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盛浅还拿了侯桂芳和龙海锋的红包。
接过红包时,盛浅还愣了下。
这会儿没后世那种精致的红包,都是用红纸一卷就递给了她。
“接着啊。”
侯桂芳拿过盛浅的手,将两人的红包塞给了盛浅。
“谢谢叔叔,谢谢芳姨。”
盛浅接过了红包,觉得新奇不已。
“咳,”龙静瑜在旁边清咳了声,也拿出了个红包递给她:“大姑就祝你和雲廷能和和美美的过好日子!”
“谢谢大姑。”
有钱拿,盛浅嘴也乖了许多。
至于她能不能和龙雲廷走下去,就未必了。
盛浅心里的小心思,三个长辈并不知道。
然后又给了一轮盛浅红包,这三个红包原是要给龙雲廷的,现在就交给了盛浅。
龙雲廷的工资都由盛浅拿了,红包当然也不例外。
龙家人倒是没将她当外人,也不怕她私吞了龙雲廷的财产。
红包钱数都是一样,二十块钱一个红包,盛浅又多了一百多块的存款。
年初六,龙海锋他们就要回京城了。
不管是龙海锋还是龙静瑜都有自己的工作,特别是龙海锋的工作不能丢下太久。
盛浅听说过些,龙海锋是某部队的参谋,品级挺高。
而龙雲廷,才二十岁的年纪,就已是前线的队长了。
总之,龙家的背景,深。
他们没能等到龙雲廷醒来,急匆匆的赶回京城。
接下来,又是盛浅和侯桂芳两人生活。
初八。
盛浅就跟侯桂芳商量了件事。
侯桂芳听完后,愣了好久,“你要出去倒腾生意?这合适吗?”
“芳姨还对女人做生意存在偏见?这些之前我已经向你们说得很清楚,我是要做生意的。自从上次芳姨你穿我做的衣服出去后,镇上有人问过芳姨了吧。”
侯桂芳脸上有些火辣,不自在的避开盛浅的视线:“小浅,我就是不想让你太辛苦了。个体户可不是一做就能做成的,而且,你一个人往外跑,多少会受到人指指点点。”
“这些我并不在乎,要是在乎就不会选择做这个,而是直接跟着你们上京了。”
盛浅的话让侯桂芳彻底的没话说了。
是啊。
从一开始盛浅就向他们表明了态度。
而他们龙家也点头答应了。
还是得了老爷子的准。
盛浅又加了句:“前面我不会走太远,尽量在这附近做生意,尽量每天回到这边住。就是要辛苦芳姨一个人照顾他了,这样吧,前面我能回来的,他那里都由我来照顾。”
擦身而已,没有什么。
侯桂芳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那你自己小心点,要真做不成,回来就是。家里还能养得起你,不用那么辛苦。”
“我知道。”
不管侯桂芳点不点头,盛浅都是要做。
初十这天,盛浅就用小木箱子放到了自行车上,带出了家门。
侯桂芳之前穿盛浅做的衣服出门,有不少人艳羡不已,就忍不住打听了几句。
女人们才知道龙家买来的媳妇竟然会做衣服,还做得这么好看。
她们有心要买,却被侯桂芳打发了。
侯桂芳只说盛浅要照顾家里,没有太多时间做衣服,她又担心儿媳妇受累。
大家一听,就明白了。
感情盛浅只给自家人做衣服。
今天盛浅赶到前面的小市场,就摆在没有人的角落,用木架子支起了两三套亮眼的衣服。
年过后,大家手里都有闲钱。
而且,这个镇的有钱人并不是没有。
不一会,就有妇人带着自家姑娘过来问价,盛浅开价并不低,但也不高。
刚好是这个时候小康家庭消费得起的。
妇人一听这个价格就觉得有些高了,与盛浅讲了价,盛浅故作为难一番,就站在众人前跟着妇人来回讨价,最后“勉强”的卖了妇人三套。
盛浅设计的衣服时尚又保守,家里有电视机的,都见过某明星穿过一些时尚衣服,盛浅做出来的这些款式,比明星穿的还要好看。
前面有个妇人带头,很快就有人抢着要买。
男女装都有,老少都有。
一大箱子的衣服,不过会儿就被抢光了。
盛浅收拾时,好多人遗憾的离开。
只是离开时,又打听了盛浅改天还做不做衣服,还有打听她住处的,盛浅说了句请她设计的得出点设计费,大家就打消了打听她住处的想法。
盛浅只有一个人,再能干也不可能马上做出大批量的衣服。
所以她就等成熟了,再请人。
她出设计理念,有人帮忙做成品,之后她就能空出时间去做别的发展。
对服装,盛浅只有三分钟的热度。
她之所以会设计,完全是因为她曾经钻研过装备。
热型装备在她手里改良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问世的装备,都会被售抢一空。
当然。
这样的热型装备,只能处于暗处。
而她在这里,也并不打算重拾旧业,她盯上了科技的开展。
有些东西提前,或许也是件利于国,利于民的好事。
盛浅上世被迫做的事太多了,这世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劲敌,可以安心的搞这些钻研。
以她的能耐,想必不用太久就能做好。
她自己有这样的信心。
而且。
提前发展科技,这对她以后也有莫大的助益。
遥遥领先别人,那才是最扎实的实力。
盛浅骑着自行车,哼着流行音乐回家。
今天的收获满满,她心情很不错。
心里正盘算着接下来要做多少套衣服,做什么样式的,就被冲出来的少女给吓了一跳。
差点就冲撞了上去。
盛浅刹住了车,身形倾斜,竟来了一个飘移动作。
盛浅脸一黑,“找死呢。”
冲出来的少女盯着盛浅,嘴里气势汹汹的问道:“你就是秋深哥说的盛浅。”
“是你啊,”盛浅看清楚是那天挡在梁秋深身前的那个水灵姑娘,笑了下,“拦我干嘛。”
“你别再缠着秋深哥了,自己都嫁了人,还缠着秋深哥,要不要脸。你嫁的人不死不活关秋深哥什么事,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不知羞耻……”水灵姑娘嘴里吐着芬芳,义愤填膺的瞪着盛浅,好像盛浅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不是,这位小姑娘,你这前前后后得给我捋明白了,我什么时候纠缠你的秋深哥了?你又从哪里看见我去纠缠他了?还是他跟你这么说的?小姑娘说话不讲口德,小心烂嘴,晚上做噩梦被鬼吃内脏。”
水灵姑娘瞪大了眼,“你,你说话怎么能这么毒。”
“哟,你知道毒啊,我没你毒呢,把我这个人都颠倒黑白了,嘴巴挺厉害啊。读过书没?”盛浅扶着自行车,笑盈盈的看着水灵姑娘。
水灵姑娘一愣,然后下意识的回道:“读过。”
“可惜了,年纪轻轻又瞎又聋。”盛浅摇头叹息。
水灵姑娘恼道:“你说谁瞎谁聋呢。”
“这不是跟我搭腔着吗?”盛浅笑得有些轻蔑,落在水灵姑娘眼里,那就是真正的侮辱。
气得水灵姑娘眼睛烧起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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