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邸,把王城的事情告诉大家。我告诉他,大家似乎都愿意接受我的提议,他也露出了安心的表情。考虑到阿莱克斯他们很快就会联系上,决定先看看战场上的情况。
“一周后,也就是去听帝国的答复,第二天是吧”
梅格确认了行动计划。
“是啊。虽然会很忙,但如果这方面进展顺利的话,各国之间的纷争应该会暂时消失吧”
“真希望是这样。”
听了我的话,小苍兰感慨万千地说。
“不过,就算谈妥了,暂时达莉亚也会很忙吧”
西尔维亚的指责让我粗略地想到了帝国的沙漠农地化和作物培育的帮手。王国的魔兽讨伐一边传达地点一边执行的作业等等等等,可以说必须要做的事情堆积如山。
“啊,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哈···”
厌烦地叹了口气,抬头望向虚空。在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越来越多的情况下,他感到精神上的疲劳在累积。
“没关系的!这次的事情结束后,大家就能愉快地度过了!!”
也许是因为我对自己的话露出了疲惫的表情,西尔维娅搂住我的胳膊鼓励我。
“是的!再努力一点的话,大家再去海边玩吧!”
相反的手臂上抱着梅格。然后……
“你一个人站在那里,累了吧放松一下肩膀休息一下。”
小苍兰从后面抱住我,用手遮住我的眼睛,轻声在我耳边低语。我对让大家担心感到抱歉。最近觉得很难为情的柔软触感,今天因为大家的关心,治愈了我的疲劳。就这样和大家一起度过了一小段时间。
那天晚饭时,梅格告诉我,与公国某人物的会谈日程已定。
“你联系上了,谢谢。大概什么时候”
“我想还是尽早去比较好,所以决定明天去,大丽花不要紧吗”
也许是因为刚才露出了疲惫的表情,梅格似乎很关心我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没有肉体上的疲劳,只是精神上的日程安排和要做的事情太多,让人有些畏缩,所以没有问题。为了消除大家的担心,他笑着告诉大家。
“当然没问题啦!”
“那么,地点在反向巴别,我们10点左右到吧。”
“我知道了。”
明天的行程定下来后,一起吃饭的阿什利一脸不满地跟我搭话。
“真好啊,哥哥又要出门了吗”
“话是这么说,但不是在玩啊”
我苦笑着回答,阿什利依然不满地噘起嘴。
“但是,你不是可以出去吗阿什利一直待在家里很无聊……”
她才5岁,她觉得把正贪玩的孩子一直关在家里不太合适。话虽如此,在不知道她们的耳目在哪里的情况下,贸然让她们出去还是有些顾忌的。
(嗯,真伤脑筋。一直闷在家里也不健康,必须尽快改善。)
以阿什利的态度,我认为还是尽早着手处理她们的生活环境比较好。
“太、太抱歉了!能在这样的宅邸里待一段时间,我已经很感激了,但毕竟还很年幼……”
夏洛特似乎很了解他们的状况,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为阿什利的话道歉。虽然对她的应对感到有些障碍,但考虑到她所采取的行动,那样做或许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所以不用在意……)
实际上我是这么告诉她的,但她却固执地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态度始终没有改变。这样说来,阿什利把自己的想法坦率地说出来,对我来说也容易理解。
“不介意好!确实一直在屋子里的也不健康,明天的讨论结束后,保留了夏洛特据点,想办法吧。我们的生活再忍耐一下,稍等啊阿什利酱吗”
“好!知道了哥哥!…谢谢你!”
她非常靠近我,拼命地踮起脚尖,吻了吻坐在那里的我的脸颊。
“‘啊啊啊~~!!!’”
看到她的举动,大家都睁大了眼睛,站起来大声喊道。
“大丽花,你什么时候对这么小的孩子也下手了!”
“达莉亚,你觉得才5岁的孩子怎么样”
“达莉亚,你也是萝莉控吗”
他们三三两两向我发起进攻,但我什么都没做。倒不如说,被打的一方明明没有出手,却被气势汹汹地挤了过来。西尔维亚的“萝莉控”这个词我听起来很陌生,但我高举双手,坚持自己什么都没做。
“这些都是孩子干的,我什么也没干!”
“不,大丽花,她已经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了,看她的眼睛就知道了!”
梅格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阿什利说道。
“达莉亚,女孩虽然小,但也是女性啊。”
希尔维亚也用充满力量的语气向我倾诉。听她这么说,她盯着阿什莉看,也只是露出稚气未泯的笑容,完全没有大家所说的女人的印象。
“嗯,是这样吗……”
“怎么了哥哥”
阿什利看到我一脸疑惑,歪着头问我,我回答说没什么。
“嗯,今后要注意。”
西尔维亚的话让其他两个人点了点头,似乎在互相确认着什么。
什么,希尔维亚王后的萝莉控的措辞,但后来却问,上级贵族的男性比自己也20岁30岁年轻女性也喜欢嫔妃或妾决定花费者很多,这些比自己也下年龄相去甚远的女性喜欢者的蔑称没用,女性们之间的主张语言的。
听了那句话的意思,我总觉得被这么说很讨厌,所以强调了一下,到底不会把5岁的女孩子当女性看待。但是,听到这句话的阿什利噘起嘴说:“我今年6岁了,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了!”强辩着抱住了我。又不能把年幼的孩子硬拽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只好苦笑了一会儿,让她随心所欲。
第二天,穿着往常的神人服装前往利伯巴维尔。在那里与公国的某个人物的会谈顺利地结束了。不,顺利得不知道该用“顺利”这个词来形容。不管怎么说,参加我会谈的她没有回答任何拒绝的问题,对所有的事情都只回答了一句“是的,很抱歉”。
出乎意料的早结束的会谈之后,我被带到了河床。大约半年前巴哈姆特肆虐,变成瓦砾堆的城市,现在已经完全复兴,充满了活力。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一边走在大街上,一边接受向导的指引,居民们都跪在地上,双手抱在胸前。那样子简直就是在向信仰对象祈祷。
面对我的解释,她只是微笑着说:“是的。”在我问她是怎么回事之前,她先拜托我向居民们挥手致意,我稍微挥了挥手,周围的人就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她的样子让我实在呆不下去了,我匆匆地离开了。
临别时,大家都流着泪依依惜别,让我头疼不已,不知道这个城市对我的评价到底如何。这次作为中间人,梅格也同行,但几乎没有出场的机会,她始终面带笑容,依偎在我身旁,结束了对河巴别的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