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大会那天,整个玄灵宗都异常的热闹。
往日的清净被打破了,这一次,宗主要收下两个徒弟。
几乎所有人都到场见证这一个时刻。
拜师二人的身份都不简单,一个富可敌国,一个凭一己之力覆灭整个国家。
这两人要是同一个国家的,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只能说当权者一定非常不幸运,竟然遇到两个如此极品。
玄商路看了一眼周围,只见人头攒动,不少人交头接耳,似乎在议论些什么东西。
他一身翠色衣袍,额间还是那红宝石的抹额。
身后的侍从推着他的轮椅往师尊那边靠近。
远远的便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师尊,玄商路搭在扶手上的手微微握成了拳头,显然他有点紧张。
但他面不改色,不喜欢别人看出他的紧张。
他看着师尊,师尊也看着他。
东皇渊也走在身侧,他一言不发,眼神却带着一丝温和。
这一天他期待已久,总算是来了。
从今天开始,他便正式成为玄灵宗的弟子。
“弟子拜见师尊!”
“弟子拜见师尊!”
东皇渊和玄商路两人行礼。
当然,玄商路也只能拱手,他的双腿不允许他离开轮椅。
“嗯,从今往后你们便是玄灵宗的弟子了。”
秦芊芊看着两人,非常满意的点头。
二人的爱心值都已经达到了五十。
这个结果秦芊芊非常满意。
随后,目光看向一旁的仓决。
仓决心领神会,端着两块令牌朝着二人走去。
这两块令牌代表着玄灵弟子的身份。
只要是玄灵宗的人,都会有这块令牌。
这块令牌象征着自己的身份。
在外面的时候,如果看到有人身上有这块令牌就可以确定是自己宗门里的师兄弟。
几乎所有宗门都有令牌,每一个弟子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令牌。
“这是玄灵宗的令牌,你们一定要收好,不要丢了。”
仓决千叮咛万嘱咐。
这些男人的令牌丢了还好,还能再补办。
要是一般弟子的令牌丢了,那就可能会被赶出玄灵宗。
毕竟,玄灵宗的弟子说少也不少,不是每一个弟子都能够被别人记住。
往往需要令牌证明身份,也是为了防止外人入侵。
比如自己师门的弟子被陌生人或者坏人冒名顶替。
“好的。”
玄商路和东皇渊两人紧紧握着手中的令牌。
冰冷的令牌在他们手里握着,没一会儿令牌就带着一股温暖。
接着,仓决又跟二人说了不少玄灵宗的规矩。
听上去有很多,其实并不算太多。
拜师大会结束之后,秦芊芊忽然发现似乎少了一个人。
她眉头轻皱,不动声色。
接着,秦芊芊将修炼的秘籍分别交给了玄商路和东皇渊。
“你们二人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
秦芊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眸光盈盈的看着二人。
这么多徒弟当中,这两人算是秦芊芊比较满意的。
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有很高的爱心值,几乎没有被特殊对待过。
当然,魏星河和夏星珏也是不错的。
她并没有否定这两个人的意思。
“师尊,你放心,弟子一定会用心学习。”
玄商路握着手中的秘籍,眼神坚定,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原本黯淡无光的人生似乎被明灯照亮。
“师尊,弟子也会用心学的。”
东皇渊垂眸,紫色的闪烁着。
从今往后,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修炼者。
会让所有人都另眼相看的。
听着两人的话,秦芊芊满意的点头。
此时,蓝雨臣和战非展还有魏星河三人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后面的弟子似乎都有拜师大会,而他们却什么也没有。
说实话,他们还是有些在意这种仪式的。
“很好,你们用心学我就满意了。”
秦芊芊嘴角微微扬起,她的满意写在脸上,没有一点掩饰。
拜师大会结束之后,大家都散去。
秦芊芊没有直接回去休息,而是去找龙翼幻了。
今天是拜师大会,那家伙怎么不在现场呢?
莫非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让龙翼幻脱不开身?
有些担心的她径直去了龙翼幻住的地方。
龙翼幻住的还是比较远的,这里也是他自己当初选的房间。
因为那时候龙翼幻不喜欢她,所以想要离得越远越好。
来到了龙翼幻的院子里面,院子里面有一棵桃树。
此时,桃树上面已经有绿色的叶子了,形成了一片绿荫。
“阿幻?”
秦芊芊站在外面,并没有感受到龙翼幻的气息。
这家伙不在房间里嘛?
“阿幻。”
再次喊了一声,这才听到房间里面似乎有动静。
只见龙翼幻从房间里面出来,一头白色的长发束起,只留下飘逸的鬓角,碧蓝色的眸子紧盯着秦芊芊。
“师尊,你怎么来了?”
龙翼幻抬眸,看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他有点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害怕自己的情绪再一次失去控制。
“我来看你。”
秦芊芊说了一句,然后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子上。
她之所以关心龙翼幻,也是因为这么多徒弟当中这个家伙得爱心值是最高的。
所以才会担心这个男人。
“徒儿有什么好看的。”
龙翼幻回话的时候总是低眉垂眸,眼睛不敢看秦芊芊。
师尊竟然亲自来找他,是因为他们没有出现在拜师大会上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忙?”
秦芊芊好奇的问了一句,目光盯着龙翼幻。
龙翼幻今天怎么了?
竟然一直低着头,是受到什么伤害了吗?
秦芊芊心里止不住的困惑。
以前的龙翼幻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徒儿只是在学习御剑飞行。”
“你在房间里面学习御剑飞行?”
秦芊芊嘴角微微一抽。
“学习累了,所以弟子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
龙翼幻解释道。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房间,一直在思考着那件事情。
只不过那件事情他不可能告诉师尊。
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将自己喜欢师尊的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