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在这样重要的场合挽着小三而把他妈撇在一边,虽然终于算是一起出场了,但是场面于他妈洛婉仪来说,一点都不好看。
完败。
墨靖尧的身后,是一身盛装的墨靖汐,得体的服饰,完美的妆容,墨靖汐也很美,随在墨靖尧的身侧,颜值上也算是继承了她爸她妈的优点。
再往后看去,喻色眯起了眼睛。
一高一矮的男孩女孩。
女孩十五六岁的年纪,比她还小。
而女孩手里牵着的小男孩,目测也就五六岁的年纪,长得与Cherry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还算可爱还算萌。
可是,男孩一路走进来时那高昂的小脸,看上去特别的不讨喜。
一看就是一个被惯坏了宠坏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使坏的坏孩子。
再往后,就是墨家大房二房的人了。
大房墨诚和许庆珍,还有儿女墨靖梅和墨靖臣。
二房墨峰和杨嘉兰,还有墨靖菲。
墨靖勋被墨靖尧给发配到非洲去了,绝对来不了,这个喻色知道。
再后面,就是墨家的旁枝了。
不得不说,阵容足够强大。
但是从出场的顺序,任谁都能知道墨家谁是掌权人。
墨靖尧作为长孙居然走在最前排,就证明了一切。
“丫头,你在看谁?”苏木溪发现喻色一直看着那个方向,不由得好奇她是在看墨靖尧还是在看洛婉仪了。
“咳……”喻色掩了掩唇,“洛董真可怜。”
“哈哈,这话我也想说,丫头你说出我的心声了。”苏木溪拍着喻色的肩膀,越看越喜欢这女娃。
跟她一样都是真性情。
“干妈,你和靖尧强烈建议我来参加晚宴,不会是让我来欣赏一场墨家的宫斗大戏吧?”
连个出场都这么讲究,这接下来的戏,只怕会更好看。
“不是的,我们有很重要的任务的。”苏木溪笑,不过却并没有说出来。
被吊了胃口的喻色一把抽走苏木溪手里的高脚杯,“干妈你若是不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小祖宗,很快你就知道了,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不好吗?”
喻色看着苏木溪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是哟,她已经忍了这么久的时间,也不差再多一会时间了。
还是继续看戏好了。
晚宴的正主到了。
现场立刻热闹了起来。
一桌桌的宴席上,开始有人落座了。
喻色这才发现,原来一旁的自助餐不过是餐前开胃罢了,真正的美食原来是要上餐桌的。
不过,她更喜欢坐在这自助餐桌上无拘无束的享用。
可,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
眼看着要开席了,苏木溪立刻拉起她,“走吧,一会要乖,不许再任性了,嗯,要淑女。”说这一句的时候,苏木溪还故意的咳嗽了一声,然后以绝对淑女的姿态给喻色打样。
喻色忍着笑,有样学样的挽着靳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原来,他们一家四口人的位置就在墨家人的主桌一侧。
算是很风光的位置了。
“干妈,这晚宴的主题是什么?”开这么盛大的晚宴,总得有个名头吧。
喻色看来看去,有些想不明白。
“这就要去问墨靖尧了,这是墨森要为Cherry扶正举办的晚宴,但是墨靖尧同意了。”苏木溪笑道。
喻色听到这里,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墨靖尧的方向。
却没有想到,她看向他的时候,他居然也看向了她。
刹那间,两个人的视线隔空交汇,男人原本冷沉的脸色仿佛瞬间柔和了些许。
他对她点了点头,仿佛在说‘要乖’,这才坐到了洛婉仪和墨老太太的中间。
是的,他一边是洛婉仪一边是墨老太太,而墨老太太的位置,才是整个晚宴最核心的位置。
主位中的主位。
而洛婉仪的另一侧,自然是墨森了。
墨森是真的是一个很会享齐人之福的男人。
此时,一左一右一个正妻洛婉仪一个小三Cherry,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谈笑风生间,好象既不冷落洛婉仪,也不冷落Cherry。
喻色有一瞬间甚至在想,墨森要是单独与洛婉仪在一起的时候,说不定也是极恩爱的夫妻,也是宠爱洛婉仪的。
可,不论他现在看着洛婉仪的眼神怎么温柔,只要Cherry在墨森旁边,洛婉仪就都是难堪的。
喻色想起了夏晓秋的下场。
造了两上瘘还用的是夏晓秋自己卖肾的钱。
就凭墨靖尧那么腹黑闷骚的性格,她才不相信他会任由墨森承认Cherry的身份呢。
就算洛婉仪的正妻身份继续保留,墨靖尧也不会承认Cherry是墨家的一份子的。
对,她还想起来了,夏晓秋可是Cherry的大手笔。
是Cherry指使夏晓秋捅了她那一刀的。
又或者,Cherry是想连墨靖尧也一起捅了的。
不过没想到说好的阶梯教室停电的时间,墨靖尧刚好上台演讲。
结果,错过去捅墨靖尧的夏晓秋,就直接捅了她。
也让她九死一生的差点丢了性命。
后来她醒了知道的时候,还因为夏晓秋逍遥法外别扭了好一阵子。
却不曾想,墨靖尧原来是有后招有狠招。
伤了她的人,他是不会放过的。
先是夏晓秋,然后就应该是Cherry了。
喻色就觉得Cherry今晚要倒霉了。
她此时看Cherry的表情已经全都是同情了。
嗯,就算墨靖尧搞不定Cherry这个女人,她也不会放过Cherry的。
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打开了与墨靖尧的对话柜。
起床困难户:“靖尧,你有把握没?要是没有,我来吧。”
Cherry可是她的仇人。
她胸口的疤,Cherry是主谋。
她发送完毕,就见墨靖尧应该是听到了手机消息的声音,此时低头看向了手机。
喻色盯着被自己备注成‘流氓尧’的墨靖尧的昵称,嘴角咧开了,是弯弯的笑意。
然后,很快的,男人就回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