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还保护取经人?”
听了卷帘的话后,六耳猕猴流露出讥讽的笑意,就很看不起。
就这种小老虎精,他一个眼神都能秒杀无数。
“昂!菩萨特意交代的,让我保护取经人去西天。”
卷帘点了点偌大的虎头。
“保护就用不到你了,既然你把和尚的马吃了,以后就由你驮着他。”
六师父直接给安排了,卷帘一脸懵逼,这两到底谁是师父,谁是徒弟?
看着带着紧箍的紧那罗,卷帘陷入了沉思。
“那个,不驮行不行啊?”
少许之后,卷帘试图挣扎,不是很想给人当马骑,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没有那味。
来之前也没跟他说是来当马的啊!
“不驮也行,正好我也饿了,那就只能委屈你了。”
“看你虎头虎脑的,吃起来估计不错。”
六耳猕猴寻思着说道,露出尖锐的獠牙,很残忍,很血腥。
卷帘面色大变,连连摇头,道:“别!我驮!”
他不想死,不就是驮人吗?
“很好,小和尚上马!”
六耳猕猴对紧那罗说道,示意他骑到虎背上。
紧那罗正要上虎,卷帘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变成了直立形态,伸出巨大的虎掌,道:“站到我手上来吧!”
那巨大的虎掌如同石碾,紧那罗犹豫了一下,站了上去。
于是乎,卷帘以手托着紧那罗,如同上古仙人,一路西去了。
很快他们来到路径观音禅院,跟老方丈金池长老斗富,这老方丈金池看着锦斓袈裟,泛起贪婪,图谋不轨之心,被六耳猕猴一棒子敲死了。
卷帘托着紧那罗在一旁,一副什么也没看到的模样,还吹着口哨。
怕了,实在怕了。
尤其是紧那罗,头上还顶着紧箍,生怕惹了六耳猕猴不高兴,给他来一段“快板”。
“阿弥陀佛,辛苦徒儿了,咱们上路吧!”紧那罗不但没有责怪猴子,反而还夸赞起来,有一种讨好拍马屁的意味。
“等等,我要把这寺庙烧了!”
六耳猕猴吹出一口气,丹田之火弥漫开来,整个寺庙顷刻间燃烧起来。
紧那罗嘴角抽了抽,也不敢多说什么。
在天上的观音看到这一幕,气的三尸神暴跳,这可是她的禅院,就这么被烧了,无故断了一部分香火!
“废物紧那罗连一只猴子都管教不好!”
气极的观世音怪罪起了紧那罗,连自己的徒弟都管教不好,像什么样子?
…
另一边。
黑风山的黑熊精放下了书准备出动了,根据西游记的书中描述,这个时候他应该出场去偷袈裟了。
他驾驭着黑风,悄无声息的来到禅院。
顿时就傻眼了。
取经人早都走了。
“卧槽!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不是说好的,他把袈裟偷了,然后猴子过来找他,一番争斗,巴拉巴拉。
结果到这里人影都没了。
哪还有袈裟啊!
“这是去取经,还是去赶着投胎啊?”
黑熊精懵了,手足无措,停留了一会儿,他离开了,要赶回狮驼岭报信。
他来这里是阻止取经的,结果面都没碰上取经人就溜了。
…
与此同时,猴子
师徒等人,一路狂奔,很快就来到了高老庄。
这段时间地藏一直在洞中修炼,他看过西游记,所以知道剧情,也并没有去搞什么翠兰。
一直在山洞中等着,感受到曲靖人的到来,他主动出击,来到了高老庄。
“和尚,我是你第二位徒弟猪八戒,也可以叫我天蓬元帅,我是来护送你取经的。”
他开门见山,直接道明来意,把紧那罗等人惊的不轻。
“你是天蓬元帅?”
六阿弥陀佛看着面前的猪妖,一脸惊诧的问道。
“不错!”地藏傲然的点了点头,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怀疑。
原著中的他整天混吃等死,如今的他必将乱杀,主导取经之路。
“猪妖,你好像很嚣张啊?”
六耳猕猴冷笑着问道,感觉这头猪妖挺猖狂的,好像有取代他老大位置的意图。
“是又如何?以后你们都要听我的!”地藏笑着说道,气势磅礴而出。
已然到了大罗金仙的境界!
“那我就要试试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六耳猕猴冷笑,整个身躯都在发光,宛如绝世凶兽在觉醒。
他认真起来了,并没有小看地藏。
两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让一旁的卷帘和紧那罗瑟瑟发抖,吓得头皮发麻。
“来吧,你尽可来试试,只要上前一步,必将天翻地覆!”
地藏霸气的喝道。
此言一出,六耳猕猴顿了一下,感觉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听过。
“仙之巅,傲世间…?”
他面带狐疑的说道。
地藏也愣了,试探性的回应道:“有我天蓬就有天?”
“你也是…?”
六耳猕猴目露惊诧之色。
“不错,难道你也…?”地藏收敛了气息,笑着问道。
“哈哈,太巧了,太巧了,没想到取经也能碰到同道中人。”
地藏和六耳猕猴走到一起,热情的说道,一顿寒暄,倒像是许久没见的老友。
紧那罗和卷帘看傻了,干啥呢这是?神经兮兮的,刚刚还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现在突然又勾肩搭背了起来。
你们也太善变了。
…
随后,取经再次踏上征程,六耳猕猴和地藏一路探讨所学,跟卷帘和紧那罗格格不入。
他们根本听不懂,就很无语,一个猪和一只猴居然在讨论书,讨论学术。
就特喵的离谱。
…
这一天,取经队伍来到了流沙河。
早就在此等待的李靖,顿时激动起来,他等这一天太久了,一直想着建功立业,而今取经人的队伍终于来了。
如今的他已是太乙金仙的修为,不算高,但也绝对不算低,他自认保护一个取经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就在李靖准备飞出水面的时候,岸边的六耳猕猴抬手一指,整个流沙河瞬间冰封千万里,坚如寒铁。
“取个经真是麻烦,不让飞行,只能走路,”
六耳猕猴不耐烦的说道,一行人走在冰上,向西离去。
水底的李靖懵逼了。
“怎么走了?还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