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人家乔夫郎跟时家人一点都不像。”
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长相,属实与时家人的粗糙长相相差甚远。
一系列的辱骂,让时二娘瞬间怒了,也不假装,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不管,反正我是时清风的娘,他必须要养我。”
其中一人听见时二娘的话,不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养你!?”
“我还从未听见过如此荒唐的话,谁家的长辈是由男子来养,不都是女郎来养吗?”
“还是说,你的两个女儿都不顶用?”
听到对方对自己的讥笑,时二娘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旁边的人看见了,不由讽刺道:“哎呀,还知道脸红啊,我还以为你已经没有脸了呢。”
说罢,时二娘瞬间看向那人,眼神带着杀气,让刚刚说话的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时二娘,别太放肆,这是府州。”乔霁月见如此,站出来说道。
听到乔霁月的话,原本有些害怕的人,瞬间趾高气昂的看向时二娘。
心想:这里是府州,是他们的底盘,哪里轮到一个外县人做主?
接着对时二娘又开始了:“这件事本就是你的错,就算是报官,也是人家有理。”
那人的声音十分响亮,一脸正直不屈的样子,引得人纷纷看向他。
这人是个男子,差不多四五十岁。
是府州有名的媒爹。
平日里就喜好八卦,这下可让他逮着了。
“你…你…”时二娘眼见说不过对方,将矛头对准了时清风。
“时清风,我就问你,你真的不认我?”
顿了顿又道:“就算我不是你的亲娘,但起码养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听见时二娘的话,时清风不由嗤笑道:“我这些年为你们时家已经做的够多了。
我从记事就要洗衣做饭,喂鸡养鹅。整日伺候你们一大家子吃穿,甚至…”
时清风带着哭腔,“甚至还要承受你们的打骂。到最后还把我卖了。”
“时二娘,我不欠你,我不欠你们时家一丁点。”
时清风的语气中带着这些年一来的委屈与痛苦,一股脑的说出来好多了。
只是刚说完,时清风就晕了过去。
就在时清风昏倒的那一瞬,乔霁月连忙将其打横抱起。
没有理会在场的人,大步走向屋内。
乔霁月满头大汗,神色紧张,看着躺着自己怀里的时清风,边走边说道:“快去请大夫。”
外面的人见状,不由议论纷纷起来。
尤其是那媒爹,大喝道:“快来看看啊,这恶毒的养娘竟然把人都要逼死了。”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时二娘看向媒爹,语气冰冷。
“我说什么?这不是事实吗?人家乔夫郎都快被你逼死。”媒爹反驳道。
一时间众人纷纷要求报官,必需要将时家人带去见官。
时家人见状十分害怕,撒腿就往外跑,但无奈人群熙熙攘攘的,将他们围了个正着。
他们只能钻了出去。
而屋内的乔霁月将时清风抱到床上,焦急的等待大夫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