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立刻甜甜的笑着道谢:“谢谢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小!”
那光头哈哈大笑,十分的满意,他还是买大!一百万港币。
“小姑娘,这都二十三把大了,咱们是不信邪,可是每次不信邪都不行呢!”有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说着,摇着头,将手里的一千筹码放在了大上。
余安照旧拿出两万来,放在小上。
开了,是小!
那光头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余安倒觉着没什么,连开二十三把大了,也差不多了!
连着赢了几把,余安手里大约有了一百五十万港币,但是余安也知道见好就收,趁早下了那张桌子去了牌桌。
牌桌上发牌的竟然是那个艳丽女人,她看了一眼余安摆在面前的筹码笑道:“小妹妹,还有两个小时,你这速度可不行!”
余安自然知道,离着一百万美元,七百多万港币还差的远!
余安坐下来大体了解了一下,现在前面都是两庄两闲赢,没有什么大的偏差,然后第五把是庄赢,庄赢的概率大了一点点,余安就下了五万的庄。
那艳丽女人看了一眼余安,就开始发牌,闲是是A和7,闲8点!余安拿到的是九点,揭开牌的瞬间,有人在欢呼起来。
接下来五把,余安都买的庄,应了大约有三十万的港币,但是在第六把,那艳丽女人期望余安下把大注的时候,余安又从牌桌转战了骰子。
一晚上,有输有赢,当余安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手上大约有四百万港币,距离一百万美元还差一半!
小秘跑来看到余安面前的筹码两眼都放光,现在小秘觉着大胡子可能是活不了了,在一旁瞧着的时候,竟然跟之前那个光头哥打情骂俏起来。
罗言一直跟着余安,为余安提着筹码箱,偶尔有时候望着外面,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那艳丽女人过来提醒余安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并且建议余安去里面的贵宾厅。
罗言有些担心,低声说道:“余同志,还是算了吧!”
余安看着手上的筹码,想想不争气的大胡子,还是跟着那艳丽女人去了贵宾厅。
贵宾厅里人就少了很多,在这里全都是十万以上的筹码,有专门的人伺候着,也没有人抽烟,环境好了很多。
艳丽女人将余安带到了牌桌前。
余安将全部的筹码都放在了桌子上,最后一把,若是赢了,大胡子还能活着回首都,若是输了,那就是大胡子的命了!
艳丽女人开始发牌,这次余安买的还是庄,就在牌要发到手上的时候,伸出一双有力的手来,按住了那个艳丽女人的手。
余安抬眸,对上欧阳霖一双冷沉又愤怒的眼。
余安叹了口气。
欧阳霖将余安抓出了贵宾厅,罗言赶紧收拾了砝码,去换了港币,一共四百二十三万。
欧阳霖拿着港币进去,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欧阳霖带着大胡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秘赶紧上前抱住了大胡子,可是大胡子一把将小秘推在了地上。
小秘委屈的哭起来。
欧阳霖冷沉着脸,带着几人出了赌场。
晚上暂时住在澳门的酒店,余安的隔壁就是欧阳霖的房间,有一个阳台,余安就站在阳台上,听着欧阳霖那边的动静。
水声不断的传出来,欧阳霖应该是在洗澡。
余安叹口气,回想这半晚上在澳门赌场的经历,刺激而又热血澎湃,但是也心有余悸。
余安看多了赌钱倾家荡产的人,她的一个朋友曾经将一个上市公司都输没了!
从古到今,没有人可以依靠赌钱发家致富,就算是澳门的赌王,也很少赌钱,只会在过年的时候玩一把博个好彩头而已。
余安扶着栏杆,再次责备了自己的冲动,但是今晚,她真的没有别的法子!
终于水声消失了,余安转身出了房间,去敲欧阳霖的房门。
房门打开,欧阳霖连看余安一眼都不曾,径直转身进屋。
余安第一次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赶紧进了屋,将房门关上。
欧阳霖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还没吹干,径直坐在沙发上,抬眸望着余安:“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余安坐在了欧阳霖的对面的床上,低声说道:“我知道今天的确是鲁莽了,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能看着大胡子死!”
欧阳霖冷笑:“那也是他自找的,一百万美元,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填平吗?”
余安咬唇:“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钱我会还你!”
从高战孝到大胡子,欧阳霖的确帮她背负了太多。
欧阳霖望着余安:“接近四百万港币,人民币九十多万,你怎么还?”
余安抬眸望向欧阳霖:“大胡子那边还有一点……”
“已经全部给他输了!”欧阳霖冷声说道,“他在首都的资产,就只剩下秀水街十个铺子!”
八十年代,秀水街的十个铺子也就两万多块,离着那九十万遥远的很!
余安皱眉,她没有想到大胡子竟然惹了这么大的祸。
“我以为你很睿智,但是现在看来……”欧阳霖皱眉。
“欧阳霖,不管是高战孝还是大胡子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冒出来的,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余安抬眸,“你被我连累,我也很抱歉,但是我真的没有求你!”
欧阳霖眸色一暗,上前一把抓住余安,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冷沉而可怕:“你说什么?”
余安睁大眼睛望向欧阳霖:“我知道说这话让你很伤心,你会觉着我是白眼狼,但是我真的不想给你造成这么大的负担,欧阳霖,如果只是钱,我能还得起,但是我不愿意让你还背负着其他!”
余安不是没有良心,她只是不愿意再看到欧阳霖为帮她而委屈自己。
高战孝、大胡子,固然是她的亲戚,她的朋友,但是欧阳霖也是!
欧阳霖冷冷的盯着余安,眸色冷静的可怕:“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是!”余安很坚决的否定,“我只是不想再连累你!”
“不连累我?你可知道如果我去的晚一点,你会如何嘛?”欧阳霖冷冷的盯着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