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明把她当成了以前找的小姐,力道很大很重。
叶盛云如今也不过一个月的身孕,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阵阵刺痛。
最后苏哲明精疲力尽地趴着,叶盛云把他推开,自顾自去了浴室。
她痛的蹲在地上,任由滚烫的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叶盛云闭着眼想起这几年的种种过往。
其实叶盛欢与苏哲明的相识,也要得益于叶氏集团与苏氏集团的合作。
就拿一眼,苏哲明爱上了叶盛欢,而叶盛云也爱上了苏哲明。
可惜,苏哲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虽然最后他们结婚了。
叶盛云心里怨恨,如果江婉歌没有带来叶盛欢,那么这份姻缘只可能属于叶盛云。
就算叶盛欢不爱苏哲明,她也抢走了属于自己的男人,抢走了苏哲明的心!
叶盛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
第二天清晨,苏哲明醒来,头痛欲裂。
他坐起身,发现床单上有些星星血迹,叶盛云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坐在他身边。
苏哲明明白自己昨晚又和叶盛云发生了关系,他抿了抿嘴,裹着床单就要去洗澡。
“怎么,现在看到我这么无法忍受了?”叶盛云讥诮地开口,苏哲明懒得和她烦,便要推开她。
叶盛云讽刺他:“昨晚你跟个蛮牛一样,不顾我是孕妇,把我折腾的够呛,苏哲明,你可真是渣。别人至少知道孕妇不能碰,你倒好,差点把我弄死。”
苏哲明冷冷地看着她,忽然一笑:“那你怎么还没死呢?”
他的语气带着可惜,叶盛云的脸色猛地一白,她紧紧地握着拳头。
“苏哲明,你是准备把整个苏家赔进去是吧。你也不管你们家的案子了,你知不知道南宫浔今把那块地给了你们家的死对头?现在别人在你家的地盘上开业,你心里不膈应?”
苏哲明看着滔滔不绝的叶盛云:“所以呢?”
苏哲明无动于衷地模样,让叶盛云不由得感觉悲哀,他竟然愿意为了叶盛欢摊上家产。
“你这么爱叶盛欢,她知道吗?”叶盛云笑着说出口。
“我爱她,与你无关。”
“是啊,和我无关。但是你公然挑衅南宫浔,大家都在看你们苏家的笑话!你们苏家就是下一个叶家!”叶盛云的声音带着痛快的报复,“可惜了,你苏哲明不爱江山爱美人,也爱的是个杂种罢了。”
苏哲明一瞬间冷下脸:“你他吗说话注意点!”
“我说错什么了!苏哲明,你知不知道叶盛欢压根不是我爸的女儿?她是她妈妈带进叶家的拖油瓶!她妈妈占着我爸妻子的位置,就该把公司给我爸,叶盛欢真是不要脸!”叶盛云越说越激动,把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苏哲明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歇斯底里的叶盛云:“什么意思?”
“我说我才是叶家的大小姐,叶盛欢就是个拖油瓶。她爹是b市有名的茶厂老板,谭文山你知道吧。叶盛欢还真是好命,亲爹的名头那么大,但是没办法,也不妨碍叶盛欢是个贱人的事实。”
叶盛云笑了笑:“苏哲明,当初我们两家合作,你爱上了叶盛欢,但是她凭什么站在那个场合呢?如果是我,我和你遇见了,你会爱我而不是爱她,我的婚姻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说着说着,叶盛云感觉小腹一阵阵痛,她捂着小腹蹲下身,却一瞬间大哭出声。
苏哲明看着歇斯底里的叶盛云,早已僵在原地。
叶盛欢不被叶国涛重视,苏哲明是知道的。
所以苏哲明提出要结婚,要一辈子保护她的时候,叶盛欢才会答应和他结婚的吧。
如果叶盛欢知道了自己渴望的父爱,从来都是个笑话,她心里会有多伤心。
苏哲明能看的出来,叶盛欢毁掉叶氏,也是失望至极。
叶盛欢虽然在大众面前十分冷艳,但是苏哲明也明白,那是她保护她的一种方式。
叶盛欢的身世,她自己知道了吗?
“你不要拿着这件事情,去盛欢面前说。”苏哲明警告大哭的女人。
叶盛云站起身,满眼通红:“怎么,怕她伤心?自己的爹不是自己的亲爹,她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年的漠视,心疼她了?”
苏哲明淡淡地回复:“是,我心疼,我也后悔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苏哲明,你不是人!”
“是,我不是人。如果让我知道你在盛欢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第一个拿你开刀。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保护叶盛欢。”
叶盛云气急了:“苏哲明,你连苏家都不要了是吗?”
苏哲明停下脚步:“我没说要赔上苏家,但是苏家和叶盛欢相比,我一定选择叶盛欢。”
叶盛云气的摔东西,苏哲明直接踏进浴室。
叶盛云的腹痛更加难忍,她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让助理来接自己。
叶盛云看着她的手机屏保,是她和苏哲明的结婚婚纱照。
两个笑的那么甜的人,如今现实却变成了这样。
助理很快前来,叶盛云捂着自己的肚子,直接坐了车。
“去医院。”叶盛云靠着车窗,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苏哲明任由冰冷的水冲着身体,满脑子都是叶盛欢。
他知道,苏家的人一定对他十分失望了。可是苏哲明觉得现在的生活特别没有意思。
是的,苏哲明觉得自己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
金钱,女人,和地位,苏哲明都有了。
他爱的女人,有别的男人庇护。
苏哲明心里后悔,却没有任何办法。
苏哲明心里清楚南宫浔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苏哲明不想求南宫浔。
作为男人的尊严,苏哲明绝对不会求南宫浔。
苏哲明洗完澡,打开手机,给父亲回了电话。
“你还知道接电话?!你昨天到底有没有跟南宫浔道歉,为什么他会把土地给了我们的死对头?”
听筒那头是苏董暴怒的声音,苏哲明只是听着没有回话。
他简单地说着:“我会想办法。”
“赶紧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