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宋河却对刚才的事情根本不甚在意,甚至还自黑的说道,“哈哈,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啊,就不该想着还能接小兄弟的兵器,看看,要不是刚才郭小兄弟护着,我这只手恐怕就要废了!”
郭在闻言一愣,旋即他对于宋河的感官大为改善,紧接着,那宋河便又是向着郭在说道,“郭小兄弟真的是英武国人,勇力无双啊!这兵器也是世间少有,天下无双啊!”“”
“哈哈,贤弟,小郭的画戟世间少有是不错,可天下无双却不对!”“那红袍小哥,名为吕有,诨号小奉先,手中的那条画戟名叫银蛟,却是同小郭的血蟒一般无二!”
“没错,宋大哥知道,我那吕有兄弟的银蛟画戟也是三十二斤重,同我的这杆血蟒一样重!”
宋河也是望着已近纵马到了船边,正在和几个壮汉说话的红袍小将的背影不住的点头,“那位小兄弟叫吕有是吗,嗯,和小郭兄弟一样,都是天下少有的英雄汉啊!”
那郭在却是谦虚的说道,“这位大哥谬赞了,我们兄弟比起我家几位兄长,和这些哥哥们来说,那是相差太远了!”
郭在同着晁印、宋河几人又是说了几句,船边的几个壮汉便是走了过来,却见来人,当先一个身高体壮,虎背熊腰,身着简单灰色布衣,可却难掩豪壮之气,头发不长,只是扎了个揪揪,怪模怪样的,可却一脸的赤诚。
这人左右分别站着二人,一个乃是一个环髯胖大和尚,一身灰色僧袍敞胸漏怀的穿着,一个乃是模样英俊,头戴发箍,披头散发的行者。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万祎,鲁智严和武寒。
在鲁智严的左旁,还有一人,却是之前同郭在、吕有二人耳提面命的儒雅汉子,这人正是万祎心头之好,诨号猛狻猊的林威林教头。
这四人却是来到了晁印一行人跟前,向着那晁印等人抱拳问礼,一番客气之后,那晁印便是拉着宋河上前,向着万祎等人说道,“万天王,给你介绍一下!”
“哈哈,晁大哥,你这太客气了,我都叫你大哥了,你还叫我天王?”
“哈哈,对,对,是某生分了!”“万兄弟,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天下闻名的呼保义,久旱霖,孝义宋三郎,宋河了!”
“久仰宋三哥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啊!”
同那郭在一样,万祎三人却是将着昏迷的宋河看的不耐看了,现在只是面子上的客套而已。
那宋河却是不疑有他,笑盈盈的回道,“万天王之名才是久仰了呢,周县独战百三十三名衙役不败,伥丘虎岭力克雷娘子夜淑和他的雷部女将,天下闻名,男儿楷模啊!”
万祎却是摆手轻笑道,“唉,宋哥哥客气了!”
那晁印却是有给宋河介绍鲁智严道,“宋贤弟,真爱是大力莽和尚”
忽的,晁印却是停了下来,摇着头道,“唉,哪还是什么和尚啊,称为罗汉,金刚都不为过啊!”
那晁印却是煞有介事的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重新向着宋河介绍起了鲁智严,“宋贤弟,这位乃是闻名天下的大力金刚,莽撞罗汉,鲁智严!”
那宋河也是顺着晁印的介绍,工工整整的给鲁智严鞠躬行礼,“鲁大师的名字宋河也是如雷贯耳啊!”
鲁智严却是半让开了身子,冷着脸应付的道,“宋三哥客气了!”
宋河有些诧异鲁智严的态度,不过晁印却继续向着宋河介绍起了林威来,“贤弟,这位便是我同你说过的林教头了!这可是我们山上第一人啊,功劳第一,武功也是第一,带兵打仗更是第一中的第一,就连掉起书袋来,比吴先生还要酸,更是第一了,哈哈哈哈!”
“林教头,久仰大名啊!”
“宋家哥哥客气了!”“常听晁大哥提起你,早就想要拜见宋家哥哥了,谁知却阴惨阳错的几次说过机会,今日才终得一见啊!”
谁知道那宋河却是咧嘴笑了起来,打雀着道,“怎么样,林教头,是不是觉得见面不如闻名啊?觉得这个黑三郎也不过如此啊!”
林威大笑了起来道,“哈哈,怎么会,宋大哥磊落霍直,担得起晁大哥的称赞,也担得起江湖上的威名!”“林威佩服!”
“这位”那晁印却是有要向宋河介绍最后一位武寒,可宋河却是一摆手道,“哥哥,这位兄弟不用介绍!”
那宋河却是小跑了两步,来到了武寒的跟前,一张黑脸上满是欢喜,垫着脚尖去拍着武寒的肩头欢喜的道,“二郎,许久未见,想煞哥哥了!”
说罢,那宋河便是要张开双臂去拥抱武寒,可武寒却是向后微退了一步,向着宋河拱手抱拳道,“武寒见过宋三哥!”
那宋河见武寒如此态度不由一愣,不过很快他就是大笑了起来,扭回头向着晁印等人分解着道,“哈哈,日子就不见,二郎倒是与我生分了!”
晁印一种人都是笑着附和,宋河也是笑容依旧,扭回头来却是发现武寒脸上的疏远未见消散,他微微皱眉,却是一来怅惘的道,“二郎啊,自从解家庄一别,所去经年,没想到再见面却是如此情景啊!唉,造化弄人啊!”
武寒冷着脸没有说话,可那宋河却是上前抓着武寒的小臂,眼睛不住的在武寒的身上大量,关切的问道,“二郎,解家庄所受的伤可是大好了?”
武寒脸上一黑,咬着牙说道,“无碍!”
那宋河却是吃惊于武寒的态度,不过转念一想他就不在乎了,他放声大声了起来,道,“哈哈,我就说吗,虽然那一日我解救你稍晚,你受了伤,不过想来以二郎你的身胚子,痊愈不过个把月的时间而已!”
武寒脸色黑的有如锅底,而那宋河却是滔滔不绝的说道,“你我兄弟所见不过两次,可却亲近的哼,头次在赵家庄园,你浑浑噩噩,不知生而为何,索性愚兄还有点见识,将你开解,让你能有所作为,愚兄心之所至啊!二次却是在那解家庄,你确实和的酩酊大醉,中了解家兄弟的陷阱不说还出言不逊,眼看着就要命丧当场了,愚兄却是恰逢其会到了那里,卖了个薄面,这才将你救下啊!不然的话,我们兄弟怕是阴阳两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