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接到一个新的主线任务,是让步南初和北荒皇室两虎相争,使他们没有机会把注意力投入到两国的战争上。”
“不过,现在面临一个问题。我们如果出面转移步南初注意力的话,会使南岚浮上明面,在形式上将处于不利局面。”
人儿眨巴眨巴琥珀色的眸子,“叶子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既能让我们公然露面,又能使局面不这么被动。”
“目前是有一个办法。”叶闻竹勾了勾她的掌心,“意意若信,可以交给我试一试。”
云知意笑出两颗小虎牙,“怎么会不信呢,叶子做事我非常的放心!”
“那我就……坐等叶子的好结果啦。”
南岚皇城。
尚酒带着锦衣卫,无聊的巡逻。帝王和灵狐大人才走了五天,他却感觉像是走了一个四季。
淮安除了日常扮演皇帝外,就东奔西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无锡和银白更离谱了,数日泡在军营里忙于军事,很少能见到他俩一面。
整个皇城里,只剩下珈蓝和鹿溪。然而这两人日常互掐,没工夫理会他。所以,尚酒被迫沦为了孤家寡人。
“大人,有个好消息。”
“皇城又出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对现在的尚酒来说,京都的治安问题是能让他稍微提起兴致的东西。
“陛下传令,让您和银白将军无锡大人立刻赶往北荒!”
“真的?”尚酒的喜悦无以言表,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不用过着这种索然无味的日子?
“是真的,银白和无锡两位大人现在就在城门口等您,您收拾好东西便可出发。”
尚酒已经顾不上收拾行李了,他把巡逻的长枪塞到副将手里,而后飞快的翻身上马,直奔城门。
“大人!行李还没有收拾呢!”
尚酒豪迈的回头,“不要了。”
凛冽的风让头脑发热的尚酒清醒了许多,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步南初还在京都,他们集体离开南岚,会不会让他们趁虚而入?
尚酒怀揣着疑问,来到了城门。刚想开口询问,却在银白身旁发现了一个眼熟的女人。
尚酒像是见到耗子的猫,“你怎么来了?”
袁桢坐在马车的边沿上,潇洒叼着烟斗,听到尚酒的话,她懒洋洋的抬眸。
“我若是不来,你们怎么会有借口出去。”
一旁的银白接话,“虽说本次出行是做给步南初他们看的,但是也要给朝堂一个交代不是?”
三位肱股之臣毫无理由的消失,会引起朝廷上下恐慌。
“是灵狐大人把袁桢招来的,我们以护送皇商队去北荒售盐为借口,与陛下他们会合。”
“原来如此……”尚酒一顿,“不对,我们为什么要做戏给步南初看,我们难道不是去北荒给陛下和灵狐大人助阵吗?”
无锡回答,“陛下送来的密报,说让我们造成皇城空虚假象。然后促使步南初引发真假灵狐事件,以此让陛下从暗转明,以南岚的名义向步南初为首的势力宣战。”
尚酒不明白,“那又有什么用呢?”
“用处可大了。”银白好哥们的搂主尚酒的肩背。
“首先,陛下和灵狐大人不必受身份限制,可以直接对步南初发起反攻。”
“其次,逼迫北荒国君表态,南岚皇帝在此,北荒国君怎么说都应该以礼数相待。
“两国国君在明面上达成一致战线,给步南初绝对的压力,让她重新衡量北荒和南岚。”
“这是我能看到的用意,其他的深意,估计只有陛下能明白。”
“嗯……太烧脑了。”尚酒抓了抓头发,“我的任务的是北荒吧。”
“对。”
“好!”尚酒迫不及待的摩拳擦掌,“快快启程!”
今夜的月色正好,云知意拿出暴君给她的生辰礼物,在如银霜的月光下细细打量。
叶闻竹把外罩披到人儿的身上,“意意,窗口风大,别着凉了。”
云知意把难以言说表情的玉雕小人举到帝王面前,“那日还没来得及问你,我什么时候这么猥琐了?”
“意意觉得这是猥琐?”叶闻竹揽着人儿的腰,把玩着云知意披散的青丝,薄唇轻启,他说,“这明明是色得可爱。”
云知意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要偏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有这个表情了?”
人儿回抱住帝王,小脸靠在叶闻竹的胸膛上,“快说,是不是叶子你凭空想象出来的?”
暴君幽幽一叹,“看来,意意是忘记了那日太华池的情景。”
“要不。”帝王指尖勾上人儿的衣带,“我帮意意回想一下?”
“好啊。”人儿难得主动刚硬了一次,她学着帝王的样子,抵上他的腰封。
她面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一点点的把它解开。
“我也让叶子帮我回忆回忆。”
叶闻竹顺从的由着云知意把自己的衣衫扯落,他胸膛震动,笑得惊为天人。
他刮了刮人儿的鼻尖,最近似乎爱上了这个亲密的举动,他说,“调皮的小狐狸,仗着我的诺言,肆意的在我身上点火。”
“意意就不担心,哪日我按耐不住,率自违背了诺言?”
“怎么会呢?”云知意伸手挽住帝王颈脖,她弯了弯琥珀色的眸子,“叶子舍不得动我。”
是啊……
凤眸像是装了漩涡,幽深得吓人。
他的意意,于他而言,是心尖上的易碎品,每一次触碰都是小心翼翼。
“意意,我给你时间,等你回到南岚后,就没有说不的机会了。”
叶闻竹的这句话在云知意的意料之中。
其实她已经做了大半的准备,如果不是碍于场地和局势原因,他们两个真的有可能做到最后一步。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
人儿捉弄心起,她咬着下唇,“能不能换换时间?”
“意意嫌晚了?如果是强制要求,我们在北荒也不是不可以、”
察觉到帝王话语中的威胁之意的人儿讪讪的松开手,“没晚没晚,时间刚刚好。”
她刚想退出叶闻竹的怀抱,却发现腰间的大掌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
“意意,是不是应该让我收些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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