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祎一行五人直接就进入了那伥丘虎岭,避开那通向黄州的大道,走进了伥丘虎岭茂密树林之中。岭中之中杂草丛生,树木繁多,毒蛇野兽也不少,众人入岭便搭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行进的队形也一下就变换了起来。
万祎和武寒二人都是手握双刀,走在最前开路,那种言青居中,王安久则从旁协护,鲁智严却是扛着一条方便铲坠在队伍最后。
众人一路而行,行了不过半个时辰却是发现了一条已近破开踩好的小路,十分好走。
在这条开拓好的道路面前,万祎一行人反倒是停了下来,那武寒直接蹲在了路中,开始检查了起来,没两下他指着破开的树枝藤蔓切口向着万祎说道,“哥哥,树枝藤蔓切面整齐,那一伙人手中也是有神兵!”
接着,武寒又是从地上将其了一根切断的树枝,用手按了按切面,掐了掐断口,又道,“掉折的树枝还鲜着,哥哥,想来这伙人进岭时间没有多久!”
“很好!”对武寒判断很是认同的万祎欣喜的指着这条破开的路道,“咱们就顺着这条他们开好的道走,等找到他们之后,最好是他们还没有发现猛虎,不然就得好好的说和了,有可能还要真金白银的买!”
那拎着熟铜棍跟在后面的王安久听到万祎的话后拍了拍他鼓囔囔的腰间,乐道,“哥哥,放心,金银能解决的事情都是小事情,小弟可是带了不少金叶子的!”
那王安久顿了顿又是说道,“最怕的就是他们知道哥哥的名头,又察觉哥哥需要老虎过甚,狮子大开口,不但要金银还要哥哥的人情!”
“嗯!”一旁的武寒不住的点头,很是同意那王安久说道,“安九兄弟说的对!哥哥,等一会要不让安九出面和他们商谈吧!”
万祎笑着应道,“行,等一会让安九兄弟出面和他们沟通!”
着急着往岭深处走的种言青着急的向着几人说道,“快出发吧,万大哥,武大哥,这会还是风平浪静,没有虎啸声,那伙人肯定还没有发现老虎呢!咱们现在赶紧追上去,连价格都不用和人家谈!”
种言青的这话所到了点子上,众人立刻就沿着这条前一波人开出来的小路往岭深处走。
沿着这条开好的路又是走一刻左右的时间,那鲁智严却是忽然叫住了队伍,拉过几人向着他们说道,“天王哥哥,二郎,有古怪!”
万祎和武寒都是一脸的不解,而王安久也一脸的迷糊,那种言青却是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蹲在地上在哪里拨拉花草。
万祎不由向着鲁智严问道,“智严兄弟,怎么了?”
“哥哥,洒家却是三次听到同样音节的鸟叫!”鲁智严却是皱着两道大浓眉说道,“嗯,类似那老鸹的叫声!”
那王安久挠了挠脸颊,不解的看着那鲁智严,不解鲁智严为什么大惊小怪,“智严哥哥,在荒郊野外,听到什么鸟叫声都不奇怪吧?”
那鲁智严便开口向着王安久说道,“兄弟,老鸹喜欢成群结队,这独拎拎的一个老鸹叫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注意!”
鲁智严这话虽然是对着王安久说的,可眼神却瞟着也有些不以为然的万祎。
这话一出,万祎顿时一怔,那武寒也是身上寒意大生,而王安久则有些惊恐的压了口口水,“和尚哥哥,这么说来”
鲁智严不待那王安久将猜测说完,便抬手止住了他,而这时候万祎却是向着鲁智严比出了个大拇指,赞叹道,“兄弟,你厉害啊,这里鸟叫虫鸣的,嘈杂的厉害,你竟然也能听清那种声音是什么鸟叫!”
而武寒这是向着鲁智严问道,“夜不收?”
“没错!”鲁智严点头道,“这是军中夜不收的手段,西军之中的夜不收就喜欢用鹧鸪的声音来传递信号!而这是老鸹,我所知道的几支军队的夜不收都不是用老鸹叫来传递信号的!”
鲁智严的话说完,场中便陷入沉默了之后,好一阵之后那王安久才开口小声的询问道,“哥哥们,是不是我们太过显眼,招了什么仇家来了?”
万祎摇着头答道,“谁知道呢!”
这时候,那种言青好像是玩腻歪了跟前的花草,看厌了周围的景色,扭回头向着几个男人喊道,“唉,万大哥,吴大哥,安九哥,大力哥,你们在干什么?咱们赶紧进去找老虎吧,不然就被人抢了走了,那可不知道又要多耽误万大哥多少时日了!”
万祎闻言倒是一下笑了出来,道,“阿青说的还挺对,咱们在这里瞎想根本就是耽误功夫,一点用处都没有!”
那王安久也点头道,“没错,智严哥哥,说不定那老鸹叫根本就是我们之前那伙人传递信号的呢!”
可鲁智严却在听了王安久的话之后愁色更浓了,“食铺的伙计说那一伙人都是男人!这天下间除了咱们西军和充当杂役、苦力的厢军之外,再没有男人的军队了!而厢军可没有夜不收啊!”
这句话更是将王安久给吓住了,就连走过来的种言青都是有些发懵,那武寒却是推了一把鲁智严,鲁智严一下也是反应了过来,连忙冲这种言青挤出笑脸。
万祎这时候却是摆手道,“走吧,兄弟们,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只管去找老虎,就算真的有人来追咱们,不论男女都是找死的!这天下间怕是没人能在咱们兄弟三人联手之下逃得性命!”
万祎这话出口,深得武寒和鲁智严的心,他们二人立刻点头应和,万祎这时候又向着王安久嘱咐道,“安九兄弟,要是真的有人来追杀咱们,你到时候不要管其他的,只要护好阿青走就好了!”
那种言青闻言立刻就跑到鲁智严的跟前,拽着其僧袍袖子撒着娇道,“我不,大力哥,不论有什么事情我都不走!”
“对,对,小娘子不走,有哥哥,洒家和二郎在,定能护的小娘子平安!”鲁智严惯是受不了种言青撒娇了,他一下就没脾气了,一个莽撞大汉立刻就成了只知道傻乐的憨和尚,一手摸着自己的光头一手就摆在那里任由种言青在哪里甩。
了不起的大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