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羽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妈妈是发现什么了吗?
“那个男孩子不错,你别太排斥人家。”
若羽的心放下来,还能不能好好玩了,话就不能一下子说出来,非要喘大气,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奥。”若羽还不能表示特别开心,还得装。
林父安慰林母,“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若羽不也答应了。”
“哼。”林母傲娇的把头扭过去。
趁着两个人卿卿我我的时候,若羽偷偷摸摸回了自己房间。
把这个好消息立刻告诉了陆斌,“宝贝儿你做的不错,我妈妈特别喜欢你。”
回家等消息的陆斌,“真的啊,咱妈怎么说?”
咱妈都没说?咱妈牙切齿的说。
“为了把你加入我家,我可是受了不少的罪呀。”若与委委屈屈的抱怨道。
“宝贝撑一下嘛,等我娶了你之后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了。”
若羽本来不想把今天晚上爸妈对自己的事情告诉陆斌,但是他这么欠揍,那么就必须让他承受一点,“今天下午我被老妈骂了。”
陆斌甩了一个表情包过来,[为什么呢?]
“还能为什么装的太过了呗?我妈以为我是一个没有礼貌的人,联合我爸一起对我进行控诉。”说起来就气人。
陆斌看了之后非常高兴,发了个[吃瓜]的表情包。
这个人竟然敢笑我,你怕不是皮痒了吧。
“你可能想单身。”
“都见完家长了你还想跑?门都没有。”女朋友想分手怎么办?
“我跳窗。”
“窗子也没有。”
“你家真穷。”
“………”
文晓曼现在在文家非常的尴尬,文泽明趁着这个机会把文远接回家,那个小三虽然不能住在祖宅里,却也威胁到曼文。
曼文天天在家里发火,文泽明可以装作看不见,文晓曼却要每天回家。
王伦天天拿着自己的照片威胁自己,逼自己和他发生关系。
文晓曼趁着王伦睡觉的时候把照片删了,可是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竟然留有备份。
文晓曼不得不一边应付王伦,一边还要忍受妈妈的虐待,身体精神受着双倍打击。
想什么来什么,文晓曼看着手机上阴魂不散的电话,等到电话快要挂断才把电话接起。
王伦丑恶的话语顺着电波穿过来,“怎么这么才接电话,你是不是想再红一把?”
“没,刚才在开会。”文晓曼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晚上老地方,别给我耍花样。”王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文晓曼手用力的握住电话,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
晚上王伦早就在酒店等着,文晓曼生无可恋的进去。
王伦一看文晓曼拉着脸,“你弄这个死人脸给谁看?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文小姐。”不知死活的东西,临幸你是你的福气。
“你杀了我吧。”文晓曼呆呆地看着王伦,眼睛里没有一点色彩。
王伦最讨厌别人威胁他,“老子从来就没有人敢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
文晓曼不说话也不动。
“给老子滚到床上去。”看着这张脸就倒胃口。
文晓曼就像没有听懂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王伦,仿佛透过王伦看其他的东西。
王伦一把把她推到床上,欺身上来。
文晓曼眼角流下一滴泪。
王伦嘴里尝到咸,“你他妈的哭什么哭,在敢哭一下试试?”身下一用力,挤了进去。
文晓曼身下一痛,神经受到刺激,“你滚开,你给我滚啊。”
王伦捏着文晓曼的脸,一巴掌甩了过去,“给老子老实点。”差点没给掰断了。
文晓曼往后退,手抵着王伦肥胖的身体。
王伦抓着文晓曼的头发,往后用力一甩,“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别怪我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
文晓曼听到王伦的话也不挣扎了。
王伦在文晓曼身上发泄完躺在一边睡着了。
每次王伦发泄完之后不会管文晓曼的死活,反正她每次都会悄悄的离开。
文晓曼盯着这个睡得和死猪一样的男人,肚子大的都看不到脚尖儿。
看着桌子上的水果刀,起了歹念。
文晓曼拿着水果刀,一步一步逼近床,王伦睡得正香,呼噜声掩盖住文晓曼的脚步声。
文晓曼举起刀,眼神犀利,双手用力插进了王伦的额头。
力度之大,整个脑袋都被穿透了。
王伦一句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就直接死了。
血顺着王伦油腻的脸流下来,像开花一样。
文晓曼看到王伦的血才从刚才的愤怒中冷静下来,手像是碰到了开水一一样,瞬间弹开。
文晓曼双手捂住嘴,看着王伦的血顺着枕头一点点消失。
伸手颤颤巍巍的伸到王伦鼻子下面,没有一丝波动,“啊。”
她杀人了,她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文晓曼抱着自己的头顺着床边坐在地上,“怎么办,怎么办。”
文晓曼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叮铃铃~~”一个电话铃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传播。
文晓曼连滚带爬的找声音的来源,在沙发里找到一个手机,不是自己的,应该是王伦的。
上面标注[老婆大人。]
应该是王伦的老婆,文晓曼把手机扔的远远的,抱着自己仇视着那个发出声音的手机。
不知不觉,文晓曼在沙发上抱了一晚上,电话也不喋不休的响了一晚上。
黑夜只会放大恐惧,白天却会驱散恐惧。
文晓曼看着阳光从窗帘中露出来,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渴望。
文晓曼走到床边,确定王伦是真的死了。
这个房间她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穿戴整齐后就离开了,走到一半又害怕有人过去发现尸体,就过来用王伦的身份续了两天房,并告诉前台,不要去打扰他。
坐在办公室的位置上,文晓曼还在不放心,如果有人发现尸体,自己肯定会被抓去坐牢。
想来想去,拿起车钥匙就离开了。
秘书正好找文晓曼,“文经理…”
文晓曼什么也听不见,匆匆离开。
到酒店后,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房间在王伦房间的对面。
拿着房卡,先去王伦在的房间查看王伦还在不在。
打开门,血腥味迎面扑来,文晓曼打开灯,王伦触目惊心的伤口以及脸上的血液凝固在上面。
文晓曼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呕,呕。”
文晓曼忍住这不受控制的感觉,把王伦的脸盖住。
不对着这张脸,文晓曼才能做接下来的事。
趁着服务员打扫别的楼层,文晓曼把王伦转移到自己开的房间。
王伦原来的房间的枕头已经染成了血豆腐。
文晓曼用一个毛巾把枕头裹住,拿到了自己的房间。
床垫上还有一点血,也可以当成女子的血,问题不大。
文晓曼做完这些事后,靠着门坐下,怎么掩盖这个尸体是眼下的事。
文晓曼在脑子里把能想到帮忙的人都想了一遍,却发现一个都没有,就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能告诉。
文晓曼从酒店离开,都市场买了刀和行李箱。
一块块把王伦的身体装进行李箱,整整两个大号行李箱,才把尸体装完。
趁着夜色,文晓曼开车到海边,把行李箱上绑着大石头,扔了下去。
回去后,到王伦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装进行李箱,特别是那把刀,还有关于自己的指纹,能消除的所有东西,都扔了。
花钱联系程序员,浸入酒店的监控录像,把这两天的记录都删了。
再三确认记录真的被消除后,文晓曼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