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僵持不下,老村长蹙眉呵斥,“你多大岁数了还跟孩子计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赶紧回家去别让大伙笑话你。”
“大伯你怎个也向着她?咱们可是本家啊。”柳田芳生气的大吼,然后看向白安辞的目光更是歹毒怨恨。
都怪这个小狐媚子,以前她被欺负这丫头就只会缩在墙角发抖,如今倒是能耐了。
不光是自己开了个小铺子,还把那两个小野种送去了学院读书,人也养胖了打扮打扮还真像千金小姐一样,勾搭着村里男人的魂。
柳田芳真是越看她越生气,竟是不顾村长的脸面,继续言语恶毒,“怎么是没那么多银两吗?也是就算有也是不舍得,况且你拿来了我也不会要,毕竟拿这来路不明的银子我也觉得恶心。”
“柳田芳老娘撕了你这张贱嘴!”何氏忍不了,直接推开身前挡着的白安辞,向着对面的黑胖农妇冲去。
不知道谁惊呼了一声,这两个妇人就扭打到了一块。
白安辞心中气氛柳田芳说的话,但是她也不想何婶子因为帮自己出气而受伤。
“婶子。”
“你们两个给老夫住手!”老村长手里拐杖用力敲着地面中气十足的吼到。
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被人拉来,不服气的被隔开。
何翠萍头发凌乱,脸上青了一块,袖子被抓破了一块。
柳田芳就比较狼狈,脸上被抓了好几道血痕,她那灰色袄子坏了个大口子棉花都露了出来,更严重的还是她的头发,被何氏薅下来一把。
饶是就这样,她还不服输的叫嚷着,“何翠萍你过来啊!”
“有本事你过来,老娘撕了你的嘴!”
“行了都少说两句!都是一个村的乡邻,至于闹成这样吗?”老村长打断了两人的骂架,他来回看看两人,无奈的摇头叹气,“柳田芳跟怀朗媳妇道歉。”
柳田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半晌才说出一个,“啥?”
何翠萍叉着腰如同斗胜的公鸡,一把将白安辞拉到身前,“听见没有,柳田芳给安辞道歉!我家安辞可受不得半分委屈,你最好识相点。”
白安辞被她的话逗笑,眼底深处掩藏着一抹柔情,身旁的妇人为了自己哪怕会受伤,也要给她出口气。
“凭啥啊大伯,您看看我这衣服,身上这伤凭啥我要跟她道歉?我没错,要道歉也是她们,不光要道歉还得给我看伤钱。”
老村长头疼的看着她,柳田芳不讲理是出了名,被缠上轻易摆脱不掉,跟她娘一个德行。
“你是觉得老夫不公平?你说说你刚刚讲的都是什么话,想让白丫头拿你当长辈你有个长辈的样子?”
“不要以为老夫方才不在不知道你们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挑事的不是你自己吗?怀朗媳妇有说错什么吗?”
“你就是挨打也是活该,我早就说了让你改改多嘴的毛病你就不改,那你以后有事也别来找我,清河他们兄弟俩日后也不会在帮你。”
原本念在是本家的份上,她从小到大自己家没少帮她摆平事情,村里人本来都有怨言了,她竟还不知道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