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第35章夜色撩人
转过身,那非冷冷地看着张德昌,问:“手铐钥匙?”
“扔了。”张德昌嘿嘿一笑,“你以为我还留着钥匙打开手铐让他活着离开不成?”
“把他押过来。”那非沉声说道。
老五等人将张德昌押到那非面前,那非看着张德昌那张依旧精神矍铄的脸,问:“你打他了?”
“对。”张德昌笑道,“心疼了?你应该庆幸,我手上没有海luoyin,不然就不是简单的打一顿了。”
“嗯,心疼了。”那非点了点头,反手就狠狠地给了张德昌一个耳光,“你手上没有毒品,我真的很庆幸,但你也应该庆幸你手上没有毒品,不然,现在的你已经生不如死了。”
“哈哈哈哈......”张德昌笑得弯下了腰,“生不如死也比死了好。”
那非抬起手腕揉了揉,拿起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军刀,吩咐老五几人:“绑了他。既然他觉得生不如死挺好,就让他体会体会那挺好的滋味。”
“是。”几人应了一声,将张德昌捆了个结结实实。
那非先是转过身,对言放温柔地说:“宝贝儿,听话,闭上眼睛。”
言放依言闭上了眼。
那非手握军刀,站在张德昌跟前,幽森一笑,手起刀落,将张德昌的耳朵割下来半拉,张德昌惨叫一声,试图挣扎,但却被押的死死的。那血呼啦几的半边耳朵挂在那儿,看着特别恶心。这还不算完,那非放下军刀,从老五随身背的包中拿出来一根细铁钎,示意老五将张德昌的手伸到自己面前,那非将细铁钎从张德昌的指甲盖处狠狠地扎了进去,张德昌的惨叫声响彻屋顶,听着令人胆战心惊。
言放静静地坐着,没睁眼,也不觉得害怕,安稳地如老僧入定一般。
那非将细铁钎拔出,递给老五,说:“既然他这双手动不动就想给人注射毒品,那不如就毁了他这双手,让他永远拿不起东西来。”
“是。”
“十根手指,一个也别放过。完事后押到车上,送警局去。”
“是。”
那非从老五的背包里拿出湿纸巾,将手细细地擦干净后,才转身面对着言放,言放的手因为一直被反手铐着,打横抱的话,会不舒服,那非俯身竖着抱起他,笑着说:“走了,但不许睁眼,我怕吓着你。”
言放很听话的没睁眼,但嘴上却不服气地说:“我一点儿都不害怕。”
那非笑了一声,走出了旧厂房。夜色很深,郊外的这条路上没有路灯,黑暗中,言放凑上自己的唇,在那非的唇上啄了一下,问:“车在哪儿?刚我看到你左臂好像破了点皮,你有力气把我抱过去吗?”
“你最近这几天是不是胖了?胳膊有些酸,你要不要下来自己走?”那非逗他。
“不要!”言放笑着拒绝,“我的腿被绑的时间有点儿长,血液还没循环好呢。再说了,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的体力值杠杠的,现在刚走二百米,就不行了?”
“永远不要说自己的老公不行,不然就有你受的。”那非笑着拍了一下言放的屁股。
言放笑了笑,将自己的头埋在那非的颈肩蹭了蹭,轻声说了一句:“那非,我爱你。”
那非心头一热,将言放抱得更紧了些,回道:“我也爱你。”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那非抱着言放,沉稳地走在深沉夜色中,空气中飘来一阵花香,香甜,干净,沁人心脾。
那非开车先去了警局,让专业人士把言放手上的手铐打开了。言放的双手被反手铐的时间有点儿长,手铐打开后,言放还觉得两只手都是麻的,整个手臂也没什么知觉,手腕磨破了皮,****的。
那非握着言放的双手揉了揉,心疼地问:“疼不疼?”
“不疼,麻的,没知觉。”言放笑道。
“走,我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那非拉着言放的手急匆匆地走出警局,说,“不然我不放心。”
“慢点儿,”言放轻声喊了一声,“我腿麻,别走那么快。”
那非停下,弯腰打横将言放抱起,快步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放到了副驾驶上。到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表示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脏腑,养几天就好。脸上的淤青和手腕的红肿涂点药膏就行,胳膊腿的发麻,帮着按按摩,疏通疏通血液也就好了。
回到家的时候,都午夜12点了。那非把言放抱进浴室,放在洗手台上,在浴缸里放满水后,脱光言放身上的衣服,扔到垃圾桶,随后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抱起言放,走进浴缸,和言放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脉脉对视了半晌,那非上前再次将言放搂入怀中,声音有些压抑和颤抖:“我很害怕。”
言放的心蓦的一疼,他抬手拍了拍那非的头,安慰道:“不怕,我在呢。”
那非没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将言放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然后猛地在言放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言放倒抽了一口气,却只是咬紧牙关,没发出声音来。那非松口看到言放白嫩的肩膀上被他咬上了一排深红的牙印,心疼地在被咬的地方亲了亲,随后疯狂的吻上了言放的双唇。这个吻如狂风骤雨一般,令言放无法招架。那非一手放在言放的后脑勺上,撑住他的头,一手在言放的后背狂乱的抚摸,嘴唇则疯狂地掠夺着言放口中的甜汁**,舌头伸进言放的口中,肆意扫荡,勾住言放的翘舌,舔舐勾弄,偶或将自己的舌头伸到言放的喉咙处,锁喉深吻。
言放感觉那非或许想把自己吞到他的肚子里去,他勾着那非的脖子,任凭那非肆意妄为,偶尔一两声“嗯嗯”的呻吟声,从言放的嘴角溢出,那非的吻就会变得更加的疯狂。这是一个甜蜜而疯狂的长吻,直到最后言放觉得自己被那非亲得快要窒息时,才轻轻地推了那非一下,含糊着说道:“我喘不上气来了。”
那非的吻没有停下,只是往下吻上了言放颀长的脖颈,在脖颈上留下无数个吻痕后,一路往下……言放闭上眼睛,细细地喘息着,那非抱着言放走出浴缸,再次将言放放在洗手台上,然后蹲下了身……
言放双手抓住那非的头发,头微微仰起,颈部优雅修长,喉结微动,禁欲而**。
......
洗完澡出来,那非坐在床边,一边给言放的脸颊和手腕上药,一边问:“疼吗?手有感觉了没?”
“有感觉了,有点疼。”言放笑道,“不过无所谓,大男人没那么娇气。”
“嗯。”那非笑了笑,“虽然话没错,但我还是很心疼。我一想到我的心肝儿被那个老东西打过,我就恨不得杀了他。”
“心肝儿?”言放皱了皱鼻头,说,“好肉麻。”
“肉麻吗?”那非偏头思索了一下,认真地说,“这是实话。当看到你浑身狼狈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时,我的心脏真的抽搐了一下,特别疼。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心肝儿?”
言放被这句情话撩得身心都暖暖痒痒的,他双手捧住那非的脸颊,说:“嗯,我是你的心肝儿,你也是我的心肝儿。当我在屋内听到一声枪响的时候,我的心跳差点儿停了。如果你因为救我而出意外的话,我宁可死的那个人是我。”
“呸呸呸,”那非捂住言放的嘴,说,“说什么傻话呢,咱俩谁也死不了,且活着呢。”
“呸呸呸,”言放笑着也呸了几声,开玩笑地说:“对,咱俩都能活一万年。”
那非被他逗乐了:“合着咱俩是乌龟王八蛋呗?不过如果能和你一起活一万年,我也就不在乎当个乌龟王八蛋了。”
言放也笑了:“怎么能是乌龟王八蛋呢?怎么着也是个神兽玄武吧?”
那非乐了,他把医药箱收好,刚要上床休息,老五的电话打了过来。
“那总,张德昌送到警局了。”老五说。
“嗯。辛苦你们了,回去休息吧。”那飞回道。
“言总的手机被好心人士捡到送到了警局,我现在要送过去吗?”老五问。
那非捂着话筒,问言放:“你手机被人捡到送警局了,要老五帮你送过来吗?”
“明天早上再给我吧,别让他来回折腾了,怪累的。”言放说。
那非松开话筒,对老五说,“你先拿着,明早再给他。”
“好。”老五回道。
挂了电话,那非上床,把言放搂入怀里,躺好,两个人都光着,皮肤贴着皮肤,滑溜溜的,很舒服。
“人送警局了?”言放问。
“嗯。”
“你知不知道?你折磨那个张德昌的时候,我虽然没看到,但听动静就觉得你好帅。”言放做迷弟状。
“不觉得害怕吗?”那非问,“心狠手辣的我,你不怕?”
“不怕,又酷又帅!”言放说,“你就是我的偶像。”
“偶像光环不是早就破灭了吗?”那非戏谑地问。
“从来没有破灭过,一直都是我的偶像,真的。”言放一脸真诚地回道。
“距离越近,偶像光环越容易幻灭?”那非继续问。
“不,距离越近,偶像越容易变成自己的老公。”言放厚着脸皮一脸正经道。
那非笑了:“之前亲你一下都脸红,现在脸皮这么厚呢?”
“近墨者黑。”
那非笑出了声,刮了刮言放的鼻头,宠溺地说:“这张嘴太会狡辩了,不过我喜欢。”
言放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魔爪放在那非的腹肌上来回摩挲,偶尔还调皮地擦过密林处的毛发,暗戳戳地揪一下,然后迅速的收手,脸上却笑得像个占了便宜的小孩子。
那非轻轻按住他的手,暗哑着声音说:“别瞎摸,一会儿大了你负责吗?”
“我负责。”言放笑着回了一句。
那非的眼神暗了暗,问:“用哪儿负责?”
“你想用哪儿就用哪儿。”言放舔了舔红润的嘴唇,抛了个媚眼,魅惑地说。
“言小妖精,这话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假。”那非贴着言放的耳朵,含着他的耳垂咬了咬,炙热的气息喷进言放的耳中,说,“用嘴负责吧。”
“好。”言放轻笑一声,身体滑了下去,在那非的腹肌上留下一串湿吻……
......
昏暗的卧室中,隐约听到那非压抑地闷哼一声,然后言放的声音响起:“我嘴都酸了,下次时间能不能短一点儿。”
“短不了,毕竟你老公一点儿都不虚。”那非喘着粗气,回了一句。
“好腥。”言放说。
“腥吗?我尝尝,看看是你的腥还是我的腥。”那非的声音消失在啧啧有声的唇齿交缠中......
夏色撩人,夜色撩人,良辰美景更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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