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糖,好甜~”
小姑娘唇齿间溢出来的一声很轻的嘤咛声,似梦呓一般,让姜北言有些迷乱的心绪忽的静了下来。
靠。
眼底的那抹欲色缓缓地沉了下去,姜北言微微起身,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他垂眸看了过去,小姑娘正闭着眼,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安静地垂在眼底,睡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美丽精致的瓷娃娃,深蓝色的连衣裙更是衬得她肤白胜雪。
因为喝醉了的缘故,脸颊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娇憨感。
目光缓缓下移,最终稳稳地落在了小姑娘的唇瓣上,只见原本那柔软粉嫩的唇瓣已经被他吻的有些微微红肿,透着一股潋滟的红。
连衣裙的领口已经在不自觉中被掀开,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看得姜北言的耳朵蹭的一下子就红了,喉咙更是一阵阵地发紧,他极其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他觉得自己真是要魔怔了。
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他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姜北言俯下身,亲了亲女孩儿柔软粉嫩的唇角,帮小姑娘盖好了被子。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雾气在狭小的浴室里蒸腾弥漫开来,温热的水流让姜北言的心绪平静了下来,心底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也慢慢平息。
出了浴室,姜北言随意地一瞥,就看见小姑娘黑色柔顺的长发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安静的睡颜就像是瓷娃娃一般,身上盖着的被子也不知何时被蹬到了一边。
姜北言拿一张干净的白毛巾给沈星落擦了擦脸,简单洗漱好之后,就轻手轻脚地掀开了床边的被子。
他刚侧身躺下,似乎是察觉到热源一般,一个软乎乎的身子就朝他的方向慢吞吞地挪了过来,“冷。”
姜北言忽的脊背一僵,怔了怔,然后就转过身看了一眼窗边。
窗户此刻是开着的。
萧瑟的秋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了室内,吹动了深紫色的窗帘,带来丝丝的寒意。
k城位于北方,秋天的温度比江城要低很多,十一月的上旬,夜晚的温度尤其的低,夜深露重。
姜北言掀开被子,正准备起身,手臂处就传来一股不大的拉力,他垂眸一看,一只柔软的小手正覆在他的手臂上。
“姜北言,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
小姑娘细若蚊喃的声音似在梦呓一般,又带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撒娇意味,似甜甜的水果糖,听得姜北言的心头一阵发痒。
姜北言轻声笑了笑,然后就微微俯下身,吻了吻小姑娘柔软的唇角,半是调侃半是哄地说,“乖,我去关个窗户,怕你着凉。”
睡着了都还念叨着他的名字。
喝醉了怎么这么黏人
不过,还真是可爱。
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的笑意直达眼底,姜北言掀开被子,起身走到窗户边,轻轻关上了窗户,顺带还把厚重的深紫色窗帘给拉上了。
窗帘一拉,室内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之中。
寂静无声。
刚一躺下,小姑娘就往他的方向挪了过来,直往他的怀里蹭,口中还在不断地小声念叨着,“冷。”
姜北言大手一捞,就把沈星落给搂在了怀里,少女柔顺的黑发洒落在他的脖颈深处,柔软的胸脯抵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伴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噌的他的心底一阵发痒。
漆黑无光的室内,自己最喜欢的小姑娘此时此刻就窝在自己的怀抱里,很难不有点什么想法。
心中升腾起一股欲火,一抹难耐的痒在心底缓慢地滋长着,姜北言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俯下身含住了小姑娘柔软粉嫩的唇瓣。
少女的唇瓣带着一股醉人的芬芳,淡淡的酒气在口腔中缓慢地蔓延开来,使得姜北言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纠缠之间,小姑娘偶尔发出的一声细若蚊喃的嘤咛声,差点儿让姜北言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
靠。
姜北言十分克制地起身,重新把小姑娘给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黑暗中,小姑娘的睡颜安静而美好,姜北言抬起手轻轻地按了按那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竭力克制住自己心头的那抹绮丽的想法。
姜北言轻声开口,眼底是隐忍的克制,“小朋友,在一个男生怀里,还能睡的这么香。”
“胆子可真大啊。”
……
这一夜,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沈星落倒是睡得挺香,但是姜北言却几乎没有睡着,脑子里全都是些绮丽旖旎的想法。
那股绵密的少女身上的馨香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
自己最喜欢的小姑娘就睡在他的臂弯里,他真的很难不心动。
姜北言忍得出了一身的汗,一直到了后半夜,眼皮实在是困的快要打架了,他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晨光熹微,一缕调皮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柔地洒在沈星落的脸上,小姑娘眼睫微动,然后就缓缓地睁开了眼。
这是在哪里啊?
沈星落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一转过头,就看见了身旁熟睡的少年,那张玩世不恭的俊脸近在咫尺,浓密而纤长的睫毛此刻正垂在眼底,难掩眼底的那抹青灰。
低头一看,少年那只骨节清晰分明的大手此刻正环抱在她的腰际,冷白修长的手指扣在她的小腹处,她整个人都被姜北言给抱在怀里。
虽然说姜北言确实是她的男朋友,但是两人从未有过这么亲密的动作。
沈星落羞得耳朵都红了,一股淡淡的红晕从白嫩的脸颊蔓延到了耳垂,乃至脖颈,她羞得就要起身从少年宽大的怀抱之中挣脱出来。
似乎是察觉到怀中女孩儿的动作,姜北言条件反射地把环抱在小姑娘腰间的手给扣的更紧,他缓缓地睁开了眼。
“别动,要是蹭硬了,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
姜北言忽的凑的更近了,说话的热气徐徐地喷洒在白嫩的脸颊上,酥麻的电流感自心尖缓缓流过。
“落落,我可从来都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