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这衣服上怎么这么多棕色的头发丝啊,这不是我的呀,奇怪。”
是啊,能不奇怪吗,但我不告诉你,我究竟做了什么,我只能说,我有我的难言之隐。
老陈肯定有事。
这几天,那些乱七八糟的恶心事让我心烦意乱,工作吧,不能扔,万一考不上研究生,我可不想指望老陈养着我,他那点工资还不够他自己还房贷的呢。
闺蜜吧,也不能完全放下,人家好不容易想起我,我怎么能辜负人家,这也不好。
研究生的复试,我还在准备着,明天我的成绩就出来了,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我进入面试,但我相信提前准备,并不是件没有意义的事。
倒是我的男朋友,我的确忽略了。
谁会喜欢一个我这样的独立女性呢,是太过于独立了。
我不喜欢粘着老陈,我知道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搞,为了追求我所谓的和谐,我稀里糊涂地做了好些个没有意义的决定,但我真的不想靠他活着。
我现在好不容易还完了车贷,如果读研,学费和生活费还没攒得出来,虽然听说研究生是有奖学金的,但我对我这种非科班出身的半吊子没有丝毫的自信,考研只是我寻求另一种人生的途径之一,我并没有十分热爱,也不可能完全投入。
那不是我的性格。
但自从乔娜来到我家之后,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她的目的,非常的不单纯。
从35楼的那顿饭开始,我就发觉事情不简单了。她并不是一个中国人口中很实在的女孩子,她想要的很多,从她那看似单纯却妩媚至极的眼睛中,我能看得出来。
“梦姐,我来敬你一杯,你真漂亮,祝你以后还能这么漂亮。”
这女孩的中文很好,她的用词如果没意义,那是骗鬼的,所以,才有了我们接下来的明争暗斗。
那晚回到老陈的住处后,我发现他的毛呢大衣上沾着好些个棕色的头发,我甚至想把这几根头发珍藏起来,去做个DNA,或者留作纪念,因为老陈这个人,跟女同事和女学生向来都保持距离,不会离的很远,但绝对也不会离得如此近。
“想哪去了,开会的时候有个女学生穿的少,我把衣服借给她披着了。”
“是吗,切,不是人家伏在你的肩头蹭的吧。”
老陈停止了刷牙的动作,看着我说。
“其实当时想让她蹭了,下次,下次有机会的。”
“你敢你,没个正经。”
一个能让他把衣服借给她的女人,对,是女人,并不简单。
而今晚,一个并不是我预设好的巧合,让我更加确信了我所判非虚。
“老陈,冬梅心情不太好,我陪她住哦。”
冬梅心情的确不好,但我突然不想做她的四陪小姐姐了(陪聊、陪吃、陪喝、陪睡),我想,好久没有跟老陈温存一下了,想到这,我有点蠢蠢欲动,不知道身体的哪个部分,竟然有了些许火热。
不早不晚,晚上八点。我兴冲冲地冲回家里想给他一个惊喜。
当我兴致勃勃地停好车,准备跑回通往温暖小家的电梯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老陈正和一个女人朝她的车走去。
我没有叫住他,我也看不清那个女人是谁,肥大的衣服将她的身材掩饰的恰到好处,但我看得出,她的头发是棕色的,如果不是乔娜,那会是谁?
“亲爱的,你在哪里呀?”
“我还在学校啊,现在正回家,刚处理点事情。
半个小时之后,老陈回来了。
老陈从来不撒谎的,或许,是他撒谎了我并未发觉。
但今天,着实是被我抓了个正着,他明明和一个女人一起从小区走到车里,他为什么要撒谎?
“回来啦,辛苦了吧,我给你捶捶背。”
“你这怎么了,是不是又看上了哪款包包,等我先看看我钱包里的钱够不够再说。”
“哎呀,姐可不是那种人,你这几天都回来这么晚吗,如果太累,我去接你吧,我这几天正好不忙。”
“哟,我这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行啦,你有这份心就好,太累了,我想睡了。”
老陈直到睡下,也没跟我讲实话。
我知道半个小时干不了什么,但我也不确定半个小时是否真的干不了什么!
我要救救我的男人,从那个棕色头发的女人手里。
我想,那不是乔娜,还会是谁呢?
下面,就让我来和大家一起回忆回忆,前几天的无聊的琐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