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笑了,“你都是会精打细算,好,就给你玩一局。”
这小娃娃虽然哭得狼狈,满脸通红,但是能看出来长得漂亮又可爱,确实能赚一大笔。
“来人,把这个丫头先带下去好好看着。”
“是。”
两个打手带着嚎啕大哭的瑶瑶朝着旁边的楼梯走去,上了二楼。
这一切墨临渊并不知情,他正在跟他的师父,也就是玄门宗的宗主杨毅说话。
“临渊,咳咳,为师的身子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以后玄门宗,就要靠你了。”
杨毅边说边咳嗽,苍白的面容很是虚弱。
明明不到四十的年纪,却被病魔折磨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师父,你不会有事的。”
墨临渊向来淡漠的俊颜第一次露出了不舍和难过。
他紧紧抓住了杨毅的手,黑眸有些微微泛红。
虽说是他的师父,可是却跟父亲一样照顾着他。
三年前,他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是师父给了他所有的温暖。
“我自己的身子我心里有数,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盈盈了。”
“爹,你不会有事的。”
杨盈盈是杨毅唯一的女儿,今年才十三,长相清秀,皮肤白皙,此刻她双眼蓄满了泪水。
“临渊。”
杨毅咳嗽了两声,反握住少年的手,“如果我走了,盈盈就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虽说女儿比临渊还要大三岁,可是心境却和孩子一般,而临渊这个孩子未来不可小觑,有了他的照顾,他相信女儿一辈子都可以一帆风顺。
“师父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盈盈姐的。”少年给出了承诺。
师父如同他的再生父母,盈盈姐是师父唯一的女儿,他会好好照顾她,让她一生无忧。
杨毅也知道少年是个重承诺的人,只要他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的。
他放心了。
杨毅闭上了眼,虚弱的开口,“你们出去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爹,你先好好休息,我待会再来看你。”
杨莹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就和墨临渊走了出去。
杨莹莹关上房门,轻叹了一口气,“临渊,我知道我爹的身子快要撑不下去了。”
“如果……如果爹死了,我就只剩你一个亲人了。”
杨莹莹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泪水不断的往下滑落。
“你别担心,师父一定会没事的。”
墨临渊说着连自己都怀疑的话。
明眼人都能看出,现在的杨毅仅凭一口气在撑着了。
“是啊,爹会没事的。”
杨莹莹也顺着他的话,随后不好意思道,“临渊,你是我弟弟,按理应该是我照顾你,可是我爹……”
“我明白。”少年笑了笑,“你就跟我亲姐姐一样,我们相互照顾。”
“对,相互照顾。”
杨莹莹也笑了,庆幸还有这样一个好弟弟。
“少主,不好了。”
掌柜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那个小姑娘不见了。”
刚才有客人进来买古玩,他当时去招待的时候,小姑娘明明还在那里,可等客人走了,那个小姑娘也不见了。
“什么?”
少年脸色大变,神情变得严肃,“怎么会不见了?”
“这都怪我……”
听着掌柜说出事情的原委,少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
必须要找那个丫头,如果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盈盈姐,我有事先走了。”
墨临渊神情急切,不等杨莹莹回应,便匆匆离开了。
热闹的大街上,墨临渊全都找遍了,完全找不到瑶瑶的踪迹。
“该死的,到底去了哪里?”
少年紧抿着嘴角,急切的同时,心里涌出了一丝丝担心。
那个丫头这么小,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
应该不会。
墨临渊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个小丫头会让雷去劈人,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的雷并没有准头。
一定要尽快找到她才行。
墨临渊又绕到了另一条街道,一处也不放过的寻找着。
可他想不到的是,小奶娃现在在赌坊,还被人绑在二楼的一间房间。
“坏银,你们放开我。”
哭得时间久了,瑶瑶的双眼红肿肿的,小奶音也有些沙哑了。
此时,她坐在一张椅子上,一条跟她小胳膊粗般的绳子将她牢牢的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你们都系坏银,我要让爹爹,还有墨锅锅打你们。”
旁边坐着的是两名打手,他们掏了掏耳朵,完全没把奶娃娃的威胁放在耳里。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压根就不需要放在眼里。
“雷雷,我还有雷雷。”
瑶瑶终于想了起来,抽搭了两声,“我要用雷雷劈你们。”
“这丫头怕不是个傻子吧。”
“就是,还说要用雷劈我们,真是可笑。”
两人捧腹大笑。
“你们,你们才系傻子。”
瑶瑶很生气,阔系又很伤心。
也布吉岛墨锅锅现在在哪里?
她刚念完咒语,才发现小胳膊也被捆了起来,根本没办法去指人。
肿么办?
如果没有手手的配合,雷雷根本木有效果哒。
小奶娃哭丧着脸,但还是决定试一下。
“雷雷,劈他,不对,劈他们。”
木有反应。
真的木有反应。
小奶娃红肿的眼眶再次红了。
要是连雷雷都不粗线鸟,她就没办法逃走鸟。
“雷雷,劈他们。”
再试一次。
哭唧唧,雷雷还是木有粗线。
“哈哈。”
两名打手笑的比刚才还要大声了,“看这小丫头水灵灵的,原来是个傻子啊。”
“哈哈,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还要用雷劈我们,哈哈。”
“来啊,我们就在这里,快点用雷来劈吧。”
他们左一句嘲笑,右一句讽刺让瑶瑶的小嘴瘪瘪的,充满水气的大眼睛气呼呼的瞪着他们。
墨锅锅很快就会找到她哒。
等墨锅锅来鸟,她一定要用雷雷劈他们。
“嗝。”
哭得太久了,瑶瑶打了个一个嗝,也在这时,感觉脑袋两边痒痒哒。
刚才哭太久鸟,水分消失的都差不多鸟。
“我要喝水水。”
瑶瑶奶声奶气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哽咽。
可是那两人只顾着笑话,压根就没有理会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