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上来两个耳麦,递给了那非和言放。两人走到大厅中央,其他人围了半圈,站在了他俩的对面,眼神中含着兴奋和期待,孙导带头鼓了鼓掌,说:“那总和言总要来段即兴的相声表演,大家鼓掌欢迎。”
热烈的掌声响起,言放站右,那非站左,穿着情侣西装的两人,都很英俊潇洒,犹如天作之合的一对璧人,特别养眼。两人相视一笑,分别将话筒别在了对方的耳朵上,然后面向众人,微微颔了颔首。
“刚那总说陪我来撒野,其实这个词一般很少用在我身上,毕竟像我这么高冷帅气的男子,大部分时间都只会装逼,不轻易撒野。”言放率先开口。
众人笑了。
“对,每次一撒野就是说相声,还总是让我陪他说,”那非点头附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要改行说相声了呢。”
言放眼角含笑瞥他一眼,说:“那不至于,颜值太高,在相声界不好立足。”
“.....嗯,”那非忍俊不禁道,“脸皮的厚度倒是很适合在相声界发展。”
“......这话不假,没点儿脸皮还真说不了相声,毕竟相声演员狠起来,连自己都骂。”言放干咳一声,看了看两人的站位,说,“咱言归正传。从站位上来看,我是逗哏,那总是捧哏。逗哏说的话都多,有人就该好奇了,像我这么高冷的人,怎么能是逗哏呢?这不科学。”
“我觉得吧,”那非看了言放一眼,笑着说,“每一个高冷的人内心都住着一个逗比的灵魂,所以,你是逗哏还挺科学的。”
言放白了那非一眼,故作高冷霸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听我的,我说了算。(备注1)”
那非乐了,说:“好,听你的,那你觉得你这么高冷的人为什么是逗哏呢?”
“因为......”言放拉长声音环视一圈,说,“我内心的确住着一个逗比的灵魂。”
众人哄然大笑。
那非也笑了,揶揄道:“呵,果然逗比。”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想必大家也能猜到,”言放正经说道,“我为什么是逗哏?这不很明显吗?我和那总,我不逗哏,还指望那总逗哏不成?那总可是金口玉言,金枝玉叶,金玉良言,金光灿灿,金......”
“停。”那非打断言放,说,“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再金下去,小心我把你金屋藏娇啊。”
“你金屋藏娇,我就给你来个金蝉脱壳。”言放继续说道。
“......”那非哭笑不得道,“咱能不说金吗?”
言放自己也乐了:“我这是说你人金贵,平时惜字如金,所以只能是捧哏。”
“这倒是,”那非看了看周围众人,自我调侃,“我平时轻易不开口,一开口看谁不顺眼就封杀谁。”
“......是,”言放瞄了那非一眼,附和道,“这不刚封杀了一位吗?大家伙儿都看到了,只是碍于您的余威,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问,只敢在内心悄悄地祈祷‘那总不要看到我,那总不要看到我,那总不要看到我......’估计都怕被你一眼给秒了。”
“合着我是激光眼啊,看人一眼就能把人给秒了?”那非无语道。
“您不是激光眼,”言放笑道,“但您的眼睛自带杀气,看人一眼,就会自己发射‘biubiubiubiu’的光芒,让人望而生畏。”
“......嗯,我的确不是激光眼,”那非点点头,“我是机关枪。”
众人都被那非逗乐了。
“跟您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言放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说,“不了解您的人,都以为您特别冷酷,其实不然,看谁不顺眼就封杀谁更是无稽之谈,谁不知道,那总你看整个娱乐圈都不顺眼啊,可现在整个娱乐圈不也都好好的吗?可见看谁不顺眼就封杀谁绝对是谣言。”
“......你是敌军派来的卧底吧?”那非说,“故意给我拉仇恨呢?我什么时候看整个娱乐圈都不顺眼了?”
“哟,合着这也是个谣言啊?”言放故作惊讶地问,“娱乐圈大部分人都这么认为的啊,这么说,你不是看不上整个娱乐圈?”
“这话说的,”那非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怎么接。我也就是个俗人,有什么资格看不上整个娱乐圈呢?我尊重一切正当行业和正当职业。”
“看来谣言果真不可信。”言放也摇了摇头,叹道,“你看,这谣言传得大家都不敢靠近您,大家还真以为您特别冷酷无情呢。既然您不是冷酷无情的人,那我就不明白了,您刚才为什么要封杀那位美女影后呢?”
那非似笑非笑看了言放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因为懂分寸,知进退,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节,凡事都有个度,过了这个度,我就依旧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酷爷。想让我撑腰,想装可怜利用我,她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够不够。”
“哇,太酷了!”言放鼓了鼓掌,一脸星星眼地看着那非,装作小心翼翼地问,“那总,您太帅了!您就是我的偶像,我能跟您合个影吗?”
那非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言放一番,故作冷酷无情地回道:“不行,我说了算,听我的,这个事情没得商量。(备注2)”
“噗”言放没憋住差点儿呛着,他捂嘴咳嗽了一声,闷声说道,“是,酷爷,您说了算,您太霸气了。得,相声说完,咱下台吧,我怕一会儿您霸气外泄,Hold不住,‘biubiubiubiu’的再来个连环扫,大家真被您给秒了。”
两人边说边朝众人拱了拱手,摘下耳麦。
众人都笑着鼓起了掌,大厅的气氛缓和了很多。孙导拿了两杯酒走过去,递给他们每人一杯,开玩笑地问:“没想到那总和言总还有表演的天赋,要不要来我的电影串个场?”
“你电影里面有相声吗?没相声的话,我估计言放没兴趣。”那非幽默地回了一句。
“有没有相声不重要,最重要的难道不是看有没有片酬吗?”言放风趣地问。
三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孙导和言放是第一次见面吧?”那非笑着说,“我来帮你们正式引荐一下,孙导,这位是飞鸟的总裁言放,言总。”
言放伸出手,跟孙导握了一下,说:“孙导,您好。”
“言总,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真年少有为,器宇不凡。”孙导恭维道。
“孙导谬赞。”言放谦虚道,“孙导之前没见过我,我却经常在电视上看见您。在我看来,孙导是真正德才兼备,德艺双馨的电影人,令人发自内心的尊敬。”
“不敢当,不敢当。”孙导摇头客气道。
“孙导,你现在正在拍摄的电影,言总的飞鸟也有投资。”那非拿酒杯跟孙导的碰了碰,说,“以后飞鸟在影视方面的发展,还仰仗孙导能多多提携一下。”
“那总难得发话,我岂有不从的道理?”孙导举杯喝了一口,调侃道,“那总您这是看得起我,有您那总在,言总还怕没有好资源吗?”
“这倒也是。”那非脸大如盆地回了一句。
言放好笑地看着他,问:“那总,不知道广阔的天空能不能盛得下您的脸?”
“估计盛不下,我可是标准的宇宙脸。”那非嘴角勾了勾,大言不惭道。
言放乐了,灵动的一双大眼睛熨上笑意,眼角打着个翘卷垂下,眼尾带着丝柔情上挑,长长的睫毛轻颤,勾勒出一道溢彩流光的弧线,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那非的桃花眼含着笑,沉入言放的盈盈秋水中,放荡驰骋,肆意遨游。
一旁的孙导摇着头抿了口酒,暗道,年轻真好啊,随时随地地都能打情骂俏。
走廊东头的洗手间大门外,被顾海洋放上了一个“正在维修”的标识牌。他和华正昕走进男厕所,把门关好后,俩人谁都没说话,默默对视了五秒钟。顾海洋率先移开视线,气质优雅地往里走了几步,嘴角懒懒地牵上一丝邪魅的笑意,看着华正昕,慢悠悠地说:“愣着干嘛,过来。难不成你想在门口证明你的持久力?”
华正昕似被蛊惑了一般,盯着顾海洋,喉结上下动了动,缓步走到了顾海洋面前。此时的顾海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丝禁欲而又魅惑的气质,嘴角擒着的那一丝笑意,三分天真七分妖孽,细长的双眼七分清澈三分迷离,浑然天成的矛盾气质,令人着迷,也令人想要摧毁。华正昕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怦怦怦怦”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边,震动着自己的耳膜,又仿佛离得很远,不似自己的一般。这种感觉有点儿奇妙,27年来,华正昕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心动的感觉,令人着迷也令人疯狂。
华正昕的眼睛绞上顾海洋,伸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在了洗手台上,然后上前一步,勾过顾海洋的腰,低头就想要吻上顾海洋的唇。
顾海洋偏头躲了一下,同时用手挡住了华正昕的嘴,他一手扯过华正昕的领带,将华正昕的头拉低,嘴唇对着华正昕的耳朵吹了一口仙气,薄唇轻启,慢声耳语:“打个炮而已,亲什么嘴啊,哥哥我从不跟炮友亲嘴。”
华正昕笑了,他直起腰,猛的将顾海洋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趁顾海洋还没反应过来时,低头凶狠地吻上了顾海洋的双唇。
顾海洋整个人懵逼了一瞬,细长的眼睛不可置信地鼓得溜圆,似傻了一般,反应过来后,想要推开华正昕,奈何华正昕年轻力壮,身体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华正昕的禁锢,嘴唇无论怎么躲都被华正昕堵的死死的,顾海洋内心又气又恼,察觉到华正昕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冲着华正昕的舌头,一口就咬了下去。
华正昕估计早有防备,他低声一笑,收回自己的舌头,同时松开了顾海洋的双唇。他抱紧顾海洋的身体,禁锢住顾海洋的四肢,将头搁在顾海洋的肩膀上,闷声笑了起来。
顾海洋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开,无奈之下,他只好卸了浑身的力气,冷声说道:“亲也亲了,还不放手?”
“我过来可不只是亲嘴的。”华正昕也卸下力气,拉过顾海洋的一只手,隔着西装裤,按了按,说,“你不是让我证明我的持久力吗?老攻现在证明给你看如何?”
“你他妈是谁老攻?”顾海洋收回自己的手,白皙的脸颊气得通红,本想给华正昕的命/根/子踹上一脚,又怕真给人踹坏了,他眼珠转了转,说,“据说,证明一个男人持久力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咬,咬上半个小时以上而不泄的,才算持久力强。”
“所以,你想给我咬?”华正昕眼神暗了暗,低哑着声音,问。
“可以吗?”顾海洋舔了舔刚被蹂躏的湿润双唇,眼尾妖魅地挑了挑,问。
“求之不得。”华正昕声音低沉地回道。
顾海洋没说话,只是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伸手解开了华正昕的领带,说:“我给人咬的时候,有个小小的癖好,那就是喜欢绑住对方的双手,所以,你也不例外,可以吗?”
“可以。”色令智昏的华正昕笑了一声,说,“双手被束缚住,一定又爽又刺激,我喜欢。”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顾海洋笑了笑,刚想将华正昕的双手反手绑上,就听到华正昕说,
“你先帮我掏出来,太大了,勒得慌。”
“……好,我也见识见识您的超大号。”顾海洋暗骂一声,咬了咬牙,拉开华正昕的拉链和裤头,将那个庞然大物解放出笼。
看了一眼,顾海洋难得的老脸一红,暗自感叹了一句:“真他妈大!”
“现在,手能绑起来了吗?”顾海洋举起手中的领带,问。
“哟,迫不及待要帮我咬了?”华正昕调笑道,“来吧,如你所愿。”
顾海洋暗笑一声,用领带将华正昕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并打了个死结。绑好后,绕到华正昕的面前,低头看了看门户大开的前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顾海洋一脸天真无邪地说:“啧啧啧,看看华总现在这放荡的样子,真的是不堪入目啊。”
“不是要帮我咬吗?”华正昕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笑着问。
“不咬。”顾海洋凑到华正昕面前,挑衅一笑,“呵,没想到华总这么的傻白甜,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太单纯了。”
“真不咬?”华正昕挺了挺胯,问。
顾海洋扫了一眼,老脸再次红了红,干咳一声,说道:“不咬。”
“顾总是真不厚道啊。”华正昕无奈地看着顾海洋,叹息道,“我都这样了,你想憋死我吗?”
“没听说过因为这个憋死的,华总放心,憋不死。”顾海洋忍着笑,一脸得逞地说,“只是不知道如果我现在出去,将‘正在维修’的标示牌拿走的话,会怎么样呢?”
“你可以去试试。”华正昕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这可是你说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华总是个暴露狂。”顾海洋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就要绕过华正昕,往门口走。
华正昕堵住顾海洋的去路,冲着顾海洋鬼畜一笑,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起顾海洋再次放到了洗手台上,趁顾海洋呆愣之时,用自己的领带捆住了顾海洋的双手,随后又扯下顾海洋的领带,捆住了顾海洋的双脚。
这一套动作下来,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如果捆住的不是自己,顾海洋都想为他拍手叫绝了。
“……你他妈牛逼啊!”顾海洋服了,“我绑个死结你都能自己解开?”
“嗯哼,在这方面我比较有天赋。”华正昕耸耸肩,凑到顾海洋的耳边,笑道,“现在,该是证明我持久力的时候了。”
“……”
“天要亡我!”顾海洋内心哀嚎。
备注1、2:应该都知道吧,明教主的明言明语,借用一下,图个乐呵。( ̄y▽ ̄)~*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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