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就想好了再说。”
“对,这样的话,这其中的一些人就可能会因为恐惧而慌乱,这样我们就能做真正的判断了,不然的话,如果你突然说出你的真实目的,那样的话他们肯定会觉得你是不是特别好骗然后没什么心机。”
“那样的话他们就会很自信的隐藏起来自己,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真正的掌握他们的心思了,这样子不行的。”
“但是你说要是继续残暴的话,他们更加不会显露心声吧,那个时候如果他们看到毕然那样可怕然后就都决定隐藏自己,然后假装顺从,这样的话我们还怎么区分好坏,这样子就什么也做不成了好吗?”
“但是现在情况就是这样,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难道我么就这么没有用吗,这样的话先生会笑话我们的,不是吗,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了,我们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先生身边呢。不如死了算了。”
众人都对对方的建议不满,不过也是,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确很难办。
楚岚这个时候对这些人说道:
“争什么,既然两条路中,你们知道不能直接暴露自己的想法,那么就应该先确定下来毕然应该是继续扮演一个暴君的,那么接下来,听好了,怎么让这些人中的依然坚持正义的人来显露自己的目的呢?”
“听着,那就是给毕然一点危险的处境,这样的话,坚持正义的人就会直接出来攻击毕然,而那些有二心的人则会选择观看,当然不排除一些聪明人也是观看的。”
“但是我会在一旁观察出他们的微小举动和表情变化,然后对他们进行隐形的判定,你们就带着自己的判断最后来证实自己的想法的对错。明白了吗?”
众人都说明白了,然后众人就开始演戏。
就看见场景恢复了运动,这是楚岚解除了法术效果。
然后还在场上的众人还没来得及观察到场景中的人数变化,他们就看到毕然背后的人开始和毕然扭打在一起。
毕然和这些人边打边说话。
“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你答应我们的权益是不是都是假的,这些人你把他们都弄哪里去了,到底是什么阴谋?”
“什么阴谋,我还想问你了,这些人呢,是不是你们早就打好了招呼,你们要抢我的人,夺我的权,还是这些消失的人已经早就联系了你们,让你们来杀我的?”
“哼,别管是什么情况,总之你该死了。”
众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在场上的那些或跪着或者站着的人心中都是在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