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这个消息绝对可靠,而且我还听说我们内部有人和周国勾结。”怕刘护不相信,郑鹏把知道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刘护。
看来,郑鹏是担心青衣卫里面有奸细,所以才会带这么多人过来。
“三万人而已,不足为俱,一会随我出去应敌。”一旦在城池内发生战争,难免会让百姓人心惶惶,在外面应敌城内百姓就不会知晓了。
郑鹏不解道:“老大,你怎么知道一会他们就过来?我手下密报也说今天晚上他们可能行动。”
“迟则生变,他们生怕我走了。”刘护这次出行,没人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里,好不容易知晓了自己在这里,怎么能轻易放过。
况且,萧冷出现在这里,告诉周国的人也是正常。
洛凡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青衣卫主要负责的就是情报,可是因为跟随刘护进入朝堂之后,他就开始放松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去在乎旁边的一些国家,现在,竟然要郑鹏来提醒。
看出来洛凡尘的变化,刘护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不必在意。”
洛凡尘性格偏执,刘护的安慰反而让他觉得心里难受,心里暗暗发誓,等到这次事情结束,定要好好整治一下青衣卫。
深夜,还是之前刘护来的后山,五万精锐就在山的两旁埋伏着,而刘护坐在马车之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旁边的郑鹏手不停的抓着衣角。
看出来郑鹏的紧张,刘护心里叹了一口气,那个百战百胜的郑鹏,竟然会因为三万敌军而紧张,看来,刀长时间不见血,就开始生锈了。
马车旁边,阿肆,洛凡尘一左一右站在两侧,阿肆拍打着蚊子,嘴里嘟囔道:“周国这帮兔崽子竟然敢攻打我们,真是不想活了,看我抓住他们首领,不把他懒弦子拽下来当球踢。”
“呵呵,周国距离我们甚远,又是长途跋涉,三万敌军战斗力都不如一万,他们的首领肯定知道这点,所以三万敌军不过是诱饵罢了。”洛凡尘一身白衣,在夜晚之中甚是惹眼。
“你的意思?”阿肆不懂,随口问了一句。
洛凡尘拍了拍阿肆的肩膀道:“那三万诱饵就是为了引老大出来,真正的杀招恐怕是周国的长老阁。”
“就是那帮练武的老灯?那倒是有趣,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不拽他们懒弦子了,那些老灯的懒弦子没用,一走道都并不上档了,一个一个长得和老驴一样,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阿肆想到之前见过的那些人,嘲笑道。
“要不他们为什么喜欢用长长的外衫,就是怕走路的时候把懒弦子甩丢,所以才用衣服接着。”
洛凡尘有些无奈,阿肆骂起人来真是毫不留情,怎么说长老阁在周国也是顶尖的存在,在阿肆嘴里都快成了要饭的了。
“真是无聊,我唱歌助助兴吧。”阿肆也不等洛凡尘同意与否,就开始唱了起来。
“小风吹得是真凉快,这个山峰是我最der啊,在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der。”
“我他瞄的受不了了。”阿肆还没唱完,就看到树林之中一个鹤发老人,手拿双环踩着布鞋就冲了出来。
本来他们的计划是那三万士兵先发起进攻,然后再进行偷袭,没想到阿肆的歌声实在太过于难听,而且言语尽是辱骂,那老者走到哪里不是人人敬仰,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你这个老灯就不能等我唱完吗?真是没有礼貌。”阿肆扛着大铁锤,不满道。
老人的同伴一看也知道埋伏不成了,只好也跟着跑了出来,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出现了七八个老者,年级均过半百。
马车上,刘护听着阿肆的话,‘噗嗤’笑了一下道:“看来,阿肆还是和以前一样。”
“哈哈,是啊,能活活把周国大将气死,果然名不虚传。”郑鹏听到久违的歌声也放松了许多,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为了不听阿肆睡觉,每次安营扎寨都给他安排到角落,美名其曰:方便御敌。
“你说你们不好好在周国待着,非要跑这么远,旁边那个是你二舅不,你俩长得太像了,而且你俩都留了一个王八盖子头型,太可爱了。”阿肆有些不满老者不让自己唱歌,埋怨道。
“小儿竟敢辱我。他是我三叔,并非我二舅。”老者手里双环高举,作势就要打过去。
洛凡尘扶了扶额头,随手甩出去几个银针,那个‘二舅’直接应声倒地,眉心处黑点也开始慢慢扩散。
“你竟然敢杀我二舅,我跟你拼了。”老者此时也被气糊涂了,三叔和二舅都分不清了,迈着小短腿就冲了过去。
阿肆怎么可能把这些人放在心上,举起大铁锤就对着老者打了过去,嘴里喊道:“你二舅不是揍,一说话还有狐臭。你说你消停在那,可能还没有性命之忧,非要哔叱,你那个嘴可没白长,像那老太太棉裤腰一样,稀松拔谢的。”
“噗”一口鲜血从老者口中吐了出来,他何时遇到过这般不要脸的人,几句话已经让老头气血攻心,差点还没走到近前就已经气死在这里。
阿肆看见老头吐血也不放过,手里一边用大铁锤招呼着老者,嘴里还喊着:“咋的,今天是你特殊日子啊,你要是有了葵水,我可以放你一马,不过你这葵水怎么是从嘴里吐出来的,你们周国真埋汰。”
他嘴上说着,手可不闲着,大铁锤虎虎生风,不说一锤一个,也是几锤就把一人放倒。
本来这群老者实力都挺强横,但遇到阿肆这般嘴上功夫了得的,没等交手,身手就降了七成。
高手过招,一不留神都容易身亡,更何况七成功力,阿肆不费吹灰之力便收拾了老者,接着把大铁锤插到身后道:“这几个臭鱼烂虾就交给你们了,真是没劲。”
话音刚落,青衣卫的人立马出现在马车四周,就仿佛幽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