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不认识的时候为了请到府里的胡神医,为此胡神医曾经干过多少精(丧)彩(心)绝(病)伦(狂)的事情,也让他们都跟着(丧)彩(心)绝(病)伦(狂)了起来。
名为——因胡神医痛苦的那些年。
……
“要不要给她戴上眼罩再去见少主?”
“要是让她不高兴了怎么办?到时候不医了那就……”
“原来这医馆里面是这样的啊……”
他们自认声音很小,殊不知在前面带路的杨承全都听见了。
总感觉这次来找大人的这几个人不是好人,要不是大人开口,真不想开门。
这些人虽然都有刻意打扮过,但杨承眼尖,却是知道这些人来头定然不小。那腰间的挂饰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大人带来麻烦。
杨承心里想得多,脸上表情也没有多加掩饰,只是他在前面带路,后面的人看不见而已。
……
现在少主这种情况……说难听点,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等他们见到时药那过于悠闲的状态,心里多少有些不愉。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位大人,不知可否还记得昨天的约定?”
“约定?”
时药挑眉,她昨天有做什么约定吗?
“大人不是让我等午时来此接大人的吗?”
“我说的是午时来,不是午时走。”
时药这会儿不是很想动。
主要还是想过这种悠闲生活。
毕竟她也大概猜到了接下来要去见面医治的那个人会是谁。
“可是大人,我家少主的情况真的很危及,还希望大人能够出手一试。”
大夫都不喊,直接称呼大人,可见对方的求医心切。
当然,这些对于时药而言,也不是什么重点。
“什么病症,说来听听。”
她倒要知道这家伙能有什么病症。
反正她都来了位面,时爅那家伙也不敢随便死就是了。
估摸着就算是死了,他都能给自己编出一个借尸还魂,或是鬼魂相伴。
当然,如果这位少主不是时爅,那对于时药而言,就是只可无不可有的陌生人了,更别提担忧医治了。
这些问题,不存在的。
“我家少主已经昏睡多日,府中神医暂无任何办法。”说到这里,这几人脸色也越发难看。
“只是昏睡?”
“少主的情况我等也无法细说明,还需大人亲自前往查看一番。”
时药倒是平淡:“既然府中已有神医,还叫我这个普通大夫做什么。”
嗯,自认普通。
“大人,您可不是普通的大夫。”
……
一堆话说得时药听着都感觉吵。
算了,就去一去吧。
时药心想,自己这才不是想看到他而已。
时药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行了,我去看看就是。”
众人面露喜色。
“大人我跟你去!”杨承多少有些担忧。
像这种非富即贵的人家正主,总归是有些瞧不起或是不尊敬的地方,杨承想着自己去也好凑个人数。
“不用。”时药瞥了他一眼,“我给你的东西抓紧时间学起来。”
这个月肯定完结,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抱歉,有些意外总归是来得突然,没能提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