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舟颠了颠楼榆:“不放。”
楼榆听见那个母亲跟自己的孩子说道。
“因为这个哥哥特别爱姐姐呀。”
小女孩一脸羡慕的望着楼榆,然后问自己的母亲。
“妈妈,那我以后也可以人背吗?”
那个母亲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然后抱起她。
“当然啊,你也会有的。”
楼榆和母女俩越离越远,楼榆安静的趴在傅瑾舟的背上。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环着傅瑾舟的脖子。
“你喜欢小孩子吗?”
傅瑾舟眼神一暗:“怎么?榆榆想和我生孩子?”
楼榆没看到傅瑾舟的表情,以为他在打趣自己。
“没有!我只是觉得刚才那两个小孩子很可爱,你不喜欢吗?”
楼榆小心翼翼的试探,傅瑾舟脚步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走着。
“不喜欢也不讨厌。”
楼榆心一沉:“这样啊……”
傅瑾舟停下脚步,楼榆还以为怎么了,抬头看,却发现早已经到了。
楼榆从傅瑾舟的背上下来,排队等待着上摩天轮。
楼榆憧憬的看着缓慢旋转的摩天轮。
“到你们了。”
傅瑾舟和楼榆闻声踏进摩天轮的包厢里。
摩天轮缓缓地升起,楼榆看着下面漂亮的风景。
越升越高,楼榆的心情有些紧张,她吞咽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傅瑾舟。
楼榆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站起身来,坐到傅瑾舟身边。
傅瑾舟却把她按在座位上,俯身吻上了她,在摩天轮的最高处。
楼榆看着闭着眼的傅瑾舟,自己也缓缓的闭上了眼。
傅瑾舟松开了她,看着楼榆唇上的水渍,伸手摁着她的唇给她擦去。
“下去了。”
傅瑾舟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牵着她又下了摩天轮。
楼榆这才看向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摩天轮就回到了地面。
楼榆看向周围的人,连忙拉着傅瑾舟跑了起来。
离摩天轮很远后,楼榆才停了下来,这时傅瑾舟背后绽放出烟花。
傅瑾舟看着楼榆的眼睛,他不需要转头,最美的烟花风景就在自己的眼前。
在楼榆的眼睛里。
傅瑾舟看的十分入神,楼榆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听到。
“瑾舟?”
楼榆伸手在傅瑾舟的眼前晃着,傅瑾舟伸手抓住她。
“嗯?怎么了?”
“让你看烟花啊,好漂亮。”
楼榆趴在旁边的栏杆上,看着烟花。
傅瑾舟就站在楼榆的身后,望着楼榆。
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会不会成功,傅瑾舟有些紧张。
楼榆拉着傅瑾舟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旁边。
而傅瑾舟无心看烟火,低头默默摩挲着楼榆的无名指。
“瑾舟,你累了吗?”
傅瑾舟闻声抬起来头,看到了楼榆关心的眼神。
“可能有些饿了吧。”
“那我们走吧,去吃饭。”
楼榆拉着傅瑾舟快步离开了游乐园。
傅瑾舟带着楼榆去了一家五星级餐厅吃饭。
平时这家餐厅很难预约,楼榆走进餐厅的时候却没有人。
傅瑾舟牵着她走进去,楼榆十分疑惑。
“今天怎么没人?”
但傅瑾舟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让她坐在位置上。
“我去下洗手间。”
楼榆点点头,望着傅瑾舟的背影,觉得他今天很奇怪。
突然,餐厅的灯灭了,楼榆一惊。
楼榆听见有脚步声慢慢向自己靠近,楼榆十分紧张。
她不知道是什么人,而且傅瑾舟现在也不在自己的身边。
这时暗掉的灯也重新亮了起来,楼榆看见,傅瑾舟坐在大厅的钢琴前,双手放在钢琴上。
而傅瑾舟看了一眼楼榆,《iswear》的旋律便响了起来。
《iswear》——westlife:以雄性之声唱出爱的心声,像是在和对方表达,其实更像是要给对方未来。
楼榆站在原地,她猜到了傅瑾舟要干什么,眼泪婆娑地看着傅瑾舟。
楼榆觉得傅瑾舟的保密工作十分成功,自己放假的时候一直跟他在一起。
却没有一丝怀疑,更没有察觉到。
正当楼榆出神的看着傅瑾舟的时候,身后这时也出现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季母轻轻揽着楼榆,在耳边轻语:“去吧,去到他身边。”
季母轻轻推了一下楼榆,示意她走过去,楼榆往后看着自己的家人朋友。
她们的眼里都是鼓励与祝福。
楼榆转过来,看向傅瑾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他。
傅瑾舟也站了起来,捧起钢琴边的鲜花。
在楼榆面前停下,单膝下跪。
“榆榆,虽然我们中间有过许多遗憾,但是我爱你,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
傅瑾舟语文伦次地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捧着花的手也颤抖着。
无一不透露着他的紧张。
“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傅瑾舟期待地看着楼榆,楼榆早已泪流满面,点头答应。
“我愿意,我爱你。”
傅瑾舟打开手里的盒子,拿出戒指给楼榆带上。
身后响起了楼榆朋友家人祝福的声音。
傅瑾舟站起身和楼榆相拥。
“亲一个。”
“亲一个。”
傅瑾舟吻上了楼榆的唇,他终于离娶到楼榆更近一步了。
一吻结束后,楼榆有些害羞的躲在傅瑾舟的怀里。
傅瑾舟吻了一下楼榆的额头:“我终于可以娶你了。”
今天这个餐厅只有他们一群人,他们自由自在的畅谈着。
而楼榆的家人和朋友们则一直灌着傅瑾舟酒。
傅瑾舟成功的喝醉了,楼榆搀扶着傅瑾舟走到了车旁边。
和季母季父,白楚悦,姜可心道别。
送走了他们,楼榆把傅瑾舟塞进副驾驶,自己开车回公寓。
一路上楼榆开的小心翼翼,以龟速行驶在路上。
还好傅瑾舟的车一般人也不会靠近,都离的十分远。
傅瑾舟望着楼榆认真的侧脸,低低地笑出了声。
但楼榆现在无心顾及,她得认真开车。
直到自家楼下,楼榆才敢松口气。
楼榆感觉自己的胳膊有些酸疼,揉了两下。
下车把傅瑾舟扶了下来,踉踉跄跄地走进楼里。
“未婚妻。”
楼榆听到傅瑾舟的称呼,一愣,她还没有适应自己身份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