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卵击石?”
夜帆冷笑道:“对上官豪我或许会有几分忌惮,但是七爷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他以为他是上官豪的代言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是他还没遇上我。”
“我这人既不会武功也没有枪炮,但是我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魄力。他如果敢对我下死手,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把他拉下来做垫背。”
此时的夜帆是霸气侧漏的,饶是见惯了世面的孟鹤州,也被他威猛的气势震得目眩神迷。
“如果他是我的男人该多好?”她在心里喟然长叹。
“只是我一生贱命,注定无法与他共度此生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冷声道:“七爷的话我已经带给你了,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别怪我没提醒你,人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的。上次子弹射穿的是你的小腿,下次射穿的可能就是你的脑袋。”
“谢谢你的忠告,告辞!”
夜帆拉开车门下车,孟鹤州则毫不迟疑,轰着油门走了。
夜帆看着她的车尾灯消失,心中冷笑。
“呵,七爷!”
“你们暗算我的帐我还没空找你们算,你们又急不可耐地追上门来要钱,真当我好欺负么?”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先收割一点利息好了。”
他走上地面,上了一辆等在那里的车。
看到司机再也不是那个长相温婉实则内心狂野的女人,夜帆的心情一阵失落。
他问司机:“怎么称呼?”
司机道:“虎符。”
他板着一张脸,很冷,很生硬。这让夜帆更加觉得还是陈佩灵当司机最好看。
夜帆又问:“知道陈佩灵去哪儿了吗?”
“不能说!”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看来是陈佩灵对他下的封口令,这让夜帆更加难过了。
夜帆也没再为难他,继续问道:“会飙车吗?”
虎符说道:“我不姓陈,我开车很稳!”
“兄弟,如果她回来,你能不能悄悄通知我一声?”
“不能!”虎符很机械式地拒绝了。
“带我去见林不死吧。”
夜帆自知从虎符嘴里闻不出任何信息,索性躺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陈佩灵啊陈佩灵,你到底去哪里了呢?你到底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呢?”
“李东凝那丫头现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你们俩安不安全?”
车辆驶入院子,夜帆在虎符的引领下进到里面。
让他感到讶异的是,他们每个人虽然看起来很正常,但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都充满了敌意。
“难道是因为陈佩灵出走的事情,导致他们对自己不满?”
夜帆见到林开的时候连寒暄都省了,开口就问陈佩灵的事情。
林开绷着他的刀疤脸说道:“夜帆,你这次把陈佩灵伤得太深了,她原本就自闭的世界现在已经彻底封上,离开这里是她唯一的选择。”
夜帆抓住林开的领子怒吼道:“那你也不能让她去送死!”
“这是她拿性命逼我做出的决定,你说我该怎么办?让她现在死还是让她有可能活下来?”
夜帆颓然地松开手:“算了,还是去看看徐东良吧。”
林开绷着的脸露出一丝笑意,但笑起来比绷着脸吓人。
“你小子总算想起徐东良这混蛋了,你要是再不来,他就要彻底崩溃了。”
徐东良被带走之后,就被辗转多次转移到了他这里。
毕竟是他们在全程跟进外国佬窃取松果智能技术的案子,徐东良跟这个案子有直接关系,当然是交给他们最为稳妥。
夜帆刚进到审讯室,徐东良就不要命地朝他扑过来,但立即被两个制服给拦住了。
“夜帆,你这个恶魔,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此时的他双目赤红,头发凌乱,浑身上下已经被抓出大量抓痕。
夜帆洒在他手上的药粉不只作用在他的手上,还蔓延到了全身,连林开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原理。
夜帆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做过什么了?我扒光你的衣服了吗?我灌你吃药喝毒了吗?”
“徐东良,没证据的事情可不要乱说,破坏我名誉你可是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的。”
“证据?”徐东良稍稍一愣,随即想明白了。
“我明白了,你想要我手里的证据,所以你才设计陷害我!”
夜帆看向林开:“听到没有?他刚刚亲口说的他手里有证据。”
“知道了!”林开看向徐东良的眼神极其恐怖,吓得他连忙改口。
“我不知道什么证据,我刚才是信口胡诌的!”
夜帆懒得理他的狡辩,阴冷道:“你身上的病虽然不是我弄的,但我却有帮你治病的药。你要是不想自己全身溃烂而亡,就老老实实把证据交出来。”
“还有你名下的股份,我要你一分不少地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