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刚落,杨立尘怒气反笑“姚展,你是想死了吗?”
姚展毫不在意任凭额头的血浸入肩窝,眼里也是寒颤颤的。
战火一触即发,两人又血肉拼搏的厮打在一起。
“别打了!别打了!”易杭杭着急忙慌的跑进就见这两个人你死我活的架势吓得一惊,他们这群人之间不是没生气互殴过,但这样往死里打还是第一次。
他上前一下抱住杨立尘的腰,把人往回拉。
“姚展!你起开点!你们是怎么了啊!打什么打!杨立尘……”
杨立尘毕竟体力异与常人所以易杭杭拦得异常吃力,连问带劝急得如同扑水的旱鸡。
他来的时候大致了解了一点情况,姚展应该是手贱忍不住对宋远清动了点手脚,但他最清楚不过姚展,碰碰是可能的但如果真的那个了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姚展相对来说不较看重朋友脸面。
但奈何姚展嘴欠又臭,肯定是刚刚说话没带把门的什么狠话都往外在秃漏才惹怒了杨立尘。
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想该怎么让他们冷静下来,不然这俩人非死一个不可。
“姚展,闭嘴!你tm过我别说话!你是想死在沈慎的生日上吗!”
易杭杭好不容易拉住杨立尘可一旁的姚展非但没借机躲一下还更嚣张了,说的话一句比一句人心窝。
不躲才正常,要是躲了,还就不是姚展了,从来只有别人躲他的份他什么时候在火头上怯过势。
他不撩火就不错了。
杨立尘冷着眼看易杭杭“松手,这没你事”
“立尘,你冷静一想,姚展怎么会和……”话还未落杨立尘已经挣脱开的桎梏,阴沉沉的朝姚展走去。
易杭杭这下急躁和惊吓交加人都要傻了,脑子思绪乱成一团麻线,想也没想就跑前挡在两人中间大喊。
“杨立尘!我保证姚展没动宋远清,你现在应该先找宋远清,他现在需要你!你不能在这浪费时间啊!你得去找宋远清,他需要你!”
脱口的话伴着杨立尘来不及收回的棍子一并落下。
“卡哒!”一声。
易杭杭一时吓得脸都白绿,
陈屹赶在后面进门是这么一幕,眼疾手快,大步冲上去就把这个挡中间的傻子拉开了。
棍子划面而过,砸在他身侧。
陈屹在场四个人没一个人是好脸色,而门外的沈慎绷着一张脸眼神幽幽的望着浑身是血的姚展。
那眼神怎么形容呢?生气、心疼、失望、厌恶好像都有点又好像都不是,挺复杂的一点不像这个年级的孩子该有的眼神,然而现在场的人是没人会注意他的,更何况是他的情绪。
“宋远清,是被你哥带走了,刚刚我打电话问了”陈屹把吓得蒙圈的易杭杭扯到身后对着杨立尘说。
杨立尘冷静的那根神经终于接上脑电波,转身就离开,没再浪费一丁点时间。
这个事以后都可以慢慢掰扯,但现在他必须见立刻到宋远清。
晚一刻都不行,他一刻都不想等、他要现在、立刻、马上……
姚展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杨立尘走他就噗通一下倒在地上,屋里一时又是乱哄哄的,刚赶来的佣人、管家、医生挤满了一整个屋子。
易杭杭被挤到门外,只能干站着。
陈屹出走到他跟前递给他一杯温水,轻轻摸了摸他圆乎乎的后脑勺无声安抚。
“别摸头发,再给你摸油了,我明天还得洗!”
煞风景这事要说老道还是得看易杭杭。
他属于那个种“煞”而不自知,纯“煞”。
陈屹见他小心灵非常顽强一点没受到伤害,立马收了收。
“e楼那次你去没去?”
“什么?什么那次?”易杭杭被他突如其来一问给整蒙圈了。
“宋远清在e楼那次,你有没有像姚展那样掺和一脚?”
“陈屹!”他眼睛瞪得像铜铃,顺毛的头发都好像要竖起来扎人。
“你怎么看以这么想我!我怎么可以做、做那龌龊事!”唾沫四溅,一脸正色。
“我可还准备找媳妇呢,不可别瞎说败坏我清白!”
陈屹最烦他啰嗦伸手堵住他的嘴巴“闭嘴,走回家”
“我们不留这或者跟着立尘去看看?”
“他们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自作自受。”陈屹不看了看屋里躺在床上的姚展皱了皱眉。
“哦……”他虽然在外面狂得没边但在陈屹跟前就像奶狗似的,那叫一个乖。
“还有,以后和姚展少单独往来”陈屹走了了半道突然转头说。
“你说什么呢?姚展他……”
“不行?”
“不行!”
“他什么人你不知道?还和他往来天天和他勾肩搭背!”陈屹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又转身进了车又开口。
“那,杨立尘什么人你不知道,也没见你和他疏远呢!”易杭杭听他这命令的语气就不舒服,当即就开口反驳。
他们四个关系其实大有说头但简单来说就是他和姚展是堂亲关系又是光着屁股长大所以更相对来说更亲近点,而陈屹和杨立尘认识的早所以更熟系,姚展和杨立尘呢大概就是臭味相投混到一起所以之后连带着他和陈屹也就认识了。
“随你,你觉得好就行”陈屹打着方向盘连看都没看他。
易杭杭听他这话的天灵盖都要气翻。
“!”
不愧是“国粹”的爱好者及传承者,但因为是对着陈屹他再怎么气也不能破口大骂只能瘪嘴往肚里压着。
“停车!开门!我要下车,今天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