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欢松开咬着他手臂的嘴巴,抽出湿巾纸给他擦着,心里却酸涩不已。
她有些委屈,瞬间红了眼,干巴巴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啊,你就是嫌弃我了。”
南宫浔只是开玩笑,看到她掉了泪,有些慌乱地搂紧她,好言好语哄着:“怎么会呢,sorry宝贝,我只是开个玩笑,别哭好吗?”
“你就是这个意思啊,你嫌弃我差点二婚,呜呜呜!”叶盛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委屈,她又羞又气,却拿不出刚才盛气凌人的模样。
南宫浔擦掉她的眼泪,认真地解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什么样子我都爱,我暗恋你那么多年,不管怎么样我决定都只娶你一个人的。”
叶盛欢抽泣地停下来,任由南宫浔给她擦着眼泪:“我就和他牵了牵手,他要亲我也只是亲了脸,我都不想跟他亲嘴好吗,我只和你亲过,我也没和他乱搞过。”
“我知道。”南宫浔温柔地触碰了女人委屈而嘟囔的红唇,“那一晚在酒店我就知道了。”
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便会全身心依赖他,全身心交付于他。同样,她也渴望男人对她报以同样的感情。
叶盛欢与南宫浔的感情算是慢慢升温的,吸引叶盛欢的是南宫浔身上的忠诚,再者便是他真的是宠她的。
叶盛欢杏眼溜溜转,扯着他的领口,问了一个她从来没问的问题:“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啊。”
南宫浔自幼国外长大,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再者,他这样相貌出众,优秀多金,不断有女人为此前赴后继,有过几个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南宫浔不是傻子,明白她问的问题的涵义。
“只有你一个。”南宫浔亲了亲她的手背,眉眼温柔,带着浓烈的笑意。
叶盛欢也呆了:“只有我……那晚也是你的第一次吗?”
“是啊,不像吗?哦忘了,我的欢欢那晚确实没什么意识,不过你还是挺配合我的。”南宫浔眨眨眼,叶盛欢顿时羞红了脸,伸手捂住他的薄唇。
南宫浔戏谑地看着她,拉开她的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叶盛欢就这么被他捏着脸蛋,嘟囔着说:“我看你次次都特别熟练,还以为你身经百战呢!”
南宫浔也不恼,只是满面春风地靠着车座,左手扶着太阳穴,似乎是听到什么特别搞笑的话,笑出声音。
“喂!你好过分!”叶盛欢挣脱开,双手捧着他那张满眼含笑的俊脸,气鼓鼓地看着他。
南宫浔也学着她的动作,大手拖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慢条斯理道:“你那么美,我无师自通。”
叶盛欢脸皮哪里有他厚,决定闭嘴,坐在他身边,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一阵安静之后,叶盛欢轻轻地说了句:“我不会打理公司,你帮我。”
“好。”
“还是叫叶氏吧,我想发展发展茶业,可是我不太懂。”叶盛欢想起母亲生前最爱做的,便是带着她去采茶,自己烘焙,杀青……
那样一位温婉的江南女子,可惜红颜命薄。
南宫浔摸了摸她的长发:“没关系,我会帮你,慢慢来。”
“你真好。”叶盛欢最终还是靠向他温厚的肩膀,闭上双眼。
司机平稳地将车开到别墅,南宫浔让司机先回去了。
“欢欢,我有些事情要去忙,晚上可能赶不回来吃晚饭。晚上你让张嫂做些你和宝贝们爱吃的,嗯?”南宫浔走到驾驶座上,商量的语气与叶盛欢交代。
叶盛欢表示可以:“我知道了,你去吧。”
南宫浔目送她进屋,这才发动车子,空出手拨了个电话:“在哪?”
“昭野。”那头言简意赅,还有些嘈杂喧嚣的声音。
南宫挂断了电话,点了支烟,平稳向前。
……
昭野是a城一家有名的夜总会,前来的人不富既贵。
当然,来这里的人也很杂。有名门望族的继承人,才华横溢的商人,也有些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挥霍光阴的二世祖。
老板是风靳霆。南宫浔也有投资,也算是个老板。
南宫浔到达昭野的时候,门前的门童早已认出他,恭恭敬敬地拉开门。南宫浔递给他车钥匙,便很快有门童前来帮他停车。
“老板,风老大已经在老地方等您了,许少也来了。”
南宫浔点点头,径直走向一旁的电梯,按了顶楼。
他推开包厢门,风靳霆正双腿交叠,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吞云吐雾,不时妖气地笑出声。许北琛则喝着酒,玩着手机。
风靳霆抬眼看到南宫浔,拍拍女人的屁股:“退下吧。”
“风少……”女人似乎是依依不舍,扯着他的领口,深色的指甲微微刮过他的胸膛,整个人似乎是要贴上去。
风靳霆挑了挑桃花眼,邪魅一笑,妖里妖气,抽出一张支票写了一串数字。
他将支票对折,塞进了女人的内衣中,用力地拍了拍她浓厚妆容的脸颊:“出去吧。”
风靳霆的力气不小,女人也不气,凑上去亲了一下风靳霆的脸和脖子,这才扭着身材走出包厢。
许北琛作为万年直男,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这女人身上的气味熏得他想吐,那高叉裙就差没露出内衣了!风靳霆还一脸邪魅地看着她,许北琛觉得回家要好好洗个眼睛!奢靡!
南宫浔似乎早已习惯他这派作风,不紧不慢地抽了支烟。
“我说小风风,你找女人的眼光能不能高点?这女人不适合当女朋友!我特么鼻炎都要被她逼出来了!下次你再这样别叫我出来,容易短命!”许北琛愤愤不平,他是有花粉过敏性鼻炎的!他揉了揉鼻子,快气炸了。
风靳霆邪气一笑:“也比你这个万年老处来的好。”
“我这叫洁身自好!浔哥,你看看他!”许北琛气的放下酒杯。
南宫浔笑了笑,问起了正事:“南方现在怎么样了?萧驰被你压制住了?”
“什么?这萧驰还不安生地想要蹦出来?”许北琛挠了挠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