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铭消失了,纸鸢也跟着他一起在百亿集团消失了,寒夜被迫顶了原本曲铭的职位。
一周过后,曲父再次获得到曲铭的消息,是他出现在了他们的敌对公司盛远集团,原本江影是盛远集团的总裁,而如今,变成了曲铭,江影则是成为了他的助理。
这是盛远集团公布的消息,与此同时,他们还公布了公司最新的ceo,竟然就是白父的二女儿迟意。
而根据照片上所拍,待在周祺身边的人正是初雪。
好啊,原来他们自己的子女,都背叛了他们跑到了敌对的盛远集团。
曲父气得吐了血,被送进了医院。
萧黎川和纸鸢待在一起,他不禁询问道:“你一点也不怕警察追查到你吗?”
“伤了她的人又不是我。”纸鸢微微一笑,“就算她指认我,我也有视频证据证明,我那个时间,不在那里。”
“根本就没人能惹得起你。”萧黎川不禁调侃道,纸鸢在孤儿院经历了多次实验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发生变异,拥有一些他们无法想象的能力,这也是她可以轻易察觉到有人跟踪,即使汽车撞来,也能够轻易脱险。
纸鸢对他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但她的手已经握紧,没有人能够惹得起她吗?除了那个人吧……
曲铭在当年之所以愿意和曲父做交易,待在百亿集团,为了百亿集团赴汤蹈火,是因为他早就跟盛远集团达成了合作,盛远集团一直有一个未现身的股东,他所有的董事会从来没有参加过,占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身份十分神秘。
他表面在百亿集团做事,实际上是在为盛远集团谋利益。
这也是为他的后路做打算。
曲父妄想掌控他,他肯定不会认,他对他造成的伤害,以及他母亲的死都应该付出更严重的代价,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多少的财产权利,他只是想让百亿集团彻底垮台。
有了曲铭的助攻,百亿集团的股份跌的更狠了,曲父本就躺在病床上,现如今清醒的时间是越来越少,整个公司内部都乱了套。
一个月后,曲铭收到了曲母打来的电话。
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曲铭,阿姨求求你,求求你来见你父亲最后一面吧。”
最后一面?
“他快要不行了,今天是你的婚礼,他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来参加,但你没来,婚礼只能取消,他一口气喘不上来,倒下了,现在他就想最后见你一面,阿姨求求你,求你……”
曲铭听着电话那头的杂乱声,他听到有人在哭喊曲父,他真的挺不住了吗?
“曲铭,你不要做事做那么绝,他好歹是你的父亲啊……”
曲铭挂了电话,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不禁有些犹豫,他到底该不该……
教堂的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灯光直接照在了曲铭的身上,紧接着就是无数的按快门的声音,随后他便被人给拥挤了进去,门被关上,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前面,曲父正好好的站在一旁,而中央站着的,正是白若悠!
可恶……他被套路了!
初雪趁白父去参加婚礼,连忙混进了白家,她要将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全部带走,想起白父书房里她曾放过的一只录音小熊,如果被他发现的话那就糟了,她连忙将录音小熊从书房里拿了出来。
看着亮着开关灯的小熊底座,她一愣,这个还在录音中?
她连忙取出里面的储存卡,利用电脑将里面的信息进行读取,调取最新录音记录,她点开,听到的竟然是纸鸢的名字!
“糟了,要赶快告诉曲铭……”
纸鸢待在家里,听到有人拍窗户,她疑惑的走了过去,可窗户外面并没有人,她拉开窗户,将脑袋探了出去,恍惚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连忙关上了窗户,慌忙拉上了窗帘。
他,又出现了吗?
纸鸢的手在止不住的颤抖,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席卷了她整个大脑,她蹲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他没有发现她吧……
“跑不掉了哦,乖乖。”
熟悉的声音传来,一阵冷风吹吹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打了个寒颤,身体开始发颤,眼神往前看去,视野不断向上移,黑色皮靴,白大褂,手里拿着的是手术刀,还有注射器。
那张面色慈爱的脸,在她眼里却变得无比渗人,她害怕的蜷缩起身子,那个人一步一步靠近了她,注射器直接插入了她的脖子处,他将里面的液体注射了进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纸鸢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她随即倒在了地上……
“萧黎川,他们要对纸鸢下死手,你快找她!”迟意给萧黎川打来了电话,他二话不说就立马给纸鸢打电话,可一直没能打通,他连忙跑回家中,看到的只是被打开的窗户,地上有散落的注射器。
“该死!”他晚来了一步,纸鸢被人带走了。
能让她毫无抗拒,又将她从这里带走的人,能是谁呢?
婚礼现场,曲铭黑着脸,他始终不愿向前多走一步,可被死死堵住的门口,他也无法逃离。
“砰!”一辆车猛地驶来,教堂的门被瞬间撞开,所有的人都害怕的向周围散去,车停在了曲铭的旁边——是寒夜!
“总裁,纸鸢姑娘出事了,她失踪了!”
闻言,曲铭的瞳孔猛地缩起,他冷眼看向一旁的曲父,只见对方已经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她在哪儿?”
“只要你顺利完成了婚礼,我保证她没事。”
“我在问你,她在哪儿!”曲铭握紧拳头,他强行压制自己内心的怒火,继续问道。
“她不是你该关心的。”
“最后一次,她在哪儿!”曲铭冲上前去,直接抓住了对方的领口,另一只拳头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下,他的眼中好似能够喷出火一般。
周围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他此时的怒气,曲父却依旧嘴硬,他别过脸,“你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了。”
曲铭一拳打了过去,曲父直接被打掉了两颗门牙,他猛地摔倒在地。
“别动手!别动手!”白父想要向前劝解,谁知曲铭根本不听,一脚就踹向了他!
“曲铭哥哥,别动我父亲!”白若悠连忙冲过来挡在了白父的面前,她的眼的泪水在不停打转,“我告诉你,纸鸢在废弃的化工厂,如果你现在赶过去的话,或许她还有救。”
“你最好不要骗我。”曲铭冷声道,转身就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