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改花打开房门。
笑盈盈地看着冯志祥。
“小冯呀!你们这饭菜能不能换换花样?天天都是这几样菜吃的,我都有点儿腻歪。”
冯志祥侧眼看了一眼守卫,喜子哥今天不在,早早的就开车出门。
最近矿上要出货。
喜子哥和上面的几个人频繁的出去,出外的时间增多。
门口的两个守卫显然放松了警惕。
“行呀,喜子哥嘱咐过,你想吃什么,只要提出来,我们肯定照办。”
借着递饭盒儿的机会,悄悄把藏在自己袖子里的纸条塞到了冯改花手里。
这里处处都是眼睛,别看对方不仔细盯着他们,总得以防万一。
是冯志强能活到现在,没有被人发现的保命要诀。
“要不然有时间我能不能去你们厨房看一看?知道有点儿什么,我才知道想吃什么。”
冯改花捏紧了手里的纸条,塞到了口袋里,笑盈盈地提出要求。
“这个我不知道,要不然你问问那两位大哥看行不行?”
“行吧行吧,看你也不是做主的人。我等喜子哥回来问问他。”
冯改花一脸不耐烦地把门关上。
心砰砰乱跳地打开了纸条。
简单的几行字,冯志祥已经把矿场里的情况跟冯改花说明。
冯改花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如她所料,这地方就是一个黑矿场。
冯志祥就是被人骗来的,现在她带着金宝又到了这里。
按照冯志祥说的,要离开这里比登天都难。
冯改花暗自心里盘算,无论如何也得让金宝逃出去。
可是怎么逃出去是个难题。
接下来的几天,冯改花做了尝试,显然她带着孩子从这个小楼走出去,守卫甚至都没有管过。
只是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冯改花。
不过除了嘴上占几句便宜之外,没有人有过其他的动作。
显然喜子哥的威慑还在,这个女人是喜子哥看上的,没人敢随便动喜子哥的女人。
冯改花无论怎么走,只要一接近大门就会被人拦回来。
心里暗暗叫苦,这几天的观察下来吃个矿场简直是戒备森严。
先不说那么多的守卫,而且养了那么多条大狼狗。
他们能从这个大门出去,也走不了多远,她可是从半山腰被拉上来的。
这一段路根本不好走,靠双腿往下走,怎么比得过狗的四条腿?
况且她还带着个孩子。
绝对不现实。
冯志祥不敢轻举妄动,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五天以后,喜子哥回来了。
更重要的是,喜子哥美其名曰喜欢孩子,带金宝见见世面,直接把金宝和冯改花分开。
冯改花心里清楚,喜子哥在和自己摊牌。
当天晚上冯改花就敲响了喜子哥房间的门。
后来的事情不言而喻。
第二天喜子哥对冯改花的态度,有了180度的大转变。
两个人形影不离,打情骂俏。
显然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改变。
这一天冯改花靠在喜子哥的怀里。
“喜子哥,天天带着我外甥都累死我了,要不然你派人把他给我姐姐送回去吧?这样我也能天天陪着你。”
冯志祥她不想管,可是金宝不一样。
冯志祥是死是活是他自己撞上来的,自己不长眼,那怪谁?
人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金宝是因为自己才落到这个境地,况且那孩子真的很招人心疼。
在自己最难的时候,是这孩子守在自己身边。
冯改花即使再不是个东西,心眼再坏,可是心底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
显然金宝触及到了她那个柔软的地方。
喜子哥一只手在那里上下作乱,眼前这个女人很合自己心意,他倒是没有想到一个乞丐居然还能捡到宝。
“还是算了吧,就留在这里吧!
从这里下山太麻烦,路上又有危险,万一不小心车翻到山里,你说你对得起你大外甥吗?
咱们又不差这一口饭,你要是嫌弃孩子麻烦,大不了让他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或者我让厨房派一个人专门看着孩子不就行了。”
冯改花抱着喜子哥的胳膊又哄又求,使尽了各种手段。
可是这个喜子绝对不松口。
冯改花心里一沉,她明白这个喜子哥为了矿场的事情不泄露出去。
绝对不会让这种风险出现。
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她自己倒无所谓,可是不能让金宝一辈子留在这个破地方。
冯改花只好改变策略。
某一天两个人亲热之后。
“人家都闷死了,成天在这矿场里有什么意思呀?你带我出去买两身衣服。我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你给我买的那个衣服太土了。”
冯改花闷闷不乐地抱怨道。
从刘金虎的身上,她知道如何地取悦男人。
她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不能失去。
当务之急是如何能达到她的目的。
最近也不知道是喜子哥察觉到什么,还是说冯志祥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很多天送饭,她都没有见到冯志祥。
冯改花更是小心翼翼,佯装不在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指甲。
她还是一个花痴又爱慕虚荣的女人。
这种女人一般胸大无脑。
男人是不会防备这种女人。
“你看看你给我买的指甲油,颜色多么难看。”
把那一双手伸到了喜子哥面前。
喜子笑着握紧她的手,看到那艳红的红色不由地撇撇嘴。
的确不怎么好看。
看来男人跟女人的美完全不一样。M..
好声好气地哄着怀里的女人。
“那这样下个礼拜我会去城里办点事儿,到时候你跟我去。”
说话的时候,眼神锐利地盯着女人脸上的表情。
虽然这个女人看起来不仅无害,而且非常识趣。
起码这段日子哄得自己很开心,可是他们的生意绝不能有任何风险出现。
“真的,我要去,我要去,我要买衣服,皮鞋,还要买指甲油,化妆品。你看看我就这么两件衣服。”
认真地抱着喜子哥的胳膊,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喜子哥如释重负的直接扑了上去。
“你只要乖乖听话,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冯改花笑得花枝乱颤。
两个人立刻滚作一团,屋外的两个守卫又听到里面异样的声音。
两个人心领神会地撇撇嘴。
这个女人可真骚。
也不知道喜子哥居然这么有本事,路上捡一个就能捡回来这么一个极品美人来。
为什么他们就没有这种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