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继续说道:“但是他们的智慧与我们一般无二,这就决定了他对世界的感悟力,你也看到了,那蜂巢宇宙所构建的宇宙世界,现在是整个禁区的主流,这就说明他们对空间法则的感悟十分厉害,而我,我是因为天赋异禀。”
“所以正好克制他们而已。”
这个羚羊说的洋洋自得,这个时候蜂巢宇宙的人就来打断了他的话,蜂巢宇宙的人说:
“哼,你自以为你的力量正好可以克制我们,我们承认你的身上的某些特性的确让我们头疼,但是也说不上克制吧,另外,在我们蜂巢宇宙的人看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符合宇宙规则的。”
“一个不符合宇宙规则的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懂得规则,我看你的规则就是一种畸形了,变态的规则,这样的环境里产生了一种不同于其他宇宙的特殊规则,说的好听一点儿,你那是命好。”
“获得了命运的无上加持,得到了一把锋利的利剑,可以到处破坏规则,说的不好听一点,一旦有人利用你了不规则的规则的缺点,就可以给你致命一击,如果我们为敌的话,你早就不知道死在我们手里多少回了。”
“还敢在这里炫耀,真是不知道丢人。”
蜂巢宇宙的人对着羚羊宇宙等人说完这些话,就直接跑掉到花跟前,摸着它那一身浓密的毛发,羡慕的说道:
“大兄弟,你这一身大金毛,我们是真的羡慕啊,想想看,如果我们蜂巢宇宙的人也有这么多长度比例相当的毛发,那么我们简直就天下无敌了,知道吗?我们蜜蜂虽然说也有许多小小的毫毛。”
“但是这些小小的毫毛因为规格不够,无法脱离自身,无法在我们能够带动的力量下直接甩出去,还有就是我们的这些毛发一个个都连连进了筋骨,因为我们本来身材就比较小,所以如果一定要把它们甩出。”
“我们必死无疑。是法则让我们能做到我们的尾针能够脱离我们自身的情况下不会让我们死亡,这已经是我们运用空间法则最大的成果了,虽然说能够脱离尾针就已经能让我们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如果我们能有这种合适的比例,又学到了魔法的话。我们的攻击力可以几何增长,就算我们的境界依然不变,但是我们的攻击力可以增强到几万倍甚至几百万倍,到那时候,我们以一敌万就不是不可能的了。”
“我们的毛发和身体的比例,太大了,如果能够小一些,小到你这个地步就可以了,而且我观察你这毛发,质地坚硬,虽然摸起来柔软,但是,确实能够击穿金,击穿铁矿,这真是一种神奇的物质。”
“我就想拿来研究研究,你可以给我一个嘛。”
金花听得云里雾里,云山雾罩,他们说的一切金花都不能够真正的明白,因为信息量太大了,对于金花这一个一直生活在自己的星球,这样一个物种单一的星球上的猴子来说,这些人实在是过于奇怪了。
这些人说的信息实在是过于不能接受了,好在金花在三界中待过一段时间,见证了物种的多样性,否则的话金花会是认为自己已经死了,或是在做梦。
还没等金花说话,蜂巢宇宙的人就紧紧跟着金花,金花去哪儿他们去哪儿,似乎金花如果不给他们一根毛发的话,他们是不会罢休的,金花就是不想给,而这个时候其他的人也会向金花涌来。
水滴宇宙的人看到金花上去就是一口水喷上去,喷的金花,满脸都是这些水,虽然说给金花带来了很好的感受,金花感觉到一些水放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上的很多旧疾都完全的消失了。
而且是从根源看,自己的血脉也得到了扩张,自己的静脉和自己的精神之海得到了无数的扩大,自己所有的功力都更好的沉淀溶进了血液之中,就这么一下,金花的各项体能都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这是金花所不能想象的,但是,这口水喷的也实在太直接了,这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骂人家吧,人家的口水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了许多,如果不骂人家,天哪,这一口口水又不是自己想要的。
简直就是飞来唾沫呀。
金花就这样被推推搡搡,鲛人宇宙的人就过来了,人鱼就看到大猴子,竟然大笑起来对他说:“猴子猴子,不要怪我。朋友,你的长相真让我觉得喜感,如果你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的眼泪一年都要少产一半儿了。”
“要知道我们的眼泪可是都能化成钻石的,不行不行,不能和你做朋友,和你做朋友,我们那就活不成啦。”
这时候另一个鲛人宇宙的人过来打趣说:
“别跟人家开玩笑了,我们人鱼的钻石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那不过是别的宇宙的人,对我们的恶贪的源头。这些钻石对我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再说了哭泣是因为伤心,那是我们悲哀的本性。”
“如果能让这位猴子先生和我们一块生活,我想我们宇宙,就能够重拾快乐了。”
“当年不知道是冒犯了谁,我们整个宇宙都被诅咒,每天必须以泪洗面,作为代价,我们还要把眼泪化成钻石,钻石给我们带来了什么?财富之后,就被任何人残忍的杀害,就被残忍虐待囚禁,禁锢了自由。”
“真不知道我们的祖先当年犯了怎样的错误,竟然会被这样的对待,简直就是先人不正祸及子孙。”
金花还是没来得及说话,一直被推上场,穿梭于各个宇宙生物之间,但是他最想找的还是那个一把把他拉过来的大象宇宙那个大胖子。
这个大象比其他的大象的许多身高,简直可以冲破天际,金花自认自己也变了法天象地可以与他一般高大,但是如果是大象本体就是这么高的话,这只大象也从老祖那里学了法天象地,那自己岂不是永远被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