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阳光明媚的哥谭，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露奥娜穿着一身可爱的小女仆服饰，黑白两色层层叠叠的裙摆装饰着或大或小的蝴蝶结，头上戴着阿尔弗雷德帮助她戴好的头饰。

龙尾从裙底伸出，金色的尾巴在黑白两色的裙摆下明显到无法忽视，她的尾巴尖欢快的摇晃着。

这是专门定制的裙子，露奥娜衣柜里的衣服更新换代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阿尔弗雷德偷偷进行的，不让龙崽发现。

龙崽分不出这些裙子和以前的裙子有什么区别，这正好方便了阿尔弗雷德行动。

就像曾经迎接迪克来到这个家的时候那样，露奥娜站在一身整洁的管家燕尾服饰的阿尔弗雷德身边，十分乖巧可爱。

布鲁斯带着杰森回来了，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愣了愣，如果不是管家鬓间生出的白发，如果不是露奥娜更新了很多次的服饰，他仿佛觉得回到了当初迪克来到这个家的那一天。

回忆起穿着整齐的露奥娜从楼上奔下来，兴致勃勃的要求流程必不可少……

他和身边的杰森对视一眼，神情无奈，“这是杰森，以后我的第二位养子。”

“你好，我是迪克·格雷森，叫我理查德就好，杰森。”迪克笑吟吟不显一丝尴尬，对于配合露奥娜乐在其中。

“欢迎回家，杰森少爷。”阿尔弗雷德维持着一贯的表情，管家就是这样不苟言笑，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露奥娜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似乎已经忘记了不久前他们已经见过，“欢迎回家，杰森少爷，我是韦恩庄园的女仆露奥娜。”

“……你们好。”

杰森看着露奥娜，陷入了沉思，这个小女孩的爱好为什么他也要这样配合？

迪克朝他眨眨眼，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欢快，似乎在说，配合一个小可爱看到她那么快乐难道你就不高兴吗？

杰森一脸见鬼：……哈哈，那可真是太开心了。

露奥娜：“我是庄园的女仆，有什么问题找不到阿福可以来找我，我能解决的就帮助你解决，我解决不了的就……就和你一起等阿福来解决。”

杰森觉得找一个八岁小孩来帮助自己这种事他大概做不出来，“……唔，好的。”

往里走的时候，杰森看着走在前面一蹦一跳的小姑娘，觉得流程应该走完了，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露奥娜忽然顿住，转身看着和布鲁斯并排走的杰森，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牵着他往里走。

杰森：？！

看到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的男孩，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并没有阻拦，热情的龙崽在碰到家中的人类幼崽时才会主动靠近。

而且，小孩子之间，有着自己独特的相处方式。

在经历过迪克之后，虽然是很久之前，但露奥娜还是能想起来那天发生的事情，也想起了一个人类幼崽来到新环境她可以做什么，这样的流程就是仪式感，不能缺少，该有的都必须有。

她道：“我带你去挑选房间吧！”

第一件事，带人类幼崽去挑选喜欢的房间，那是人类幼崽以后在这里的私人空间。

杰森求助的目光看向布鲁斯，这种时候他该怎么办？说实话这个小丫头会不会哭？！

没有从布鲁斯等人微笑的神情中得到答案的杰森为了避免之后一系列麻烦事，果断快速开口道，“昨晚潘尼沃斯先生已经让我选好了房间。”

露奥娜脚步一顿，杰森见她这个样子，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样应该就放弃了吧……

“哇！是你昨晚睡的房间吗？是在哪里？”露奥娜并没有按照他想的去做，拉着他来到自己房间门口，“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以后可以来找我！晚上睡不着的话可以哦。”

杰森：……

他指了指她身后的那个房门，也就是露奥娜房间的对面，“我的在这里。”

抗拒不了就只能接受了，原谅来自犯罪巷的十二岁小男孩第一次遇到像露奥娜这样的八岁小女孩。

露奥娜点点头，微笑的表情中带着些严肃，但在她嫩呼呼的婴儿肥小脸上怎么看怎么可爱，下一步骤是什么来着？

“选好房间之后是……”

她小声的念叨没有被布鲁斯几人错过，不过他们没有出声提醒，也没有打断。

露奥娜想起来了，小奶音透着欢快，“接下来带你去熟悉庄园！”

杰森：……有必要吗？真的有必要吗？真的不阻拦吗？

之后被带着逛了大半个庄园的杰森：……麻了。

…

家里多了一个幼崽，最欢快的当然还是露奥娜。

迪克这个人类幼崽已经长大了，在人类世界来说已经不是幼崽了，露奥娜反应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这件事。

杰森是个和迪克不一样的幼崽，露奥娜自然明白，她绝对不会将两个人混作一谈，这样不管是对谁都不公平。

露奥娜端着阿尔弗雷德做好的小甜饼，脚步欢快地走进蝙蝠洞。

蝙蝠洞又经历了一番改造，成为了布鲁斯训练杰森各种能力的地方。

她记得，布鲁斯当年训练迪克的时候，蝙蝠洞也改造成了训练场。

阿尔弗雷德走在她的身后，拿着毛巾和水。

地面来到蝙蝠洞的路露奥娜已经非常熟悉了，她甚至能说出这条楼梯有多少级台阶，还能说出哪一级台阶上缺了个小口或者该清理了。

布鲁斯和杰森刚好结束一个阶段的训练，布鲁斯对杰森还是很满意的，他看着在双杠上自己进行训练的杰森和阿尔弗雷德说着。

露奥娜从阿尔弗雷德手中抽走了一块毛巾，来到了杰森身边，微微仰头看着他。

在她缓慢的眨眼中，杰森一丝不苟结束了体能训练，跳下双杠，接过了她怀里抱着的毛巾，“谢谢露奥娜。”

“不用谢，杰森，你可真厉害。”露奥娜例行夸奖，真诚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虚伪。

十几岁的杰森长得比露奥娜高不少，因为训练和足够的营养，这段时间以来又往上窜了不少。

“阿福做了小甜饼，快去吃，不然布鲁斯就要吃光了。”

露奥娜从布鲁斯的手里抢了几块递给杰森。

被抢食的布鲁斯满脸无奈，杰森只觉得好笑。

和杰森分享小甜饼的露奥娜指了指蝙蝠洞中那高大的恐龙，“你觉得这个东西怎么样？”

杰森顺着她的手指，看到了那绿色的大恐龙，布鲁斯说那里面藏着机关，并不是简单的装饰品。

“很不错，既有装饰感又有迷惑性。”

露奥娜听到他的回答沉默了片刻，小奶音透着复杂，“你真觉得不错？”

“嗯？你不喜欢这个？”杰森想，小女孩确实很少喜欢这种带有恐吓气质的东西的，她喜欢芭比娃娃吗？

露奥娜叉腰不满，“我一直觉得应该把恐龙换成龙！要金灿灿的威武霸气一看就是强大的龙！”

杰森：？？？

“像旁边那个超大硬币的颜色？”他问道，“我一直想知道这个超大硬币是怎么回事？这挺荒谬的。”

“是比这个更漂亮的金色！就像我的尾巴和角的颜色！”她气呼呼的，没有在杰森这里得到认同感，还是回答了他后面的疑问，“那是布鲁斯和迪克打倒罪犯的纪念品，我也觉得挺奇怪的，还不如造一头龙的雕塑放在这里。”

杰森听到她说尾巴和角的事情，顿时想到了他来到庄园第二天，露奥娜看到他在训练。

在结束后一脸怜惜地对他说：“不用担心，杰森，就算你很弱，龙还是会保护你这个人类幼崽的。”

杰森：……这一段话里就有数个他想吐槽的地方。

不过，为什么布鲁斯会让一个八岁的小女孩知道蝙蝠洞？她似乎还知道蝙蝠侠和罗宾的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