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还不醒?”
“不知道,难道是迷药下多了吗?”
“把她弄醒。”
“是!”
在迷糊中,纸鸢听到有两个人在说话。
“啊!”凉水突然泼到了她的身上,纸鸢的脑子瞬间清醒,自己也醒了过来。
“她已经醒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
“哦?”闻言,女人转眸看向了纸鸢,“纸鸢小姐,别来无恙啊。”
“你是谁?”纸鸢眯了眯眼睛,她感受到了一丝的危机感。
“我?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女人走到纸鸢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呵呵,纸鸢小姐,听说你是曲铭身边的人?”
“那又怎样?”纸鸢冷声道。
“呵,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你愿意说出曲铭最近在布置什么,我就放了你,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女子挑眉看向纸鸢。
“抱歉,恕不奉告。”
女子眸中闪过一抹寒意,继而笑了起来,“看来纸鸢小姐对曲铭还真是忠心啊。那么,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喽。”
女子一挥手,男子上前将纸鸢绑到了铁链上,两个手吊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女子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纸鸢没有再回话,依旧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她。
“哼。”女子感受到纸鸢眼中的寒意,她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还真是嘴硬。”
“她就交给你了,我就不信,她的嘴,能有多严。”女人冷喝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
“唉,真是不知好歹。真想不到曲铭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对他吗?”男子叹了口气,走到纸鸢的面前,拿出了一瓶药,喂到了她的嘴里。
“呃……”纸鸢的嘴被强行掰开,药直接丢进了她的嘴里,她死死的皱着眉头,眼前感受到一片模糊,随后就昏了过去。
此时,曲铭突然赶到一阵揪心的疼,眉毛也紧紧地皱着,“为什么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把所有的文件一甩,他根本没什么心情看下去了。
曲铭开着车加速回到家中,直接将车钥匙丢给了管家。
“殿下,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管家接过钥匙。
“她呢?”曲铭边走边问管家。
“殿下是说的纸鸢小姐吗?她应该还在睡觉,到现在都没有出来。”管家如实说道,他还真没见纸鸢下来过。
“睡觉?”曲铭皱了皱眉,纸鸢素来不是嗜睡的人,不可能会睡那么久,情况不对。
曲铭赶紧跑到了卧室,打开门,发现纸鸢根本不在屋里!
就连浴室里也没有她的人影。
看着浴缸中的水,他伸出手探了探里面的水,还是有点温度。
说明她是准备泡澡的……
可人呢?
难道……
“该死!”曲铭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来了一种可能,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凌厉,一边匆忙下楼,一边给寒夜打通了电话,“寒夜,你妹!”
“殿下,你怎么开口第一句就是骂人呢?”
“我是说你妹妹她现在在哪儿?”
“我妹?哦她刚回来,咋了?”
“她现在在哪里?”
“前半个小时刚出门。”
“她绑架了纸鸢!”
“啊?这话可不兴乱说的,我妹妹她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调查她的行程,我要知道。三分钟时间。”曲铭没在给寒夜狡辩的机会,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断,他立马就接到了寒夜的短信,“寒苓她现在已经回家了。”
看完短信,立马开车赶往寒家。
“寒夜你妹呢?”曲铭猛地推开寒家的门,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质问。
“不知道殿下找我有什么事?”寒苓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
“说,纸鸢在哪里?”曲铭眯起眼睛盯着对方,眼神中透露出些许寒意。
“她?她和我无冤无仇,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该不是殿下你把人弄丢了来我这里要吧?”寒苓双手环胸,反问道。
“呵。”曲铭冷冷一笑,“寒苓,你觉得你有反问我的资格吗?你为了帮那个人,敢抓了她来逼供。如果你不怕身败名裂的话,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等让我找到了,我这一次可不会看在你哥的面子上面,再手下留情!”
“曲铭!我也告诉你,我没有抓她!纸鸢是你的女人,你没有看好她,别来乱冤枉我!”寒苓顶回去。
让她身败名裂,他曲铭凭什么这么说?
“呵。”曲铭冷笑一声,直接转身离开,他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和她每多一句的交流,都让他由内而外感到恶心。
看着曲铭离开的背影,寒夜不禁问道:“寒苓,告诉哥哥,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哥!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寒苓生气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做这件事情的嫌疑最大!”寒夜皱眉道。
寒苓经常为了一个男人而去得罪曲铭,若是这次绑架纸鸢也是她做的,那她可就真的跳不掉了!
“哥!我说了我没有做!”寒苓有些气恼地跺了跺脚。
“寒苓,我希望你能诚实,若是这次真的是你做的,曲铭是不会放过你了!你要知道纸鸢对他来说到底有多么重要!”寒苓一改往常的温柔态度,用一副严厉的模样对寒苓说。
“反正我就是没有做!”说完,寒苓也不管寒夜的态度,便转身上楼。
寒苓的手慢慢的握紧,她的眼神变得狠辣,纸鸢,凭什么你突来乍到就可以拥有这么多!这次就连自己的哥哥都不帮自己!
“纸鸢,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寒苓回到卧室里,给一个人发了条信息……
“哦?加量?”男子看着纸鸢,才一半的剂量就已经被折磨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要是再加大剂量,是个正常人都会疯掉吧。
算了,他也只能奉命行事。
看纸鸢的样子是不好喂了,那就干脆打针好了。
“呃……”纸鸢感觉身体里面传来了森森的凉意。
看着纸鸢痛苦的样子,男子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纸鸢,若是没有刚刚的那一个插曲,或许我会轻易放过你,但是……现在若是我不好好的折磨你,怎么对得起你呢?”寒苓嘴角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