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能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到底应该做怎样的选择,这些老人都有了一些提前的锻炼。
而且这些老人自己相信自己等人这把老骨头的思想应该是和这个神秘的男人一致的,但是自己的这些后代们可就不一定了,因为他们毕竟还小,他们一心想着光复正义,他们已经觉得这个世界不是黑就是白。
他们觉得是生命就是值得挽救的,自己既然有能力,那么就一定要做救世主,所以这个时候,他们的先生应该是想要考验他们,如果他们能够说出一个更加成熟理智的答案,那更好,如果说不出来。
虽然会让这高手生气,但是他们年纪还小,这神秘的男人,这个高手,他们们的先生应该会就此教育教育他们,让他们获得更好的成长,这样一想,这些老年人也就故作沉默,然后等着自己的这些后代进行发言。
新的年轻一代们此刻刚刚和自己的祖先们进行交流,身上那是一股子温暖和煦的气质,一心想的都是和谐幸福和美满,这一刻他们听说还有一些生命能量依然留存的大气层中。
他们居然就把刚才在这一刻的温馨直接带入到了自己的角色之中,他们觉得既然自己都能够这么幸福,自己的祖先都能够这么幸运,那么还有什么不能被原谅呢?
一切都是可以改造的,有先生这么强大的力量,有什么事不能被改变,有什么事不能被原谅,有什么事不能在绝对的力量之下变得越来越好的呢,于是众人不知道为什么,仁爱之心开始泛滥,互相讨论道:
“你们说我们是跟先生说,是救啊还是不救啊,我觉得,我们之前的这种行为可能确实有点儿不合适了,怎么说呢,你看刚才那些外太空生物的部分身体都在那些机器人身上,如果我们不杀那些机器人。”
“而是把它们都带回来,说不定机械人们脱离了那充满着邪恶的爆料的秉性的生物本体之后,可能还能重新获得清明,而这些脱离了机械人的这些外太空生物的个体,可能也能在先生的施法之下。”
“重新的化为一个整体,这样的话岂不是更加其乐融融?”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想告诉先生让他把所有的人都救下来然后再重新做打算,事实上不知道为什么,我之前还不这样想,但现在我跟你想的是一模一样,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和祖先们的谈话触动了我们。”
“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我总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以一颗仁爱之心来对待所有的东西,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做过什么,我们都应该以这样一个心态来包容来原谅他们。”
“不然的话怎么可以呢。不然的话我们岂不是愧对了我们的祖先,不然的话,我们和哈莫斯他们有什么区别?我们才不能做那邪恶的暴君呢。”
“是啊是啊,你看先生都这么问我们,那肯定是想考验我们到底有没有一颗仁爱之心,仁爱之心是一个领导者必须具备的东西,如果没有这颗仁爱之心,那么很可能就变得暴虐,很多事情在这样的较真过之后。”
“那就会变得糟糕,我们在之前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态度,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仁者之心,那么在现在,在这可以绝对控制一切的前提下,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对这些邪恶网开一面?为什么不能把他们慢慢教化呢。”
“再说了,如果先生真的已经做好打算,要把它们全部消灭,又何必来问我们这个问题呢?”
“说的也是,先生不会无的放矢,先生一定是有它的原因,可能他真的是想让我们考虑考虑这个问题吧,如果真的让我选择的话,我真的要选择让这些邪恶的东西重新获得一次机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我总觉得我应该这样选,要不我们就这样选了,怎么样。”
“但是如果选错了怎么办?先生一向嫉恶如仇,也许他是想看看我们的立场是否坚定,他是想看看我们对待邪恶对正义到底有没有一个正确的态度,也许有的邪恶是绝对不能够放过的。”
“就像这个大气层中的机器人,他们毁坏了多少家园,多少生灵在他们的武器之下丧命,他们的铁蹄之下,他们的炮灰里面,有多少人死了,这些人再也救不回来,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我们的身边的现在的这些战友们,哪一个不是被他们破坏的,哪一个不是被他们影响的?就算是我们自己,虽然我们原始星有几千万年的和平,虽然我们比较幸运遇到了先生,而且有这样的祖先为我们保驾护航。”
“但是试想想看,如果没有他们,如果没有先生,如果我们祖先也没有遇到洪荒老祖,这几千万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被这些邪恶的人杀死了,这些人就是我们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现在让我们选择原谅他,你不觉得我们这爱心显得有些虚假,有些虚无了吗?”
“可是你的内心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真的是觉得我们的这些所谓的慈悲是虚无的吗?我们拥有最强大的力量,我们不需要再害怕这些邪恶,我们有能力去纠正他们,我们为什么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这难道是一个领导者应该有的觉悟和思想吗?难道一个统治者就不应该放下小我和小的团体,然后去看下整个世界的正义与邪恶吗,难道先生不是这样想的?你难道认为先生会像你一样有这样小的境界吗?”
“我不信,我还是坚持着要向先生求求,请他放过这些生物。”
于是众人讨论之间相持不下,有的人觉得自己应该对和这些邪恶的生物一个机会,有人觉得不应该给邪恶的人任何一个机会,但是一段时间之后,大家都选择了妥协,因为,他们和祖先之间的对话却是确实给他们造成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