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玉的声音!!
阿玉的下落终于找到了!!
听到这个声音,陆天宇瞬间眼前一亮,往囚笼的方向靠的更近一些。因为找到了阿玉太高兴了,陆天宇一时没有注意,手掌就按在了囚牢的栏杆上。
“嘶!”一阵清晰的烧焦的声音从陆天宇的手掌处传了出来,陆天宇感到手掌揪心的灼痛,连忙把手给收了回来。
他的动作还算是很快的,却还是被囚牢栏杆上的符咒给烧掉了一层皮。陆天宇看着已然变得漆黑焦糊的右手掌,实在是很疼!这符咒的确是厉害,难怪能把力量强大的妖兽给控制住。
“嘿嘿!”祝云龙故意没有提醒,看到陆天宇手掌被烧的焦糊,他简直不能更开心了,“以前我一直都以为你的失忆是装出来的,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你连火神门的符咒都认不出来了,居然自己往上撞,活该!”
把被烧焦了一层皮的手收了回来,陆天宇的确是有些小惊讶。不是因为他被伤到了,而是火神门的符咒,居然不单单针对妖兽,对人类一样有这么厉害的效果吗?
里面被困着的阿玉就算知道祝奇被烧伤了,也不敢轻易的动弹。刚被抓到这里来的时候,阿玉也挣扎过,但几次触碰到外面栏杆上的符咒,她被符咒伤的太疼了,以至于现在恐惧的都不敢再靠近栏杆附近了。只在囚牢里面找了个最中心的位置,把身体给缩成了一团,警惕惊恐的盯着周围的一切。
以往有火神门的人来,逼问处理她,她因为害怕连句话也不敢回。这次看到了把她害成这样的祝奇,连阿玉这等怂脾气的人都忍耐不住了,使出身上最后一点力量,对祝奇隔着牢笼破口大骂!
“之前被你害死的兄弟你没印象了,这个你亲手抓回来的妖兽,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你不会也没有印象了吧?”祝云龙故意挑事让阿玉跟陆天宇之间互相刺激,“小妖兽看到眼前的人了吗?这就是把你送进这里的人,可惜他好像都把你给忘记了,忘记了你的落网,被他当做了提升地位灵力修炼的工具。”
“你这个混蛋,混蛋!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爷一定不会放过你,让你有报应的!”阿玉抱着自己的身体,小小的一团缩在笼子里面,虽然周身全是惊恐和害怕让她动都不敢多动一下,在看到把她给抓起来的“祝奇”之后,阿玉还是用尽了所有的胆量和骂人的话,对祝奇叫骂和诅咒。
都是这个坏蛋,不然她现在还安安稳稳的跟陆灵灵的在玄武门开心的玩闹。怎么会被像猫狗一样的关押在这,说不定明天就会被……想到自己可能没有未来可言了,阿玉心里更难受了。
“你这么坏,一定会遭到报应!”阿玉怨恨的盯着陆天宇,又努力的喊了一句。
放心,祝奇早就已经得到了报应,尸体也被埋在了不知名的土堆下面,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了。
远远的观察了阿玉一会儿,尽管看的不是很真切,但从阿玉还有精神和气力来争吵,说明阿玉没有受到刑罚,至于身体有没有受伤,陆天宇还不能完全的确定。
要是祝三成那群人敢刑讯阿玉,他们就离死不远了!
“几天没吃东西,还能叫嚷的这么欢!最低劣的草木精怪,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另一边的黑暗角落中,一个阴森诡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到了这个声音,刚才还义愤填膺的祝云龙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身体不自觉的弹动了一下,表情也严峻紧张了起来。
那个声音稍微停止了一会儿,再开口,居然还带上了一些邪邪得的笑意,“祝奇,今天是你带人过来吗?就是这个家伙来给我吃?不应该啊,你们火神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肯把优秀的青壮年送给我,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老弱病残了?”
“想吃了我?你这个恶心的妖蛇,到地狱里面去做梦吧!”这次祝云龙真的是动怒了,他把手上的火把给扔到了旁边的囚笼里面,火光落在地上,把笼子里的另一只妖兽的模样给照射了出来。
“哎呀呀,要是一根普通的火把就能吓唬到我,我也就没有存在于这里的价值了!这位火神门的强壮弟子,你要拿我撒气,也要来点有用的招数。你这个模样,跟要礼物不得,暴跳如雷又无可奈何的小孩子有什么分别啊!”
“你这个最低贱的野兽,你说什么?!”祝云龙已经被妖兽彻底的激怒了。
“我再是低贱的野兽,我每天吃的喝的,是你们火神门弟子的肉和鲜血。你们的掌门高层都把我当宝贝一样宠起来,生怕我清瘦了一分。我是低贱的话,那你,你们这些被我吃掉的人,又算是什么呢?嘿嘿嘿!”
“你是真的想死啊!”祝云龙已经被里面巧舌如簧的妖兽刺激的无法正常的思考了。他几个箭步冲上去,就想去把门打开,把里面的妖兽给拖出来,就地打死,碾成肉酱。
激动的祝云龙被陆天宇给拦了下来,“刚才你还在嘲笑我被烫脱了一层皮,现在你也要重蹈覆辙吗?”
被陆天宇提醒了一句,祝云龙这才硬生生的把他的动作给停了下来。
一只油滑的细长蛇尾从囚牢栏杆的缝隙中小心翼翼的伸了出来,在半空中缓缓的蠕动着。
顺着这条蛇尾,陆天宇更清楚的看到在阿玉牢笼的边上,还有一个的同样写满了封印符咒文字的牢笼。一团蠕动着的阴影慢慢的在往光亮多一点的地方再靠近着,很快,陆天宇就看到了那团蠕动生物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人身蛇尾的妖兽,单论脸上的相貌,是种分不出男女的美貌。而它的下身,却是十几条黑色的光亮的蛇尾组成的。
人头妖蛇的身体十分柔软,随意做出的几个动作,都是人类做不到的。它在笼子里游动了几圈,把伸出牢笼缝隙的尾巴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