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他这句话的工作人员全体惊呆,脸上的的表情几乎瞬间变成了震惊和迷惑的结合。
褚尽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就离开了,丝毫不拖泥带水,像是不知道自己落下了一句多么令人震惊的话一样。
他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好半响,才说道,“要不然?p个结婚证封面发上去?”
秘书,“……”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刑烛在得知她男朋友已婚的时候,这个已婚男人已经在他身边带上耳机听会议复盘了。
刑烛的视线从他杵着额前的手肘滑落在他立体精致的五官上,有那么一瞬间在想,褚尽这样的人,真正结婚了有了孩子,又是什么样子。
像网上说的那样,宠妻狂魔,儿子女儿出生就是人生赢家。还是婚后热情褪去,只剩下柴米油盐酱醋茶……?
虽然知道网上公布的是假的,她和他也还年轻,但是想一想总是可以的。
大概是她的视线过于明显,褚尽的视线从屏幕前掀起,挑眉,“怎么了,没吃饱?”
刑烛觉得他这句话里面还有点别的意思。
男人这种生物,好像都喜欢逗女朋友。
她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饱了。我就是看到你微博上发的结婚证,在寻思你和谁结婚了。”
褚尽勾了下唇角,知道是助理运营那边操作的。
“还能是谁?”他的视线若有若无的勾着她的眼睛。
他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人的时候,真的蔫坏儿。
刑烛轻哼了一声,看手机看的颈椎疼,干脆就靠在他的身上,给他看他‘公布婚讯’后网上的评论。
好坏参半吧,毕竟男神刚刚结婚,有些他的粉丝接受不了,恶言相向的也勉强可以理解。
刑烛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你的粉丝真多,人人都爱你的脸。”
褚尽反问了一句,“那你呢。”
“我也爱你的脸。”
“只爱脸?”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大概就在于,刑烛觉得褚尽如果说他爱她的脸她还挺高兴,他就不是这样的了。
还能怎么办,哄就是了。
刑烛把下巴搁在他的手臂上,仰面看着他,“不是呢,只要是褚尽,哪里都爱。”
褚尽的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她。
几秒后,他忽而俯身吻了下来。
痴痴缠缠黏黏腻腻,在这个过程中时间的流逝也不再重要,虚晃浮世间的压力也抛之脑后。不怪有人不恋爱不能活,和合适的人在一起,的确解压。
刑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已经摔在了g上,双手被褚尽扣住了。
“你干什么?”
男人声音喑哑,“是你自己暗示我的。”
刑烛耳垂通红,“我哪有。”
褚尽把他看到的那条评论念了出来,“她们说,我和我老婆的孩子一定很好看——你让我看的意思,不是想和我生孩子?”
刑烛脑子嗡嗡的,她哪儿看到那条评论了,她根本对小孩一点都不感冒,这辈子没有都可以。
褚尽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大概是他也就是随便找个借口。
毕竟这几天他们都是穿衣服睡的关系,因为刑烛来了几天大姨妈,今天刚走。
刑烛躲了半天,最后还是逢迎的亲上了他的喉j,听到他的呼吸声,她心口微颤。因为一直顾及着他身上的伤口,所以这次基本上都是刑烛自发的主动……
真的很累,比之前还要累。
夜色高悬,前半夜注定颠倒颠覆,无眠无休。
都说吵架吵的好更能增进感情,这点儿的没什么错。之前她偶尔还会觉得和褚尽之间有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但是现在它已经消失了。
最后,刑烛唇齿干燥的,低声问了他一句,“褚尽……你爱我吗?”
爱是什么,好像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
在褚尽的记忆里,他唯一所还记得的‘爱’,就是他母亲把他从车上用尽全力推出去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不太懂,爱可以强大到那样的地步。
褚尽看着她低声道,“我对爱的定义很极端。”
“同生共死?”
“是。”
刑哼笑了一声,这是真的没有当真。
她一直都是个现实主义者。男人三大乐趣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这是他们劣性根,可能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出一个同生共死的。
而且他是褚尽,褚总,他已经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肉眼可见他的人生将大浪滔滔走向至高,他应该最爱自己的生命。
褚尽听出刑烛不相信,没什么关系。
他也不会因为她不相信就不爱她。
在此时此刻,静谧的夜里,刑烛恍然觉得这样安静的日子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也只是她觉得。
在不久的以后,她终于相信,那万分之一是奔她而来的。
爱情真的有如斯能量,能够为了彼此,甘愿放弃生命。
褚尽在酒店又呆了几天,刑烛就开始张罗着赶他去公司了,他在这里实在影响她发挥,她好不容把作息给改好了,每天他都要把她折腾到第二天大中午才起床。
起床腰酸背痛的怎么搞设计,她的第三轮还挺想拿第一,那样的话以后的职业道路直接比现在坦荡十倍。
褚尽理解她的想法,今天晚上还是没放过她。
在刑烛咬他脖子的时候,他忍着痛低笑,笑的荷尔蒙爆棚的撩。
他说,“之前不是说我不理你不陪你,现在老子有时间了,赶我走?”
刑烛累的要死,两边胳膊都石化了,抬不起来,闭着眼睛背对着他骂了一句,“滚远点。”
褚尽这会儿像是有点欠,觉得她骂人的时候凶的太勾人了。
结果就是,他半夜被刑烛从房间里面赶了出来。
褚尽确实没想到刑烛会这么狠,怪不得引导着他把衣服穿上了。
他点了根烟,神色是餍-足之后的散漫舒畅。他低头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已经0点多了。
他咬着烟敲了下门,“大冷天的,宝宝,你还真忍心呢?”
门内没反应,一派寂静无声。
正当褚尽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褚尽以为刑烛是心软了,准备拿捏她一下,故意杵在门口吸烟不进去,让她心疼一会儿。
没想到刑烛一个正眼都没给他,给他黑色冲锋衣外套丢在了他肩膀上挂着,然后砰——的一声,再度带上了门。
褚尽被这关门声震了一下,耳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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