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欢休息的这两个月一切平稳,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大的事情,转眼间就到一月底了
老太太作为贴心的婆婆,时刻为儿媳妇着想,怕叶盛欢天天呆在家里太闷,一有小姐妹的局她就会带着叶盛欢和三个宝贝。
叶盛欢对待这些老夫人也算是得心应手,赢得了老夫人们的好印象。
叶盛欢发现,这些老夫人并不会多加在意娱乐圈的那些新闻,反而人都十分实在,明理是非。
她们都待人真诚,叶盛欢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也不会拐弯抹角地回应什么。
在这段时间里,叶盛欢有幸认识了柳遇青的妻子carl。
carl在大众面前从未亮过像,她是以作品出名的,她的设计成熟又创意,是个名副其实的资深设计师。
出乎叶盛欢意料的是,carl真的十分年轻,也才26岁。
叶盛欢和carl交流中可以看出,carl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的,尽管周周已经六岁了。
柳遇青与carl之间相差八岁,站在一起倒显得carl小鸟依人。
carl细细地跟叶盛欢道来钟爱系列的设计理念,一点也不理念化,叶盛欢反而听的津津有味。
“这个设计里面,是有阿浔哥的想法的,所以做出来特别适合你。”carl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并没有夸耀自己的意思,而是发自内心地夸赞叶盛欢,“果然真的很适合你。”
叶盛欢欣然一笑,望着黏着周周的思思,忍不出勾唇。
显然南宫家的三个宝贝,对待周周是崇拜的。
今晚老一辈的提出一起吃顿饭,也算是提前庆祝下个月的新年。
老太太凑过来,拉着叶盛欢的手:“欢欢啊,你问问阿浔晚上来不来吃啊,妈还有事要和那些阿姨说。”
“好的,我去跟他讲。”叶盛欢环顾了一圈,走出喧嚣的人群,找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解锁手机,给南宫浔打电话。
……
南宫浔不紧不慢地推开地下室的门,朝着昏暗的里面走去。
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个男人。
风靳霆早已在底下,看到他,推开了最后一扇铁门。
南宫浔慢条斯理地坐在前方的沙发,抽出一支烟点燃,他细细地吸了一口,吐出烟圈。
他似乎是在等着什么,双腿交叠,左手夹着烟,右手有节奏地在沙发上轻轻敲打,十足的耐心。
桌面上的手机响起,南宫浔淡笑,滑动屏幕:“欢欢?”
“我和妈妈在柳家大院呢,你待会来不来吃晚饭啊?”叶盛欢对着经过的柳家亲戚微笑,继续对着话筒那头说,“他们是说今晚要聚一聚,你的朋友们也都在。”
南宫浔的声音柔情似水:“我有点事,就不去了。”
“那好吧,你记得吃饭就行啊。”外头有些冷,叶盛欢忍不住裹紧自己的大衣。
南宫浔清风霁月地一笑:“好。”
“那你忙吧,我挂了。”叶盛欢挂断电话,一步步走回柳家大院。
南宫浔随手把手机放回大衣口袋,抖掉烟灰,抬起眼皮轻轻扫了一下被带进来的人。
萧驰双手向后被绑着,只穿着简单的薄款冲锋衣,脸上有些擦伤,裤腿处也是泥泞不堪。
昭野的地下室并没有被特定的装修过,水泥墙的天花板上只悬挂着一盏白炽灯。
南宫浔好暇以整地坐在那边抽烟,宛如尊贵的少爷一般,他面色如常,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
黑色的大衣一尘不染,锃亮的皮鞋有节奏地踩着水泥地,茫茫烟雾中,他的表情语法冷淡。
萧驰自从车祸后,没有联系任何一个人,包括苏艺沁。
萧驰虽然个性冲动,但他还是有点脑子的,自然知道车祸当晚他开的车子有问题。
这件事,只可能是那个女人做的。
萧驰这是第一次被一个无脑的女人摆了一道。
他塞给一个房东一大笔钱,躲了很久,在一次露面的时候直接就被打晕抓起来了。
这些年,萧驰一直跟着陈阮俊在南方打拼,终究没有与南宫浔见面的机会。
如今再次碰面,他发现南宫浔的气质变得不太一样了。
南宫浔似笑非笑地踩灭烟蒂,双手插兜站起身来,神色淡淡道:“你倒是藏得够久的。”
“虽然我过的偷偷摸摸的,但还算不错。”萧驰阴郁地笑着,“不知道您家的小玫瑰是否安康。”
萧驰的语气太过猖狂,连一边站着的两个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了萧驰一眼。
他们两个人从国外开始就一直跟在南宫浔身后,不过这几年南宫浔的重心放在商圈,他们也听从南宫浔的安排,跟随风靳霆做事了。
不了解南宫浔的人,以为他如外貌一样温文尔雅,惹了他却没有好下场。
提到叶盛欢,南宫浔噗嗤一笑,他似乎心情很好,重新点燃了支烟,不紧不慢地抽着,笑笑没说话。
萧驰摸不清楚南宫浔所想的,他也知道自己被南宫浔抓到了,想平安回a城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南宫浔,你若不插手我和风靳霆的恩怨,你们家玫瑰也就不必被我拐走了。”萧驰眼神阴狠,那只绿色的义眼在空洞闪光的白炽灯下,显得奇异而恐怖。
他转头望着站在最后面的风靳霆,痛快地说道:“风靳霆,你活到现在应该多感谢你这个兄弟,不然当年你早就被我弄死了!你还以为你跟陈阮静能安安分分在a城谈恋爱?”
“你我的恩怨,何必牵扯到其他人?陈阮静和叶盛欢都是无辜的。”风靳霆的眼里也酝酿起一阵风暴,硬生生被他压制下去了。
南宫浔看着萧驰一系列孩子气的举动,轻呵一声,顿时萧驰狂怒的表情淡下来,他转过身看着满眼兴味的南宫浔。
南宫浔没了继续抽烟的兴致,扔在地面,任由它燃烧,不紧不慢地说出口:“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比不过别人吗?”
萧驰没有出声,只听见南宫浔轻描淡写地口吻:“因为你蠢。”
“当年在国外,是你先惹的我,失忆了?”南宫浔似乎是在嘲讽他的话语,“你不知天高地厚地跳到我面前,还等着我好言好语地劝走你?”
“这么多年,还学不会绕道走?”南宫浔慢慢走到萧驰面前,居高临下,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惹我?敢算计我的女人?”南宫浔像看着一团垃圾一样,满眼都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