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7章 未来教皇登门

其实，现代妇产技术比古代先进的地方，远不止一个顺产侧切，还有一个产钳生产法。其内容，就是用一个弯曲无棱角的木夹子，在产妇生产时，夹住冒头的婴儿，将其轻轻地往外拽，帮助产妇生产。

可以说，因为有了顺产侧切和产钳，使得后世女人生孩子，不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最多就是很疼。只有胎位不正，或者巨婴，才会导致难产。或者就是，产妇年龄太高，体力跟不上，导致当场昏死。

其中，胎位不正的问题，古代也是可以解决的。主要靠经验丰富的产婆帮摸，确定是否正位。然后，若是不正，则通过一些特定的动作，帮忙回复正位。

但巨婴的问题，却是这个年代医学手段束手无策的。在后世，巨婴只能剖腹产。但这个年代，剖腹产的话，有了酒精等消毒手段，倒是可以保证产妇不死。但是，很难保证缝合过关。也许，剖过一次后，这个女人就没法再怀孕了。

所以，根本的控制方法，就是不能营养过剩。而像华夏古代那种，不住给产妇喝老母鸡汤等滋补品的做法，其实是在增加孩子成为巨婴的可能。而在生产时，孩子越小，生产难度越低。当然，营养不良的除外。因为，孩子健康都可能出大问题了，就算生产容易也得不偿失啊……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马林严格限制了安吉拉的饮食。首先，脂肪含量高和含糖高的食物，都被禁止了。肉类食物，只准吃鸡胸肉等含脂量低，但蛋白含量较高的。然后，各种蔬菜自然是不停。如此，营养不缺，却不会让婴儿长胖，以降低难产的可能。

安吉拉对此非常不满，她倒是不怎么吃含脂量高的食物，但不让她吃甜食，简直要命。为此，这段时间安吉拉脾气变得很不好。可为了她的安全，马林只能狠心如此。毕竟，这个年代难产死亡率太高了。

接下来的日子，安吉拉就成了奥里希王宫里的“老佛爷”，脾气见涨，经常对马林又掐又捏的。马林虽然火大，但考虑她怀孕期间最大，也就全忍了。为此，代价就是腰上和胳膊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憋了一肚子火的马林，自然需要找个宣泄口。然后，小野猫费丽斯就遭殃了。马林这段时间和她那啥的时候，忽然爱上了抽PP。然后，费丽斯这段时间PP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

就在马林一家人玩着“你折磨我，我就去折磨她”的游戏的时候，这天，奥里希王宫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来者就是未来教皇利奥十世，现在的乔凡尼大主教。乔凡尼大主教之所以找上门，是因为他自己亲自来德意志，督促“赎罪券”的销售的。

几年前，马林在罗马的时候，就给乔凡尼大主教出了兜售“赎罪券”的主意。然后，乔凡尼大主教也实施了。而且，因为负责德意志宗教事务，乔凡尼大主教特地下令在德意志推广“赎罪券”。然而，几年时间过去了，“赎罪券”的销售增长速度却有些缓慢。

要是平时，乔凡尼大主教也许不会着急。可是，前段时间尤利乌斯二世忽然大病一场。虽然事后被救了回来，马林也派了人去帮忙调理好了身体。

可是，这件事却也给了罗马的红衣主教们提了一个醒——教皇，可能很快就要换人了……

然后，罗马有资格竞争下任教皇的红衣主教们全部动了起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除了四处拉关系争取未来选票外，到处刷声望和政绩，也是重要手段之一。

特别是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这样的年轻的主教，因为声望和功绩不足，更是需要刷声望和刷政绩。

于是，他现在负责的“赎罪券”的销售业绩，就成了重中之重。若是能在尤利乌斯二世去世前，取得重大进步，给罗马教廷带来巨大收益的话，他就能在教廷获得重大加分，有利于教皇选举。毕竟，罗马枢机团在选教皇时，虽然也收受贿赂，但也不会选一个无能的人当教皇。一般而言，能被选为教皇的，既要有能力，也要有财力。

财力这一块，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已经毫无问题。不但马林控股的锡耶纳银行会全力支持他贿选，其老家佛罗伦萨的银行家们，也大部分会支持他。所以，现在对于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而言，唯一要做的，就是向罗马枢机团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能给教廷带来有利的东西。比如，财政收入什么的……

但这几年，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感觉到，自己在德意志地区推广“赎罪券”，似乎增长缓慢。很多诸侯，甚至暗中抵制“赎罪券”的销售……

所以，他非常着急。要是“赎罪券”的销售业绩不好看，也会影响他在罗马的声望，甚至影响到教皇的竞选。

然后，他就想到了给他出这个主意的马林……

实在是，马林一向就以“诡计多端、阴险无比”闻名欧洲。因此，有些着急的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趁着巡视德意志教会的机会，干脆跑到奥里希来，登门向马林求教，求教短时间内增加“赎罪券”销量的办法。要是等到尤利乌斯二世都去世了，“赎罪券”的销量还是上不去，他接班的希望就不好说了。

……

对于这个未来教皇利奥十世，马林自然无比重视，用很高的规格接待了他。而在得知了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的来意后，马林想了想，问道：

“现在‘赎罪券’年销量多少？怎么和地方上分成的？”

“现在全德意志年销量大概在3万多金币的样子……至于分成……这个……地方教会会拿两成的销售额作为成本费……”

“难怪！”马林拍了下桌子，总算找到了原因。

按照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的说法，“赎罪券”是罗马教廷的独家生意。地方上的教会帮忙出售“赎罪券”，只能拿到两成左右的成本费和跑腿费，最多三成。而地方教会那么多人，一分摊，那就没几个钱了。

如此一来，“赎罪券”的销量自然上不去。这玩意和“什一税”不同，“什一税”地方教会可以用“地方受灾”这样的谎言和借口贪墨，而“赎罪券”的出售，因为是教廷发行的，卖出去多少，都是有数的，教廷要拿大头。因为分润太少，大家积极性自然上不去。

而且，就目前而言，“赎罪券”在德意志地区，主要在教会诸侯国销售。至于世俗诸侯，基本不让销售的。因为，这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