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北琛虽然直来直往,但是从来不会用语言攻击女人的。
但是,他实在是受不了苏艺沁假惺惺的模样。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快要被苏艺沁给熏晕了!
苏艺沁顿时挂不住了,得体的笑容也有许多尴尬在其中。
南宫浔面色自然,只是淡淡地回应:“我与我夫人的事情,就不劳苏小姐费心了。至于我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苏小姐也不需要在我面前说这些。”
苏艺沁宛如被狠狠打了一巴掌,面子挂不住了,只能紧紧地握着酒杯。
南宫浔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叶盛欢所作所为都与她没关系,她在这边浪费口舌的,明显就是插手人家夫妻的事情,许北琛说的挑拨离间!
“另外,我还想提醒苏小姐一句。做人得有良心,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苏艺沁慌忙解释:“我没有要诋毁叶小姐的意思,我们以前毕竟是同门,关系还是挺好的,我这么做也只是关心她而已。南宫总裁你误会我了……”
她的语气极其委屈,许北琛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一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据我所知,我们家欢欢和苏小姐的关系并不算熟。为了避免误会,以后在外人面前,苏小姐还是不要提欢欢的名字了。”
南宫浔端着酒杯缓步离开,许北琛立刻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两人走到了舞会中央。
许北琛一脸活过来的模样,连忙给自己灌了几口水。
苏艺沁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被狠狠打脸!
但是她的视线不由得追随着那个男人,目光中带着痴狂与不平。
南宫浔站在人群中央,身份矜贵,相貌出众。他的出现让一些娱乐圈的人们都黯然失色。
当他举起酒杯向对方示意时,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透着几分漫不经心,但又举止投足自然。
一身笔挺熨烫平整的西装完美勾勒他的好身材,精致的袖口与若隐若现的腕表低调奢华,手工定制的高档皮鞋不紧不慢打着拍子。
这样的男人,必然是人群中的焦点,天之骄子。
苏艺沁只是愤愤不平,他为什么就那么护着叶盛欢呢?
在苏艺沁眼里,叶盛欢自大,目中无人,说话毫不留情,对待同门也是不冷不热。
大家对于她的印象,从来都不是平易近人,而是拒人以外。
她根本配不上南宫浔!
但是显然南宫浔对她不冷不热,丝毫没有透露出半点兴趣,还帮着叶盛欢。
苏艺沁知道,肯定是叶盛欢来之前给南宫浔做了思想工作,专门过来嘲讽她的!
苏艺沁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干脆直接离席。
……
南宫浔和几位外市的老总略微寒暄几句,淡淡回应。
有位老总挽着其夫人,很是羡慕地说着:“南宫总裁一表人才,夫人也是才貌双全,两人简直是天作之合啊!”
“谢谢。”南宫浔淡漠一笑,态度不温不火。
“我们家两个上高中的女儿,最近可爱听盛欢小姐的新歌了!”老总的夫人笑着回复,“不知道可否得到盛欢小姐的亲笔签名啊,我们家闺女缠着我,我就斗胆问一句了。”
南宫浔颔首,不紧不慢地回应:“可以,回头我给二位寄过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两夫妻又与南宫浔聊了些话题,欣然离去。
许北琛嚼着块碎冰,啧啧叹道:“表面上是要签名,实际上就是想给公司牵线。不过浔哥,我怎么看出这俩夫妻是想把女儿也许给你呢?”
南宫浔没应他,慢条斯理地站在一边,视线环顾一圈。
许北琛调侃完就觉得没啥意思,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不管对方是不是已婚,能铐上关系就拼命拉拢。
估计刚才那俩夫妻打的就是这个注意,南宫浔这个年纪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结婚有孩子又怎么样,未来的变数谁都不知道呢。
可惜了,许北琛嗤笑着摇摇头。
南宫浔显然全身心都在叶盛欢身上啊!
他们这些做兄弟的看的不要太明显哦,宠的不行,爱的不行。
许北琛突然八卦地探头,神秘兮兮道:“浔哥,你和嫂子过年就结婚,一个月能准备的好吗?”
“老太太他们打点,半个月总归就弄好了。”南宫浔兴致似乎提上来了。
“也对,你家老母亲做事效率简直是第一。看来我这个做伴郎的也得好好准备一下了!”
许北琛已经自动把自己带入伴郎这个角色了,美滋滋地想着怎么艳压群芳!
笑话,他作为南宫浔的死党,肯定有一位伴郎是给他的。
南宫浔淡笑不语,只是微微伸手与他碰杯:“不错,好好准备。”
“那必须给你长面子!”
……
苏艺沁走出会场,觉得身心依旧无法畅通。
她穿着礼服,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十一月底的北方特别冷,她目不斜视地朝保姆车上走去。
忽然一阵大力将她掳走,她被蒙上了一层白布,瞬间人没了意识。
一个黄毛把她裹紧,扔到了另一辆车上的后座,对着副驾驶的人点头哈腰。
“驰哥,我在附近看了一圈,就看到这个女的。我隐隐约约听到别人叫她玫瑰?她肯定就是叶盛欢!”黄毛得意洋洋地发动车子,向郊区驶去。
萧驰带着宽大的鸭舌帽,身上单薄的皮夹克外衣,肆虐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后座的女人。
“喂,我要是上了叶盛欢,你说南宫浔会不会气的发疯?”萧驰抽出一支雪茄,流里流气地笑出声。
黄毛赶紧附和:“驰哥,南宫浔肯定会气死!”
萧驰吐出雪茄气息,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上次他去老街见兄弟,准备回去的路上,竟然被南宫浔的人拦下来了。
南宫浔曾经放话,a城不是他们想进就能进的,他差点回不去南方了。
他倒是对待兄弟十分仗义,萧驰讽刺一笑。
南宫浔,那就怪我别客气,你家玫瑰我可得好好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