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吴国梁立刻追问到。
“符正青的老婆晏缈。”谭平山也是才想起来这个人, 因为他之前和晏缈交集不多, 两次在追捕高同甫时都看见了他,当时只觉得眼熟,后来他们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小红本儿,他才后知后觉想起这件事。
“是她?”吴国梁当然认识晏缈, “他干什么了?”
谭平山于是将两次追捕高同甫时遇到他的事详细说了出来, 末了说道:“您说她是不是得了符正青的授意, 故意要插手这件事?”
没有找到那红本本, 吴国梁本来就快愁白头发了,现在这事还跟符正青有关系, 而符正青和陈宏伟交集甚多,如果东西真落到他们手上,那他就完了。
吴国梁越想越害怕,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甚至挂着牌子被推上刑场的画面……
赵进喜和谭平山就见他满头冷汗往下淌, 心中都有些喘喘,那本子里记得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害怕?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吴国梁抹了一把脸从椅子上站起来,表情阴沉的说:“符正青屡次和我作对,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您打算怎么办?”赵进喜好奇地问。
吴国梁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有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九, 李秉贵找了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将大队养的猪从猪圈里拉出来,打算杀好了将猪肉分给大队社员过个丰盛的年。
晏缈也被叫去帮忙, 在后厨帮忙烧开水,一会儿猪杀好后,好用开水褪毛。
符正青也在前面帮忙,大队一共养了好几十头猪,毕竟大队人多,猪少了可不够分。
晏缈和大姐在后厨一边忙活,一边说话。
晏缈主要是担心大姐嫁到李家后会受委屈,但是看大姐说到李秉贵一脸幸福甜蜜的样子,觉得自己想多了。
“贵哥人挺好的,平时很严肃,但是对我好,我的衣服都是他帮我洗的。”大姐坐在灶前,脸颊被灶里的火光印得十分明亮,隐隐透着几分红霞。
晏缈看得很欣慰,姐夫知道疼人姐姐就不会受苦了。不过,她又好奇地问:“亲家看到他帮你喜欢衣服,会说什么吗?”其实自古以来,都是小夫妻两人感情挺好的,就是婆婆喜欢从中挑事儿,最后弄得一对鸳鸯劳燕纷飞。
“婆婆也挺好的,她不管我们的事。”晏芬笑说。
晏缈仔细辨认,见姐姐脸上的笑容是真心实意的,心里彻底放心了。
姐妹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猪的嚎叫声。男孩子们胆子大好奇心旺盛,都喜欢看这个,广场旁边的树干上爬满了好奇张望的小孩。女孩儿们则害怕这种血腥场面,早就跑走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猪全部杀好了,李秉贵带着会计和晏芬开始一家一家按工分分肉,有的人家里劳动力多,分到的人就多,有些好吃懒做的,一年到头没几个公分,能分到的粮食根本养不活自己,但是大队也不能让人饿死了,只能让人赊欠着,有些人欠得多了皮就厚实了,压根就不掂记着还了。
晏家里人口多劳动力却没几个,能分到的肉不多 ,不过晏缈也不靠这点肉。猪下水和大筒骨之类的不值钱,晏缈就让李秉贵多分些给她,另外再要了一个猪头,其他上等肉就不要了。
晏缈自己囤了不少肉,这肉比村里养的猪还肥实些,就挂在晏家和符家的房梁上,用陈皮松枝等等点了烟慢慢熏制,这些肉要换在别人家能吃一年,他们家却是人口太多,晏缈又不打算省这份口粮,大约也就吃上几个月。
二十九这天忙活了一晚上腌肉熏肉,转天就是大年三十儿了。
晏缈早上还没起来,就听到外面传来爆竹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往被窝里摸了一下,旁边的被子里是空的,符正青已经起了,于是打了个哈欠,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等她洗漱好起床后,大嫂贺语兰已经烧了火做好了早饭,招呼他们过去一起吃。吃过早饭没一会儿,紧接着要开始忙年夜饭了。
晏缈准备做十二个盘子菜,两个汤钵,外加一个直接用铁锅架到炉子上煮的炖猪脚,这些菜放在现代没什么,放在这个时代那就相当奢侈了。好在晏家人从来不会说晏缈半句,向来是她想怎么弄怎么来,他们不管。
两个小孩馋得舍不得离开家了,就连有小伙伴来喊,晏桢也没出门。那些小孩到了晏家门口,鼻子里闻着他家飘出来的肉香味儿,都舍不得走,他们家过年也会做一顿肉,但是大多是把肥肉先炸了油,然后再用榨干了油的油渣子炒菜吃,都没多少味道了。哪像晏家,做出来的肉香味竟然多种多样的!炒的炖的卤的,他们听都没听过!
有些小孩期盼晏桢能留下他们一起吃肉,然而晏桢虽然现在中二病爆棚,却是个护食的人。见他们还没走,特意跑到院子里冲他们喊:“你们快走吧,我们一会儿要吃饭了。”
“晏桢,你家做的啥肉啊?怎么这么香?”也有脸皮厚的小孩趴在门口眼睛一直往晏家的厨房瞄。
“就是猪肉呗,还能有啥用?你们赶紧走吧,一会儿你们爸妈找不着你们该着急了。”晏桢背着手皱着眉,一副为他们着想的样子。
小孩们只好一步三回头,满脸失望地走了。
晏桢回过头,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
因为半下午就吃年夜饭,所以中午就没吃,大家都留着肚子呢。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晏缈和大嫂终于把菜都做好了,跑到门口催促道:“菜好了,大哥,正青,你们赶紧放鞭炮吧,一会儿晚了。”
“行。”
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村里接连想起了爆竹声。他们这边有个风俗,放鞭炮祭祖宗,然后吃年夜饭,谁家鞭炮放得早,那就有面儿,谁家放得最晚,就代表这家人最懒,算是一种竞争。
晏时和符正青在各自家的院子里放鞭炮,然后两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一桌子年夜饭盛丰得很,晏缈破天荒地喝了点酒,虽然她喝的酒度数不高,还是有点醉了,望着符正青一个劲地笑,并且企图把汤锅里最大的一块肉夹过来放符正青兜里,还说让他拿回去偷偷吃,看得晏宝在旁边心里发酸,觉得小姑最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了。
符正青很不无奈,只好放下刚吃到一半的碗筷,扶她先回去休息。
晏缈喝醉了倒是很乖,被他脱了棉衣塞进被子里,就主动地抱着被子一角乖乖睡了过去。
晏缈再醒来时,同样是被外面的爆竹声惊醒的。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好在落入眼帘的是屋里昏黄的煤油灯光线,与现代明亮的光线完全不同。
晏缈狠狠松了一口气,心脏咚咚直跳,透着一阵后怕。
符正青从外面进屋,似乎也喝了点酒,瞧见她笑了笑,凑过来抱住她,“缈,是不是被炒醒了?”
“正青哥,你喝了多少酒啊?”晏缈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想从被子里爬起来给他端点水喝,但被男人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了,还靠在她身上打起了呼噜。
晏缈:“……”
晏缈费了点力气,才从他怀里挣脱,将人弄上床,端了热水给他洗脸。
屋外的鞭炮声一串接着一串地响起,晏缈想起吃饭时忘记给两个小孩发红包了,于是又回去晏家。好在两个小孩还在听收音机守夜没睡,得到她包的大红包都开心极了,纷纷给她说着吉祥话。
晏缈站在院子里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气,耳朵里听着村里接连响起的鞭炮声,心情一片宁静。
符正青可能是发现她没在屋里,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又起来寻她,见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就走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缈儿?你在想什么?”符正青的身材比她套了一大圈,熊抱的时候几乎将人整个包住。
“我在想,今天晚上的星星真亮啊!”晏缈抬头看天空,这里的星星是她在现代很难看到的。
符正青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不置可否,陪她站了一会儿,就将人抱回了屋里。
假期总是过得很快,转眼正月就要过完了。期间晏缈陪着两家长辈拜年,再接待来拜年的亲戚,可能是因为她和符正青结婚的原因,只要出现在亲戚们面前,总会成为焦点。
羡慕有之,嫉妒发酸的人也有。其中最酸的当然还是符正青的小婶郑梅花。
郑梅花自打那日在晏缈这里碰了钉子,心里就恨不能生吃了这家人,眼看着晏缈花钱如流水,晏家每天大鱼大肉,郑梅花就觉得他们吃的是自己的肉。
她越想越不甘心,这日是过年后第一个赶集日,郑梅花就背着背篓去了街上,看到县革|委|会大门,忍不住就在外面徘徊起来。她心想符正青不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吗?别人治不了他,那县革|委|会的领导还治不了?
可郑梅花到底老老实实当了几十年老百姓,见到当官的本能地害怕,到了门口都不敢进去了。
吴国梁从革|委|会大院里出来,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女人。
郑梅花却是注意到吴国梁穿着军大衣,打扮得体,看着就是个大官,鼓起勇气上前拉住他的衣服,“这位、这位领导,请问你知道公安局副局长符正青吗?”
吴国梁正想着烦心事,不耐烦想推开她,却耳尖地捕捉到了符正青的名字,推开她的手顿了一下,问道:“认识,你来这里找他?”
“不是不是,”郑梅花的勇气用尽了,紧张得整个都结巴了,“不、不是来找他,我是来告他的状!”
吴国梁眉尾一挑,说道:“告他的状?别着急,咱们去办公室里慢慢说。”
郑梅花没想到吴国梁这么好说话,总算也没有那么紧张了。被他带到办公室后,结结巴巴地将符正青没有孝心,不管老人的行为,添油加醋的告诉他。她越说心情越激动,唾沫星子几乎都喷到吴国梁脸上了。
吴国梁压根没注意到这些,双眼发亮地问:“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现在老人还在我们家里,他们从来没有管过!”
吴国梁又问道:“那晏缈呢?”
“别提这个女人了,最是好吃懒做,我看啊,她就是看上符正青的钱,才想着嫁给他,哪还愿意管老人?”郑梅花说起晏缈就没好气。
“行,我知道了,”吴国梁有点喜形于色,沉思半晌,问道,“你能不能把晏缈约出来?”
“啊?那她能听我的呀?”郑梅花莫名。
“能,你就说约她讨论分家产的事,她要真的掉钱眼里了,肯定不会不要这份钱。”吴国梁双眼发亮地给她出主意。
郑梅花觉得怪怪的,而且她不想和符正青分家产。
吴国梁立刻摆出官架子,表情严肃地拍了拍桌面,对她说道:“你不把她约出来,我怎么教育她,都说枕边风最厉害,不把她的思想教育好了,怎么让符正青出这份钱!”
郑梅花想想也是,就说:“那好吧,我想想办法约她出来。”
……
过完了年,晏缈回到县城。天气仍然很冷,山里的季节一直到二三月份仍然有可能下大雪,倒春寒比平原地区严重的多。
晏缈啊跺了跺脚上的加了棉花的解放鞋,年前的时候,她和李一桓商量从市里弄一批这个鞋子过来,现在已经全部卖出去了,很是赚了一笔钱。
她今天打算去李一桓那里弄一批鸡鸭的饲料,空间里的鸡鸭下蛋快,但是吃的饲料也多。
结果她刚从筒子楼里出来,就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人和符正青肩并肩走在街上,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竟然是曾经在国营饭店见过一面的白小曼。
白小曼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披着头发,脖子上围着枣红色的围巾,衬得她的脸又白又小,很有几分我见忧怜的柔弱。晏缈瞧见那两人走在一起,心里一阵不舒服。
“他们俩还挺般配的,那个女人是县城机关单位的人吧?跟咱们乡下人就是不一样,长得可真俊。”
晏缈转头,瞧见郑梅花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脸上全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
晏缈翻了个白眼,再回头符正青和白小曼已经离开了她的视线。她是相信符正青的,便不想理会,打算按原计划去找李一桓让他帮自己弄饲料,除了鸡食鸭食外,还有小龙虾吃的东西和鱼食,这些加起来得花一笔不小的钱。所以说他手里的存款虽然有不少了,也不能乱花。
郑梅花见她要走,赶紧一把拉住她,压着心里的恶意说道:“正青家的,咱们今天不吵架,就按那天你说的,我们商量商量分家产的事。”
晏缈哪在乎老太太那点家产,双手袖在袖口,笑说:“这是打西边出来了,你们竟然舍得把到嘴的肉吐出来?你没毛病吧?”
郑梅花差点被气死,她想到吴国梁告诉她的话,脸都憋青了还是把这口气硬生生忍下去了,说道:“我是好声好气来和你商量这件事,你要不来,那我明天就把老太太背到王淑月那去!”
她算是抓到晏缈和符正青两人的软肋了,知道他们都顾着王淑月身子不好,看见他们就犯病,所以就想拿来压他们。
“行,去哪商量?”晏缈觉得郑梅花怪怪的,心生警惕。
“我看那国营饭店就不错,咱们去那谈吧!”
国营饭店就开在县城人流量最多的那条街的交叉路口,赶集这天那里人来人往,料她也不敢做什么事,晏缈稍微放松了一点,不过还是悄悄把辣椒水准备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郑梅花领着她走进国营饭店,然后径直往二楼走。晏缈皱了皱眉,心里更加奇怪,郑梅花家可不是什么富裕人家,来国营饭店买个包子都要犹豫好久的穷人,竟然要带她上二楼?
晏缈在楼梯口顿住脚步,瞪着她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谁让你带我来这里来的?”
就在这时,二楼楼梯口果然出来一个人,竟然是吴国梁!
晏缈看见他那张脸,心里的感觉就非常微妙。她看看吴国梁又看看郑梅花,这两人是怎么搅合到一起的?
郑梅花见她不敢上楼,表情骄傲起来,说道:“晏缈,这位是革|委|会的吴主任,我请了他来帮我们调解咱们家赡养老人的问题。”
晏缈简直想骂郑梅花是头蠢猪,吴国梁明显是利用她,她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晏姑娘,上来坐坐嘛,来都来了,我请你吃国营饭店的炖猪脚,好不好?”吴国梁态度和蔼,晏缈看得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晏缈想到原文里,关于这个人的剧情,心里一阵反胃,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
没想到晏缈刚往外走了一步,就看见两个男人往楼梯口走来,看样子是想拦住她的去路。
晏缈见吴国梁早有安排,干脆也不走了,回头笑问道:“吴主任,你这是想干什么?”
吴国梁几步走下楼梯,笑眯眯对她说道:“没想干什么,就是想同你吃个饭。”一边说一边伸手搭她的肩膀。
晏缈被他那油腻的笑容恶心得不行,哪肯让他碰到自己,一掌挥开他的手。
吴国梁大约是因为现在有帮手所以架势更足了,脸一沉,压低声音说道:“别给脸不要脸!”
“你到底想干什么?”晏缈也没了好脸色,这个垃圾混到这个地位,也不知害了多少人,反正她也不可能像原书那样被他欺负,晏缈反倒想借机弄清楚他的目的了。
吴国梁见她不反抗了,脸色也好了一点,说道:“你乖一点,帮我一个忙,以后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帮你什么忙?”晏缈反问。
吴国梁说:“不如咱们楼上说?”
晏缈自然不想跟他上楼,跟这种垃圾单独待在一起只会让她感觉窒息。
晏缈道:“你不说就算了,我要走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身后吴国梁低声喝道:“拦住她!”
之前堵住了晏缈去处的两个壮年男子立刻围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抓晏缈的胳膊,正在这时,一队整齐的脚步声由远而至,符正青大步走进来,一眼看见那两人要对晏缈不利,他脸色难看极了,大步上前,两只手同时抓住那两人的衣领,一下子就将他们扔到了门外。
国营饭店的大堂里传出一阵食客们慌乱惊呼的声音。
晏缈双眼一亮,飞快跑到符正青身后,“正青哥!”
符正青见小妻子还活蹦乱跳的,松了口气,问道:“没事吧?”
“没事。”晏缈摇头,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符正青无奈,“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是来抓吴国梁的。”
吴国梁脸色铁青,指着他质问道:“符正青,你这是什么意思?!”
符正青正了正脸色,朝后一挥手,立刻,一队穿着军装的人从门外鱼贯而入,将吴国梁包围起来。
“吴国梁,你涉嫌伙同本县燃料公司经理白小曼利用价格双轨制截留款项,以及贪污受贿行为,且证据确凿,现奉革|委|会主任陈宏伟命令逮捕你。”
吴国梁的脸刷一下变得苍白,知道那个红皮日记本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了,再挣扎也无用,只能任由符正青带领的人用铐住他的双手,垂头丧气地被带进了监狱。
最终,吴国梁和白小曼被判了死刑,在此之前,吴国梁还企图让白小曼诱惑符正青,可惜符正青压根不吃这一套。
晏缈想到那天两人并肩走在街上的事,心里犯酸,“你不吃这一套,还跟她走在一起啊?”
符局长正襟危坐,没有为自己辩护道:“当是只是想套一套她的口供,我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但是因为这件事让媳妇生气了,是我不对,媳妇,对不起,现请求媳妇宽大处理。”
晏缈抿了抿嘴唇,说道:“那行吧,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就饶你这一次。”而后脸一板,沉声说道,“再有下一次我绝对饶不了你!”
符局长气势铿锵,指天发誓,“保证不敢再有下一次,否则我就提前买好三根搓衣板!”
“买搓衣板干什么?”
“我把它们全部跪断!”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写到这里就全部完结啦,写得不好,谢谢大家包容!
会写一个番外,可能会长,长的话,那就下周二或者周三写完一起发上来~~~
最后再次谢谢大家一路支持,真的很感谢!
咱们下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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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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